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恩怨!
江酒猛地傾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殷允,陸夜白真的沒有中毒麼?
你老實告訴我,不然他出了事兒,我也活不成了。
”
殷允面無表情地看着她,淡聲道:“他中不中毒與我何幹?
江酒,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反正我不知道,也不屑知道,我為什麼要去關注别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你所愛的。
”
江酒一下子洩了氣,扒拉着腦袋,苦笑道:“是我杞人憂天了,殷允,你提别的要求吧,除了一腳踹了陸夜白,其他的我都答應,
黎晚的病,等不及了,過幾天我還要去帝都,沒時間在海城耗了,你知道麼,我徒弟還在海因家族受苦,等着我去救她,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
殷允轉了轉眼珠,笑道:“換一個條件也行,不過你不許拒絕,不然還是第一個條件。
”
江酒瞪了他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字,“說。
”
“很簡單,未來幾個月裡,你必須答應讓我跟着你,不管你去哪兒,都必須得帶着我。
”
江酒有些無語,“我又不是你媽,你跟着我做什麼?
”
“嗯,你不是我媽,但你有可能成為我的媳婦兒,我跟着你準沒錯。
”
“……”
江酒忍了忍,壓下了腹腔裡的怒火。
如果她不同意,以這貨的性情,真的會見死不救。
行吧。
到時候陸夜白回來了,他想跟還得看陸夜白同不同意。
“好,我答應你,你現在就跟我去醫療基地。
”
殷允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順手将她也給拉了起來。
“行,你跟我說說情況,我再掂量一下配什麼樣的毒素。
”
江酒點點頭,得知陸夜白沒中毒,她心裡放松了不少,也有心思去處理其他事情了。
…
帝都。
傅氏莊園。
書房内。
傅戎靠坐在沙發内,挑眉看着對面的白澤。
“江酒說她五天後來帝都?
”
“是的,你爹的情況很糟糕,我勸你還是别讓那個自稱是缥缈她師姐的女人給你爹做催眠,會讓他的情況更糟糕的。
”
傅戎想了想,問:“江酒是不是國際第一催眠師缥缈?
”
白澤聳了聳肩,淡聲道:“這個問題我不方便回答,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問江酒。
”
“行,你先忙吧,江酒沒來之前,我父親就拜托你了。
”
說完,傅戎起身離開了書房。
一樓茶室内。
傅夫人正在與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輕女人品茶。
“顧大師,您真的能用催眠術替我丈夫減壓,幫他把身體調養過來麼?
”
顧媛颔首道:“任何一種治療方法都會有風險,全在于患者家屬能不能承擔這樣的風險,我不敢百分之百保證能把他的身體調養過來,
或許會出現更嚴重的情況也說不定,催眠術這個東西,一旦用在人身上,若患者與催眠師的思維能夠十分默契的融合在一塊兒,那一切都好說,
若患者排斥催眠師,可能會對患者的身體造成一定損傷,情況我必須得跟您說清楚,不然出了什麼事,我也無法承擔相應的後果。
”
傅夫人抿了抿唇,又問:“您的父親真是國際著名催眠師顧铮宗師麼?
據說他掌握了造夢術,你也懂這術法?
”
顧媛微微垂頭,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寒意。
造夢術……
她父親沒有傳她造夢術,說她沒那天賦。
最後,他将這般逆天的術法傳給了那個女人。
她羨慕,她嫉妒,她恨!
那本就是她的東西,子承父業,由她繼承她父親的衣缽,天經地義。
可就是缥缈那個賤人的出現,讓父親臨時改變了主意,将這獨家的秘術傳給了一個外人。
她恨呐!
恨不得将缥缈那賤人碎屍萬段。
可她不知道缥缈是誰,那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哪怕那賤人是她父親的弟子,她也從未見過她。
“會,父親臨終前傳了一些竅門給我,用來治療傅先生應該綽綽有餘。
”
“好好好。
”傅夫人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輕輕拍打了幾下。
“你要是治好了我丈夫,就是整個華夏的功臣,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我都幫你辦到。
”
顧媛轉了轉眼珠。
說不定可以借助傅氏的勢力去查缥缈的行蹤。
這口氣她咽了太久,不吐不快。
“好,夫人金口玉言,我就當真了啊。
”
“嗯,隻要你治好我丈夫,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
顧媛笑着起身,颔首道:“我還要回實驗室配置一些藥,先走一步了。
”
“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
顧媛朝她颔了颔首,轉身朝門口走去。
出了茶室,經過拐彎處的時候,與傅戎撞在了一塊兒。
她驚呼了一聲,然後整個人朝後仰去。
傅戎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不過出于紳士風度,還是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顧媛猛地傾身,直接撲進了他懷裡。
擡眸間,一張冷硬俊朗的臉龐隐入眼睑。
這個男人,她隻見了幾面,但每次見都能讓她心跳加速。
“傅,傅少爺。
”
傅戎伸手推開了她,後退兩步,垂頭道:“抱歉,不小心撞上你了。
”
說完,他踱步繞過她朝茶室走去。
顧媛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
或許她可以向傅夫人多提一個條件,做傅氏未來的當家主母。
傅戎……
傅戎……
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傅戎穿過回廊進了茶室。
傅夫人見他過來,笑問:“你最近在家待的時間挺多的,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說,顧媛,著名催眠大師顧铮的女兒,第一催眠師缥缈的師姐,夠資格給你爹地治病吧?
”
傅戎輕飄飄地道:“我請了江酒來帝都,讓江酒給他治,她是神醫無名氏。
”
“不行。
”傅夫人一聽江酒這個名字就炸了。
“誰都可以,就她不行,我憑什麼将我丈夫的命交到她手裡?
還嫌她害我女兒害得不夠麼?
”
傅戎颔首道:“我過來隻是通知您一聲,不是征求您的意見。
”
“你……”傅夫人伸手指着他,怒道:“我不同意,你别想讓那禍害精進我傅家的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