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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搶了上一世的寵妃機緣,水匪

旺夫農女的诰命路 月姝 4544 2024-10-04 11:17

  這一世雲秀費勁千辛萬苦來到陵城,提前搶了那妃子對周天磊的救命之恩,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周天磊的小妾。

  你要問周天磊經過那麼多女人,難道就分辨不出雲秀是不是黃花大姑娘?

  雲秀在這點上倒是難得聰明了一下,她嫁過人,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瞞是肯定瞞不住的。

  既然瞞不住,雲秀也就不打算瞞了,幹脆就直接告訴周天磊了。

  當然雲秀不是把她所有的事都告訴周天磊,說什麼她以前嫁過人,還被休了,被趕回了娘家,而她偷了娘家的錢費了千辛萬苦才跑出來的。

  雲秀隻跟周天磊說她是寡婦,最仰慕敬佩的就是周天磊了,隻要能留在周天磊身邊,哪怕是為奴為婢,她也心甘情願。

  寡婦在陵城根本不算什麼。

  陵城時不時就要打仗,寡婦多的是。

  娶寡婦也不是什麼大事。

  周天磊的後宅裡就有一個寡婦小妾!
再多雲秀一個,根本就不叫事,明王和明王妃也不會管他。

  周天磊就喜歡女人心裡一心一意隻有她,雲秀的話就正好戳中了他的心思。

  再加上雲秀的救命之恩,還有雲秀跟了周天磊以後,表現出來的嚣張跋扈還有霸道,這就更對周天磊的心思了。

  要是雲悅知道雲秀是怎麼得周天磊的寵愛,一定會忍不住感慨一句,雲秀和周天磊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雲秀哪裡用得着裝嚣張跋扈還有霸道,她的本性就是如此!
偏生周天磊就喜歡這樣清純不做作,能表現本性的女人。
再加上救命之恩,還有雲秀的“一往情深”

  雲秀真有可能比上一世那寵妃更得周天磊的喜歡。

  雲悅在嘀咕腹诽雲秀,殊不知雲秀也正在想雲悅和程二郎夫妻兩個。

  雲秀的臉被楚子文用木闆狠狠打了二十下,臉腫成了豬頭,還出了血。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雲秀沒毀容,再加上周天磊把禦用的上等金瘡藥拿給她擦臉,雖然她的臉還是腫着的,但是已經好了不少了。

  雲秀對着銅鏡不停照,想起楚子文,想起她被當衆打耳光丢的臉,她就有殺人的沖動!

  方才雲秀覺得憋悶,不想在屋子裡待,就領着丫鬟出去逛。

  也是巧了,夏雲軒正領着程二郎往族學去。

  因為雲秀被花叢擋着,所以夏雲軒和程二郎都沒有看到她,可雲秀見到他們了。

  一見到夏雲軒和程二郎,雲秀就想起他們是看到了她被打耳光的,恨得她生生折斷了好幾支花,然後扔在地上踩。

  遇到了讨厭的人,雲秀也沒繼續逛的心思了,領着丫鬟回了屋。

  雲秀心中的怒火急需一個地方發洩,她如今最恨的就是楚子文。

  不過雲秀腦子還算清醒,知道這會兒的她拿楚子文沒什麼法子。

  那就拿程二郎和雲悅開刀!

  一個小小的從七品官和一個小小的五品诰命,他們算什麼東西?
要是在回鄉的途中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死了的話,相信這也就成了無頭公案,沒人會替他們做主的吧。

  想到這裡,雲秀就嗤嗤地笑了,眼裡全是瘋狂的笑意。

  這次是跟着傳旨的太監一起回鄉,條件比來京城時要好多了。

  乘坐的大船就比來前好,祥兒在床上玩兒得也更高興了。

  這時,傳旨的太監陳立道急匆匆而來,來到程二郎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程二郎面色一變,讓雲悅帶着祥兒回屋。

  雲悅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但她沒多問,隻抱着祥兒回屋了。

  陳立道也是在正安帝身邊伺候的,今年三十了,他不是鄒全安的幹兒子,不過是他的徒弟。

  傳這趟聖旨前,楚子文特地找了一趟陳立道,請他一路上多照顧照顧程二郎。

  陳立道來了興緻,“難得見你這般好心啊。

  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陳立道能不清楚楚子文是什麼人嗎?
别看着人淡淡的,實際上心裡狠着呢,也冷情得很。

  “難道是因為程大人是你同窗,你才特地找我說這一句?

  “不是。
因為我這曾經的同窗給了我尊重,還為我留了尊嚴。

  陳立道當時沒明白楚子文話裡的意思,現在他懂了。

  雖然跟程二郎交集接觸不多,但是程二郎這人是真不錯。

  别的大人從來都是用得着他們的時候,親親熱熱地喊一聲公公,背地裡有多嫌棄他們就别提了。

  程二郎不一樣,他不谄媚,也不巴結讨好,隻把他當成普普通通的一個人。

  這種态度反而讓陳立道很喜歡,也覺得很舒服。

  也終于懂了楚子文話裡的意思。

  因此這一路上,陳立道跟程二郎一家相處得很不錯,能給的方便他也都給了。

  這一次陳立道來找程二郎,是因為他們抓到了幾個水匪,他們想把船給鑿了,如今那四個水匪都被抓起來五花大綁了。

  陳立道是來請程二郎一起去查問那四個水匪。

  程二郎在聽有水匪想鑿船時,心裡的震驚實在是難以用筆墨描述,“這是官船啊!
居然有人敢來鑿官船?
還就隻有四個水匪?
”送命都不是這麼送的吧?

  一般隻要船隻上挂着官府的旗幟,就不會有水匪敢打它的主意,敢打的就是想找死的。

  人一般都想活着,誰會特地去找死。

  震驚間,程二郎見到了那四個所謂的水匪。

  一看那四個渾身濕漉漉,被五花大綁的水匪,程二郎就皺起了眉頭,低聲對陳立道說,“這四個水匪瞧着不簡單,一臉煞氣,想來手裡是沾過不少人命。

  陳立道也看出眼前的四個水匪不簡單,兇神惡煞的,“他們敢打官船的主意,那就是自尋死路!

  等停了岸,就送官府!

  程二郎以為這事就這麼解決了,誰知就聽陳立道說,“程大人,這四人好像有些不對。

  他們四個都是陵城口音啊。

  程二郎瞳孔一縮。

  “咱家覺得送官府前,得撬開他們的嘴才行。
免得到時候這四個人莫名其妙死了。

  如果這四個人身後有人,背後的人為了防止他們亂說話,把他們弄死,那他豈不是白吃這啞巴虧了?

  動私刑,就陳立道一人就行了,不過他還是決定跟程二郎打聲招呼,也算是給他的面子。

  程二郎知道陳立道就是通知,他就是反對怕是也沒什麼用,再說他心裡也是好奇的。

  四個人都是陵城口音,這未免也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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