陸嬌想到了蕭管家以及周紹功和李南天等人,倒也不擔心四胞胎的安危,眼下她最擔心的是謝雲謹,他昏迷不醒不會醒不過來吧?
這可怎麼辦?
陸嬌着急得不得了,好好的怎麼會被劇情反噬,還昏迷不醒?
難道是因為他離京?
陸嬌正思索,一側童義開口了:“娘子,你離開是不是因為公子和那林家小姐牽扯不清,所以才離開的?
”
童義不知其中細節,認定陸嬌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公子和那林家大小姐牽扯不清,惹惱了自家的娘子,她才會離京的。
陸嬌掉頭望向童義,童義飛快的說道:“娘子不用擔心,公子離京前,辦了一件事,他指使我和周叔,把林家大小姐送到了小秦王蕭庭的床上,現在林大小姐隻能嫁給小秦王為妻了。
”
“所以娘子不要再生公子的氣了,公子他沒想娶林大小姐為妻。
”
童義話落,陸嬌蓦的睜大眼睛,她終于知道謝雲謹為什麼反噬如此嚴重了。
他竟然違背劇情,把自己命定的妻子送到别人的床上,這是完全違背了劇情來的。
難怪他會遭到反噬,還昏迷不醒?
他不會就這樣一直昏迷不醒,然後悄悄的……
陸嬌想到這種可能,心疼得厲害,她伸手握住謝雲謹的手,堅定的想着,她不能讓他出事,可現在該怎麼救他呢?
陸嬌想得頭疼,癡癡的望着謝雲謹,思索着自己該如何救他?
她想着想着,忽地想到她和謝雲謹去護國寺見玄銘大師的事,當時她問大師可有破解之法。
大師說,一切機緣皆在女施主身上?
在女施主身上?
陸嬌眼睛忽地睜大,呼吸急促起來,她記得當時玄銘大師确實說了這句話,一切機緣皆在女施主身上,所以說這件事的轉機其實在她的身上,而不是在林如月身上。
陸嬌又往前想,玄銘大師當時還說了一切都是命定的,解鈴還需系鈴人。
當時她第一直覺就認定了林如月是謝雲謹命定的妻子,解鈴還需系鈴人,那個人就是林如月。
可若從另外一個方面想,一切都是命定的,解鈴還需要系鈴人,那個人其實是她。
她穿書而來,改變了原劇情,而這一切是命定的,解鈴還需系鈴人,說的是她改變了原劇情,所以這件事其實還需要她來解。
陸嬌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她整個人激動了起來。
房裡,趙恒和童義看到陸嬌的樣子,以為陸嬌想到救謝雲謹的辦法了,兩個人激動的開口問道:“娘子,你想到救公子的辦法了?
”
陸嬌一下子愣住了,是啊,她怎麼救他?
她給他吃了補血的藥,又喂他服了靈泉水,可他卻半點反應沒有。
陸嬌盯着謝雲謹,想到兩個人雖然住在一起很久了,但其實并沒有圓一房。
想到圓一房,陸嬌眼神亮了,若是她和謝雲謹圓一房,兩個人就真正的在一起了,那樣的話就真正的改變了原劇情,她才是謝雲謹合理合法的妻子,那麼謝雲謹和四個小家夥就脫離了原劇情,以後他們和那本書的劇情再也沒有關系了。
陸嬌越想越覺得應該是這樣,所以她掉頭望向房裡的趙恒和童義道:“你們出去吧,我再仔細的想想怎麼給他開藥方。
”
陸嬌說完望向趙恒道:“趙叔,你回去看看家中娘子和孩子吧。
”
之前趙恒跟着他們前去京城,并沒有帶盧娘子和孩子。
趙恒和童義自然是放心陸嬌的,兩個人應了一聲齊齊的退出了房間。
房裡,陸嬌喚了阮竹進來,吩咐阮竹在外面守着,不準任何人進來,臨了她還叮咛阮竹:“别站得太近,離遠點,不讓人過來打擾我們就行。
”
阮竹聽命應聲:“知道了,娘子。
”
等到阮竹走了,陸嬌掉頭望向謝雲謹,見謝雲謹昏睡着,所以這事得她來,想到她要做的事,陸嬌臉頰忍不住紅了,最後一橫心,一咬牙,俯身便親上了謝雲謹的唇。
沒想到親着親着,謝雲謹的氣息竟然強了很多,陸嬌大喜,以為謝雲謹醒了,結果放開謝雲謹發現他依舊昏睡着。
不過陸嬌卻通過這動靜,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測是對的,她和謝雲謹圓一房,他們兩個人就是真正的夫妻,林如月和他們再也沒有關系了。
陸嬌想着再次湊過去親謝雲謹,謝雲謹氣息果然比原來強了不少,陸嬌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強忍住嬌羞,一邊親一邊給他脫衣服。
房間的氣溫越來越高,床上很快多了兩道纏綿的身影,好似兩根交纏在一起的藤蔓一般,互相攀附纏繞。
先開始是陸嬌主動,等到兩個人真正在一起時,謝雲謹竟然醒了過來,醒過來的謝雲謹立刻化被動為主動,這一夜,兩個人的身和心終于真正的融洽到一起了。
“嬌嬌,嬌嬌。
”
謝雲謹一遍遍的低喃,喚着陸嬌的名字,他就像藤一般纏在陸嬌的身上。
最後陸嬌累得眼睛睜不開了,他才放過她,他一遍遍的低頭親着她的臉,伸出手抱住她,就好像抱住了稀世珍寶似的。
“嬌嬌,沒想到你竟然悟出了玄銘大師的話。
”
謝雲謹來清河縣的路上,悟出了玄銘大師先前的話。
他能悟出來是因為他把林如月送上小秦王蕭庭的床,雖然受到反噬吐血,但反噬并沒有立刻要了他的命,這說明這事是有轉機的。
謝雲謹立刻玄銘大師的話,最後認定玄銘大師話裡所指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林如月,而是陸嬌。
嬌嬌才是他命定的人,她的出現改變了書中的劇情,改變了他的結局。
謝雲謹想到這個,緊緊的抱住陸嬌,俯身親着陸嬌的臉:“嬌嬌,此生你才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
這一夜謝雲謹沒睡,實在是睡不着,想到嬌嬌是他命定的嬌妻就高興,興奮得隻想抱住她,看到她睡在他的身邊,他就覺得身心皆安,他隻想守着她陪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