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全世界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
陸芳菲也察覺到了不對,猛地從沙發上起身,“你.......”
她剛開口,看到抱着顔惜的人是郁司霆後,尴尬一笑。
“郁,郁總,您來啦,我正要給你打電話,讓你來接小惜回去呢。
”
陸嘉倫看到了郁司霆,連忙走過來,“郁總。
”
他說話間掃了一眼郁司霆懷中的顔惜已經浮現醉态,于是連忙說道。
“顔惜姐隻喝了兩瓶啤酒,我姐一直看着她呢,沒讓她多喝。
”
“她酒量不好。
”郁司霆沉着臉目光掃向懷中還在掙紮的女人。
陸嘉倫尴尬一笑,讪讪地說道。
“顔惜姐好像不太舒服,郁總您先送她回去?
”
郁司霆點頭,抱着顔惜朝着酒吧外走去。
魏潇見狀,很自覺地退到了一側。
郁司霆剛進入酒吧時,賀嶽就在樓上看到了他。
賀嶽下樓,正好在門口和郁司霆撞在一起。
“這就要走了?
不玩一會?
”
他說話間,掃了一眼郁司霆懷中的顔惜。
“不了。
”郁司霆冷聲回答,邁步離開。
賀嶽站在原地,看着郁司霆離開的背影,神色中隐隐帶了幾分失落。
一路掙紮的顔惜被郁司霆給塞到車内。
在掙紮的時候,顔惜的襯衫扣子崩開了一顆,雪白的肌膚若隐若現。
郁司霆垂眸看着她,喉結微微滾動,忍着視覺沖擊,伸手把她的襯衫扣子給扣上。
顔惜坐在後座上後,酒精徹底地席卷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郁司霆的存在給了她莫名的安全感,意識到男人要走,她當即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
“别走,陪陪我。
”
她的聲音很輕,郁司霆聽到後,身體微微一僵。
他沉着臉看着她那绯紅的臉頰,沉了口氣,坐到了後座上。
顔惜緊緊地抱着他的手臂,不讓他離開,也不讓他去開車。
郁司霆就那麼僵着身體坐了許久。
陳助理看着趙雪兒被救護車給送到了醫院後,給郁司霆打了電話。
郁司霆便讓他過來開車。
陳助理趕到酒吧,進入駕駛室,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後視鏡,隻見顔惜已經靠在郁司霆的肩膀上睡着了。
而郁司霆則是盯着熟睡的顔惜,不知道在想什麼。
為了不吵到顔惜,陳助理小聲的詢問,“郁總,回天悅明珠?
”
郁司霆“嗯”了一聲。
顔惜靠在郁司霆的肩膀上隻覺得很硬,不太舒服。
她挪動了一下,直接倒在了郁司霆的大腿上。
她扭動了一下身體,調整了一個很舒适的位置,面朝着郁司霆。
郁司霆扶她的手停頓了一下,垂眸看着呼吸均勻的顔惜,神色微僵。
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到的地方,恰好在他西裝褲的拉鍊處。
他眸色深了深,隻覺得莫名地有些燥熱。
他沉了口氣,單手解開了襯衫上前兩排的扣子,又扯了扯領帶患者躁動,努力壓下身體某一處的反應。
天悅明珠。
陳助理把車給停到車庫後,下車替郁司霆打開車門。
郁司霆抱着顔惜下車。
陳助理立即把目光移到其他地方,盡量不去看此時靠在郁司霆懷中一臉嬌态的顔惜。
等郁司霆下車後,他順手把車門關上,站在原地,看着郁司霆進入電梯的背影,畢恭畢敬的說道。
“郁總晚安,祝您夜晚愉快。
”
郁司霆沒有回應。
他一路把顔惜給抱入卧室内,放到他主卧的床上,替她掖好被子。
“對不起啊,魏潇。
”
顔惜在床上翻了個身,低喃了一句。
郁司霆聽到這句話,眸色猛地一沉。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胸腔裡面一陣刺痛。
“你說什麼?
”他聲調低沉嘶啞,不甘心地詢問了一句。
如果她嘴裡面還敢冒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就掐死她。
顔惜又輕輕地說了一句。
“魏潇,我應該怎麼彌補你才好?
”
郁司霆狹長的眸眼眯起,俯身而下,掐着顔惜的臉,逼迫她看向自己。
“顔惜,在我的床上,你還想着其他的男人?
”
“要不要我把你送到魏潇那邊去,嗯?
”
顔惜現在已經徹底被醉意侵襲,她隻覺得下颚一痛,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她剛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郁司霆那深邃又充斥着嗜血的目光。
她頓了一下,擡起手來,撫上郁司霆那完美的沒有任何一絲瑕疵的臉。
“你怎麼在這?
”
她發出疑問。
對于剛才郁司霆已經把她從酒吧帶回天悅明珠這件事完全忘得一幹二淨。
他不是應該在陪趙雪兒嗎?
她大概是喝醉了,出現了幻覺。
在F國那三年,郁司霆也會經常跑到她的夢裡。
她的眼眸溫柔中帶着迷離,伸手輕撫着他的側臉。
他一直都在期待顔惜如此對自己,但是此刻,他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愉悅。
顔惜大概是把他當成了魏潇。
他眸色一冷,掐着她下颚的手忍不住收緊。
“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
顔惜點了點頭,“嗯。
”
郁司霆:“那我是誰?
”
顔惜隻覺得今晚夢中的郁司霆好像格外的啰嗦。
他之前可沒有像是今晚這麼多話,一般都會直入主題。
許是因為喝了酒,讓她的身體也跟着亢奮了起來,所以顔惜此時内心之中的一些雜念被勾起。
她伸手主動環住男人的脖子,湊過自己的臉,想要去貼上他的那片薄涼的唇。
郁司霆側開臉,手上用力,又把她的腦袋給壓回到床上。
“我是誰?
”他再次開口詢問。
顔惜沒有吻到他,心裡面落寞的感覺被逐漸放大,她也來了勁,側着頭,哼哼兩聲。
“不做就算了,不做就從我的夢裡滾出去。
”
她說完似是覺得不夠解氣,又用腳踹了幾下。
但是她現在身體軟綿無力,踹向男人的這幾腳也跟撓癢癢一般。
郁司霆很輕松的就攥住了她的腳裸,欺身而上。
“顔惜,我是誰?
”
明明身體已經她撩撥得起了反應,但是他還是固執的詢問顔惜這個問題,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
“回答我,我就給你,好嗎?
”
他放低了音調,聲線溫柔,帶着幾分誘哄的味道。
顔惜此時來了脾氣,輕哼一聲,悶悶地說道,“不給就算了。
”
“我也可以找其他男人,全世界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
”
郁司霆被她的話給刺痛,眼神一滞,完全拿她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