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雲抱住他的胳膊搖晃,“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放心,我一定不會亂跑。
”
兩個人說好便回客棧換了衣服,江暮雲一身青白衣袍,頭戴帽,俨然一副小白臉書生。
容昀澈一時間看呆,慢慢走過去替她整理衣冠,勾唇在耳邊輕輕吹氣,“雲兒這般又讓本王想起麗春院那次,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
“滾。
”江暮雲臉瞬間紅了起來,想到在麗春院他趴在自己身上,便忍不住想當縮頭烏龜。
他笑着的追在後面,滿眼都是這個可愛的小女人。
杏花樓坐落在湖邊一座高樓,雖說是青樓,卻是遠離鬧事,來往的人員卻十分多,不免有些奇怪。
江暮雲跟随在容昀澈身邊,門口媽媽一見他們便扭動着婀娜的腰身過來,“哎呦,兩位公子長的真俊俏,裡面請?
”
邊走她便介紹着,“兩位公子是要夜裡陪着的,還是想欣賞琴棋書畫的表演,前者便去三樓,後者去二樓。
”
江暮雲嘴角猛地抽了抽,說的好聽,其實三樓就是皮肉生意,二樓賣藝不賣身呗,她尴尬的捂着嘴道。
“我們去二樓便好,媽媽不用特意招呼我們。
”
“行,那你們有什麼語言提前喊我便是。
”老鸨搖晃着那腰身去了門外,他們也一同上了樓。
二樓分了很多包廂,不時會傳來唱曲彈琴聲,外面也有公共區域,會有女子不時出來表演,聚集了很多男人。
江暮雲忍不住歎息,“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看這一群人,家中或許已有妻妾,卻還是繼續在這裡尋花問柳。
”
“你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吧,本王是怎樣的難道你還不清楚。
”容昀澈不滿的捏着她的臉,顯然對她的話甚是不滿。
看了一眼他,“王爺在京城的名聲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在裝純情是不是太晚了些。
”
容昀澈用力摟住她,兩個人的身體毫無縫隙貼在一起,江暮雲忙用手撐在身前,隻聽他在耳邊輕輕道,“是啊,本王不僅愛女的,而且好男風。
”
“在麗春院便與那清館卿卿我我,還被人捉奸在床,本王不介意讓這裡的人也都知道。
”
江暮雲臉刷的一下紅了,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就開個玩笑,王爺又何必當真,這多損傷你名聲。
”
“本王不在乎。
”說着便攔腰抱起她,徑直坐在旁邊的觀衆席,江暮雲也順勢被強坐在腿上。
難為情的看了看四周,她頹唐道,“王爺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
”
男人絲毫不為所動,捏起櫻桃塞進
她嘴裡,堵住叽叽喳喳的聲音,江暮雲剛想吃掉,便看到一張大臉放大,竟是直接将她嘴裡的櫻桃奪了去。
罷了他還魅惑的抿了抿唇,“真甜。
”
江暮雲簡直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對勁了,他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樣不要臉了,大庭廣衆便如此嚣張。
好在周圍人并沒有注意,江暮雲難受的扭動着身子,要掙脫他的懷抱。
但容昀澈哪裡肯,手順着寬大的衣袍摸了進去,感受到x前那隻溫熱的手,江暮雲身子猛地僵硬,剛要劇烈掙紮。
便聽到男人半威脅的聲音,手指竟還動了動,“雲兒在動,本王可能會忍不住在這裡要了你。
”
腿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戳着自己,江暮雲瞬間不敢在動,她清楚那是什麼,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怕容昀澈真的會。
“這樣才乖。
”容昀澈欣慰的勾了勾唇,手卻在裡面鑽來鑽去,時不時還捏一下凸起的紅點,江暮雲臉龐爆紅。
“你……你别動我。
”她搖晃着身子,似是想把他的手拿開,卻又怕動靜太大被發現。
容昀澈喉嚨動了動,性感的嗓音飄出,“想不到雲兒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竟是如此有料,真軟。
”
若不是那麼多人在,江暮雲都想罵他滾開了。
好在他繼續折磨自己,江暮雲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他抱起自己,徑直往三樓去了。
江暮雲瞬間瞪大眼睛,摟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你做什麼?
”
“自然辦正事了。
”容昀澈挑唇一笑,順帶輕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随便找了一間屋子,江暮雲被他扔在床上,随即容昀澈跟着壓下來,親住她的紅唇,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帶着一股急不可耐。
顯然江暮雲被這架勢吓到了,雙手捶打着他的背,力氣小的就像撓癢癢,毫無卵用,容昀澈扯開她的頭發,吸雲住那性感的脖子。
江暮雲吓得直喊,“不行,容昀澈你不能這樣的。
”
此刻容昀澈眼睛通紅一片,他本意隻是調戲一下她,可當觸碰到那抹柔軟便一股熱血上頭,怎麼也壓不住。
“怎麼不能,我們是夫妻。
”容昀澈睜大那雙桃花眼,一動不動盯着她,她沉默着,他便當做默認。
扯開杯子蓋住兩個人,衣衫盡落,撒了一地,暧昧的氣息不斷上升,突然間江暮雲爆發出一聲喊,手指狠狠掐住他的背部,“疼,不行,出去。
”
容昀澈滿頭大汗,溫柔的摸着她的臉龐,不敢在動,“忍忍便好。
”
小心翼翼的試了試,江暮雲竟是直接哭了起來,淚水止不住往下落,容昀澈一時間心慌,連忙擦着淚,焦急道。
“對不起,是本王心急了,别哭了,本王保證不動你了好不好。
”
哄了許久江暮雲才忍住哭泣,嬌嗔的打了幾下他,“你讨厭死了。
”
“是是是,雲兒說的都對。
”容昀澈為她穿好衣服,牽住她的手道,“去後院看看。
”
房間隔音效果并不好,在走道都能聽到房間内唧唧哼哼的聲音,江暮雲一時間紅着臉,拉着他快步離開。
杏花樓後院很荒涼,沒什麼人煙,有個房間卻是有兩個人把守着,還不曾靠近,便聽到裡面傳來說話聲,卻是聽不清楚。
江暮雲指了指屋頂,容昀澈領悟,帶着她飛到屋頂,輕車熟路掀開瓦塊,隻見裡面關着一個女人。
皮膚似雪,長發飄飄,行走間搖曳生姿,眉眼間帶着濃濃的愁緒,邁着小碎步到老鸨面前,“媽媽,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不想去别的地方,在這裡賣藝我一樣可以幫你賺到錢的。
”
老鸨白了一眼她,“你能賺幾個錢,教了你那麼久,無非就是想送你去京,當個皇妃不好嗎,從此平步青雲,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這種機會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
”
江暮雲與容昀澈對視一眼,竟然是送給皇帝的女人,這個杏花樓果然不簡單。
“可皇上都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我若是去宮裡,又無子嗣傍身,隻怕明日便要殉葬,媽媽,我跟了你那麼久,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女人言語間飽受委屈,對眼前人充滿埋怨。
老鸨狠狠的訓斥着,“住嘴,皇上也是你可以議論的,總之這件事已經定下來了,絕無改變的機會,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
怕被人發現,兩個人回到房間後,江暮雲疑問道,“皇上要選妃嗎?
這件事我怎麼沒聽說過。
”
容昀澈冷哼,“人都是怕死的,老頭子找了那麼久的長生不老藥,隻怕要出現了。
”
“什麼意思,和這個女人有關系?
”江暮雲不明白。
“線人之前傳話給本王,老頭子每日做夢都會夢到一個女子,欽天監說那女子便是仙姑,會帶着長生不老藥幫助最偉大的帝王。
”容昀澈不緊不慢的說着。
眼前女子大概率便是那人選中的,而欽天監是五皇子的人,到時候便會指認她。
江暮雲捏着下巴點頭,“那我們要阻止這件事才是,正好那個女子也不願意,不如我們幫幫她。
”
“你總是那樣好心。
”容昀澈勾唇笑了笑。
夜裡最是人聲鼎沸時,杏花樓熱鬧的不行,屋内的蓮花苦悶的坐在桌前,想要逃出去。
突然間桌上飄下來一張紙條,上面赫然寫着快跑兩個字。
不假思索的她拉了拉門,這次門居然開了,門口兩個守衛的人也躺在地上睡着了一樣,蓮花拔腿就跑。
一口氣跑到外面,她才不敢相信的扭頭看了一眼杏花樓,這個地方她打死也不要在回來了。
送飯的人發現後院情況不對,立刻喊人去抓蓮花,眼看後面人要追上,江暮雲從後面将人拉到拐角。
“噓。
”示意她不要出聲,将竹筐套在兩個人身上,等腳步聲散去,她才挪開竹筐。
蓮花皺眉看着眼前的男子,眉清目秀,竟有幾分嬌弱,“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為何救我?
”
她不相信會有人好心幫自己,所以對周圍的一切沖滿戒備。
江暮雲将一袋錢遞給她,“路見不平而已,你拿着這些去城西樹林,那裡有一匹馬,快些走吧,别被抓到。
”
可蓮花并不接受她的好意,“為何幫我,如果公子不說實話,蓮花實在心裡難安。
”
江暮雲拿下帽子,一頭長發鋪開,映出一張精緻的臉龐,“現在可以信我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