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我想你了
蘇湛和沈培川對視一眼,幾乎又是同時出口,“現在回去也睡不着,早就過了困勁了,不如一起喝一杯?
”
醉了容易入眠一些。
他們的心思太過明顯,一出口宗景灏就知道了他們的用意,似乎也有心想醉,便答應了。
從公司出來,他們一行人開一輛車子出去,找了一家比較安靜的酒吧。
叫了兩瓶洋酒和果盤。
黃色的燈光渲染整個包間,天花闆下的空調口,徐徐地吹着涼爽的風。
蘇沈倒酒,擡頭看了一眼沈培川,“作為朋友,你可不夠意思啊。
”
沈培川冷冷的撇他,就他這人,他一撅腚,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不等他說,沈培川就先解釋了一句,“你們不要瞎想,那女孩太小,我沒興趣,找這麼小的會遭天譴的。
”
說話時他看着宗景灏,故意問了一句,“是吧?
”
宗景灏眯眸,這話聽着不甚對味,他灌了一口酒,語氣有些冷,“我心情不好。
”
像是在警告沈培川,他沒有心情開玩笑,更别在他面前提林辛言。
現在聽到這個名字,他的心口都會悶的喘不過來氣,他想她了,很想,他甚至不敢回别墅,一個人時無法入眠,隻能用工作麻痹自己,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思考,去想。
沈培川哎了一聲,“看看你們一個個蔫吧地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我都恐懼男女感情了,你說說你們,就不能給我做個好榜樣嗎?
”
弄的他都心裡有陰影了。
“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蘇湛坐過來勾着他的脖子,很認真的表情,“說真的,那個女孩長的很漂亮了,别不知足。
”
“真别多想。
”沈培川都快要被蘇湛給折磨出心髒病了,别身邊出現個女人,就往哪方面想?
他隻是受人之托,沒有别的意思。
“人家才大一,我要是……那還是人嗎?
”沈培川拿開蘇湛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我要找也得找個年齡相仿的,小屁孩再天天讓我哄,我是娶老婆還是養女兒?
”
蘇湛懶懶的靠在沙發裡,撇着沈培川的目光恨得把他撕碎了吃下去,省得他在這裡氣人。
“和你年齡相仿的?
你那些屬下符合這些條件,身邊都是公的,難得見到一個母的,還瞎矯情,矯情就矯情,找年輕的惹你了?
”
蘇湛雖然沒有宗景灏大,但是秦雅也沒有林辛言大,算來算去,他和宗景灏與自家老婆年齡都相差了七八歲。
他們都成年知道什麼是談戀愛,能接吻的時候,老婆都還在小學呢。
現在他們都奔三了,老婆都還二十出頭,正年輕,正青春。
他們都是老牛吃嫩草了?
“蘇湛我發現你說話怎麼沒把門的?
”沈培川擰眉,依他看,蘇湛就是欠,欠收拾。
他多想秦雅回來,好好收拾這個混賬小子,不然得上天。
“培川,這樣,我們打個賭,如果你找了年輕的,洞房那天你穿胸.罩,站在桌子上跳舞給我看,敢不敢賭?
”
沈培川都不想和他說話,他閑的和他打這種沒營養的賭。
“你不敢?
”蘇湛給倒酒。
“我是懶得理你。
”
“你是不敢。
”
“我煩你。
”
“你是怕自己喜歡上那個大一學生,所以不敢和我賭!
”
“我沒有!
”
“那為什麼不敢和我賭?
”
沈培川着蘇湛,極其不爽,“我不想和你賭,是因為我覺得這個很沒營養。
”
蘇湛靠過來,“你覺得什麼有營養?
”他暧昧的瞟沈培川下.身,沈培川沒有談過女朋友,他很清楚,這男人青春期有性.沖動到了這個年紀,也早就有了生理需要。
他倒是好奇,這個男人都是怎麼解決的。
“我就不信,你沒有沖動過。
”
沈培川冷冷的笑了兩聲,“你以為人都是你呢?
要點臉行不?
”
“我這屬于正常,你屬于不正常。
”
“狗屁,你那不是正常,是發情。
”
“怎麼說話呢?
”蘇湛端酒往他嘴裡灌,“來洗洗你的嘴,下次說話才能幹淨點。
”
“滾蛋……唔唔,蘇湛你大爺——”蘇湛是真的把酒往他嘴裡灌了,沒有喝進去的順着脖子淌了下來,弄得他一身都是酒味。
他推開蘇湛扯了扯領口,擦了一下脖子,那眼睛橫蘇湛,“我跟你說,你那叫沒自制力,不是屬于正常知道?
濫情是正常?
蘇湛,你要點臉,就你這樣,死性不改,秦雅絕對不會要你。
”
一提秦雅蘇湛就變臉,這是他哪裡痛,沈培川就往哪裡戳啊。
“你能别給我傷口上撒鹽嗎?
”
他濫情那也是和秦雅再一起之前,當初劉菲菲的事情,是他錯了,沒有在秦雅面前足夠坦白,導緻誤會,傷害她。
秦雅離開的這幾個月,他一直在傷心和懊惱中度過,輾轉反側都是秦雅在火光中消失的樣子。
多少次從夢裡驚醒。
包間裡的氣氛因為沈培川提了秦雅,變得寂靜,沒有蘇湛和沈培川鬧騰,就連空氣裡都凝結着沉悶。
叫的兩瓶酒,宗景灏自己喝了一瓶,另一瓶也沒有了,他覺得自己還沒喝過瘾,這就沒有了,叫服務員又送來兩瓶。
沈培川沒有勸,喝呗。
也沒有人說話,就這麼幹喝,不帶吃東西的。
這兩瓶不知覺中又一次見底,沈培川喝的少,還算清醒,但是蘇湛和宗景灏估摸着是喝多了,滿屋子的酒氣,兩個人斜着半躺在沙發上。
他雖然沒喝醉,但是也喝的不少,車肯定不能開,隻能打電話給關勁,讓他過來開車。
兩個人一個一個将兩個喝多的大男人弄上車,送回家。
先送的宗景灏,别墅外的保镖在林辛言走後就撤掉了,别墅就于媽一個人。
看到宗景灏喝醉,在沈培川和關勁離開,她忙泡了一杯蜂蜜水送上去。
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窗戶沒有關實,微風偶爾吹起窗簾。
于媽将蜂蜜水端到床前,問,“喝點水……”
“出去。
”于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斷。
沈培川以為喝醉到不省人事的男人,此刻的聲音又那樣的清明。
于媽将蜂蜜水放在了桌子上,歎息了一聲,轉身走出去關上門。
寬大的床,一抹修長的身影,此刻彎曲的趴在床上,一邊臉陷在枕頭内,側着頭,看旁邊空蕩蕩的位置,以前是林辛言睡覺的位置。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感受到她在時的溫熱,可是指尖所及之處,都是冰涼的。
心也跟着變得冰冷,放在被褥上的手,一點一點的收緊,被褥褶皺很快在他手裡亂成一團。
他的臉埋進枕頭内,悶悶的沙啞聲,“我想你了。
”
本想喝醉就不會想了,可是越是醉,腦筋越是清醒,腦子裡都是她的樣子,她現在好嗎?
他們的孩子好嗎?
而這個時候的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