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霍景之真動情了?
府醫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還主動上前去勸慰着寒王殿下,換個人來照顧。
寒王殿下貴體之軀,萬一累到了,可如何是好?
然而,霍景之聽了這話以後,那看上去似乎能殺人的眼神,瞬間叫府醫吓得不敢再多說半句話。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暗祁那邊,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而顧若溪的身體狀況也是每況愈下。
每天霍景之除了給她喂一些湯藥,就是吃一些米湯,當然了,米湯和湯藥都是由霍景之嘴對嘴給她強行渡進口中的。
兇手的下落,霍景之也在嚴密的調查着。
顧若溪昏迷的這幾天裡,京城上下都彌漫着壓抑的氣息。
因為路上無時無刻不存在侍衛與護城軍的身影巡邏着。
寒王府裡的下人們,看着霍景芝日漸憔悴的樣子,也很擔心,然而,他們誰也不敢開口說些什麼,隻能默默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至于顧若溪的房間,除了寒王,和大夫,也就隻有歡兒一個丫鬟可以進得去。
以至于寒王府的下人們,都提醒着歡兒,叫她好好照顧王妃娘娘,多為寒王殿下分憂。
然而,日子還在繼續着,霍景之原本平靜的内心,也因為,一直沒有白奕下落而變得惶惶不安起來。
這一天,霍景之叫來了自己身邊的另外一個暗衛來:“你也出去給本王找白奕的下落,京城裡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本王不相信他不知道,就算是給我找到天涯海角,也要那他給本王追殺回來!
”
霍景之看着顧若溪一點一點變得虛弱,馬上就連府醫也沒辦法再保住他的性命了。
如果再找不到白奕,那等待着顧若溪的也就隻有死亡了!
這些日子裡,顧若溪每天都靠着續命的藥材,才能夠延緩生命的流逝。
可是,短時間内或許有效,長此以往下去,也是無濟于事啊。
“是,屬下遵命!
”暗蒙雖然不比暗祁,可以一直時時刻刻守護在韓王的身邊,但是他也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他想要開口勸說自家主子,不要再這樣消沉下去,可是當他看到霍景之這些天的神色,想說的話頓時在嘴邊又咽了回去。
“哎呀,是誰這樣狠毒,竟然還想着要追殺我,虧得我聽到京城傳來的消息後,便快馬加鞭地趕回來了!
真是讓人傷心呢!
”
就在這時,暗處突然間傳來了一道聲音,語氣聽上去有些玩世不恭,但卻充滿磁性,很是好聽。
聽見這聲音,霍景之猛然間聞聲轉過頭去,正好看到了不遠處靠在樹上雙手交叉盤在胸前的白奕。
白奕一身白衣,滿臉的玩世不恭,但是卻也難掩他臉上帥氣的臉龐。
“白奕!
”霍景之有些驚喜地開口。
暗祁可算是把這家夥給帶回來了。
幾年不見,白奕看上去,還是霍景之心裡印象的那個模樣。
白奕從一棵大樹上跳了下來,壞笑着找到了霍景之的面前。
“來來來,讓我好好看看這個白眼狼。
”
霍景之神色微微沉了沉:“白奕,既然你到了,為什麼到現在才露面,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的事,可不是你開玩笑的時候!
”
“就是啊,白神醫,我們家王妃娘娘現在就隻有一口氣吊着了,趕緊看看王妃娘娘啊!
”
暗祁站在一旁,也忍不住開口指責道。
“你還好意思說!
本來你就知道,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經不起折騰,你還起碼帶着我,這一路颠得我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現在倒是好啊,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這麼沒有良心,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打死我也不回來!
”
白奕狠狠地翻了翻白眼,氣鼓鼓的,别過頭去。
霍景之蹙眉:“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事情很緊急,不要在開玩笑了!
”
“事情緊急?
嗯,我看也是挺緊急的,好吧,讓我來看看這些年,你的身體。
究竟怎麼樣了!
”
說着,白奕便走到了霍景之的面前,剛準備将他的手拿起來為霍景之診一診脈。
卻見霍景之突然間将手收回:“不是看本王,而是要讓你看另外一個人!
”
“另外一個?
誰啊?
”
不會真的是暗祁在路上說的那個,霍景之新過門的王妃吧?
天呐,不會吧,不會吧!
白奕還以為,是因為霍景之的身體。
有了什麼問題,所以才拿新進門的王妃來當幌子,目的就是為了讓。
淩王的人,放松一些警惕。
沒成想,竟然是真的要讓他給寒王新過門的媳婦看病啊!
想到這裡,白奕頓時來了興緻。
世人都說,寒王霍景之天生命硬,在他的身邊,隻要是同他最親近的人都會早早離世。
而作為霍景之多年好友的白奕卻知道這事情的真相。
其實,霍景之在去第二十九任王妃的時候,白奕在北燕的時候也是略有耳聞,當時他還在想,這位第二十九任王妃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
三天,五天,七天,還是一個月?
白奕想着,最慢也總不會超過一個月吧。
畢竟霍景之之前的二十八位王妃,要麼就是在大婚當日或死或瘋,要麼就是在大婚十天之内,各種理由離奇死亡。
白奕陷入了沉思。
又十分古怪地看了一眼霍景之。
這一萬年都不開花的鐵樹,難不成這一次是真的認真了?
他陰陽怪氣地開口:“我說我的殿下啊,怎麼的,這一次是找到那個命定之人了?
”
霍景之見白奕依然沒有重視起來,心裡更是急了,強壓着看到白奕的驚喜與怒火,低吼道。
“少說廢話,趕緊給我滾進去,醫治不好裡面的人,唯你是問!
”
白奕:“哦……”這麼說來的話,估計,霍景之這一次怕是真的用心了。
想到這裡,白奕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能夠走進霍景之這顆冷漠的心當中。
走進房間裡,白奕便聞見了屋子裡彌漫着濃濃的湯藥味道。
隻那麼一聞,白奕便頓時清楚,床上躺着的那個女人,傷情是有多麼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