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067章 換言之,佘想想就是餘思思
“說起來姜綿現在也在海城拍戲。
”
“就隔壁的影視城,她這次接角色很奇怪,放着女一号不演,接了女二号的劇本。
”
這種事,談不上是秘密。
都在圈内混的,向科還是蘇清澤的助理。
他的人脈不說廣卻也有。
就姜綿接了這個角色的事,還在圈内傳了一陣。
佘想想一怔。
講真話,她确實佩服姜綿。
脾性老對她胃口了。
這種果敢聰慧又有手段的女人,堪稱吾輩楷模。
“你知道她在哪個劇組?
”
“我能去探班嗎?
”
向科,“?
?
?
”
你先前看姜綿都不是這幅迷妹的表情。
怎麼轉眼就變身迷妹了!
蘇哥知道嗎?
“粉絲要探班的話,可能隻能遠遠看一眼。
”
“不過劇組有保密協議,這次還是林導籌備了兩年的大作,能探班的幾率很小。
”
除非,在外面蹲點....
像個私生飯一樣。
這話向科沒有說出來。
他覺得以佘想想的神顔和嬌氣,是做不出當私生飯那種狗皮膏藥的蹲點舉動。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途徑。
蘇哥親自帶她過去探班。
“是哈。
”
當紅明星哪是她想見就能見的?
那麼大一個劇組,也不是她想要探班就能探班的。
恰時,主卧室的房門打開。
蘇清澤頂着有些淩亂的頭發走了出來。
向科連忙起身,“哥,等會想吃什麼?
”
“來杯牛奶就行。
”
來到沙發邊坐下,蘇清澤問向她,“好點了嗎?
”
“好些了,怎麼不多睡會?
今天不是沒工作嘛,這才10點多。
”
“迷糊間聽到你們聊得挺歡,剛在聊什麼?
”
蘇清澤随意的說道,可能是還沒有睡醒,嗓音帶了點沙啞的性感。
佘想想看他渾身都很放松的居家狀态,看起來狀态調節得不錯。
便說,“剛在聊姜綿,就是這部戲的女主角。
”
“你喜歡她?
”蘇清澤揚眉。
佘想想會是追星的人?
連當初他站在面前都沒有認出來。
居然認識姜綿....
有一說一,姜綿的口碑還是挺不錯的。
出演的劇集和角色,都沒有撲街過。
也沒什麼绯聞黑料。
“喜歡。
”佘想想大方承認。
姜姐很飒的!
把三個男人玩得團團轉,雖然她也時刻在翻車和即将翻車的路上。
現在《傾城王妃》都上架播放了,姜姐的騷操作可能也登場了。
她想觀望jpg。
看到她眼中不加以掩飾的欣賞喜歡,蘇清澤心頭微動。
“唔...向科,我記得姜綿是在隔壁的影視城拍戲吧?
”
端着牛奶出來的向科點頭,心說完了。
他家蘇哥難不成真要帶佘想想去探班?
向科猶豫,還是說道,“林導上次還向申哥遞了劇本,本想讓你客串一個角色。
”
“申哥以你檔期排滿給推了,這段時間你正好沒空,如果想去探班,不如答應這個客串。
”
“什麼時候的事?
”蘇清澤問。
他的睡意也醒了。
“就10多天前,隻是個客串角色,申哥不想你勞累,就沒告訴你這事。
”
蘇清澤點了下頭,申松是他的經紀人。
他從出道時就和申松合作,默契早就有了。
什麼怕他勞累這種借口,無非是那客串的角色拉胯。
以他現在的身價和行程,在擠不出時間的情況下,申松确實不會向他透信。
他會直接pass了這些工作。
佘想想問,“你要接這個角色?
”
“你想探班麼?
”
換來蘇清澤這聲反問,佘想想看着他,笑得無奈,“欠你的有點多了。
”
怕還不清。
蘇清澤好似讀懂了她沒有說完的話,“不欠。
”
“....”
佘想想抿唇。
她嗅到了一些苗頭。
“其實也沒有那麼想去。
”
“沒關系,我突然對那角色有些好奇,林導既然遞來了本子,想必是個非常符合我的角色。
”
“.....”
得。
有證據實錘了。
蘇清澤好像真對她有點想法了。
難道這也是女主角光環體驗劵帶來的?
時限趕緊到!
腦殼痛。
她點頭應下,“好,去探班。
”
“時間還很充裕,改日去,我先讓申哥聯系林導。
”
.
優雅僻靜的别苑中。
古筝聲平靜悠遠,撫彈的手指緩緩撥動着琴弦。
男人信手撥彈,從容典雅。
寥寥檀香,為他作襯。
音符不斷從指尖瀉出,好似穿越時空來到那古時候的煙雨江南。
餘音切切,回味綿長。
随着筝音停落,對面茶台邊的人端起茶壺斟茶。
涓涓茶水倒入白玉杯中,他道,“剛好。
”
“嘗嘗。
”
沐予聲從古筝前起身,走到茶台前坐下。
端起白玉杯,輕嗅了茶香,“有進步。
”
時韫淡笑,“知足吧,我平時都不喝茶的。
”
能沏茶,屬實不易。
這還是跟他學的。
時韫問,“上次給你說的事,你考慮得如何。
”
“沒考慮。
”淺飲一口,茶香彌留。
沐予聲微微點頭,“這裡很不錯。
”
“真不回去?
下月我家老爺子大壽,就跟我回去幾天也不行?
”
“我會備禮,你幫我送給老爺子。
”
得到這句話,時韫也沒惱,“行吧。
”
便是轉移了話題,“也就你清心寡欲,每天雷打不動上午彈琴,下午書法作畫,晚上還有閑心親自下廚。
”
沐予聲語調淡淡,“挺好的。
”
他喜歡這樣的生活。
“上次聽你說要學習琵琶,學得如何了?
”
“馬馬虎虎。
”
時韫輕噎,他口中的馬馬虎虎,可不就是已經學會還精通了!
這才多久?
一月?
“你還真是樂器天才。
”
他這位好友啊,怕是隻有極少的樂器不會了。
恰時,擺在一旁的手機發出了震動。
時韫拿起接通,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他的臉色逐漸冷沉。
通話并不長。
待放下手機,時韫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說,“餘思思從西洲過來。
”
“昨天淩晨抵達,在西洲入住的酒店是Xhotel。
”
沐予聲挑了挑眉。
靜等着他餘下的話。
“她是南洲人,南洲卻沒有她的生活痕迹。
”
“戶籍所在越雲之巅,那棟别墅的戶主卻叫佘想想。
”
餘思思和佘想想。
沐予聲說,“可能一個随父姓,一個随母姓。
”
“是有這可能。
”
時韫哂笑,“她的電話卡戶頭卻是蘇清澤。
”
對面男人持着白玉杯的手微頓。
“更有意思的是,佘想想前不久從越洲進入西洲。
”
“機場那邊還在進行篩查,不過…
佘想想抵達西洲後兩個小時内,餘思思就入住了謝家旗下酒店。
”
換言之,佘想想就是餘思思。
這個可能性至少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至于更多的,目前還沒有出調查結果。
但能在短短一夜時間查到這些。
時韫的能量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