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李家家主态度暧昧
這是赫連權回來的第一個晚上,aarn在和他說定了選拔聯手的事情之後,就換上了一副八卦臉。
“這次和軍醫小姐還有教官一起出任務的感覺怎麼樣?
軍醫小姐有沒有在途中對你騷擾啊?
”
aarn搓了搓手指,此時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休息的地方,赫連權把睡袋重新布置好,然後就一臉疲憊地坐到了樹幹下。
伸手推開恬不知恥把臉湊過來的aarn,赫連權皺眉對他訓斥道:“你能不能說些正經的東西?
我這次隻不過是當個護衛罷了。
”
aarn這才把臉上八卦的神情收了回去,一臉無辜的對赫連權道:“我怎麼能不知道你這次行動的内容,隻不過是好奇你和那位軍醫小姐究竟有沒有什麼特别接觸罷了,不然的話教官怎麼會這麼急着把你從這裡扔出去。
”
aarn伸手拍了拍赫連權的肩膀,忽然眸色複雜的看着他低聲道:“前路漫漫,你和我都要小心行事。
”
赫連權卻直接把aarn的手從自己肩上給掃了下去,站起身俯視了他一眼,然後直接拿着洗漱的用具,轉身走人。
aarn站在原地看着赫連權離去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随後就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了自己的樹屋,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兩天的準備時間很快就過,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時候,赫連權和aarn以及剩下的兩個學員就被教官從雇傭兵基地給帶走了,又經過了一路不知行程的奔襲,最終在半夜的時候到達了另外一個密林深處。
……
“哥哥,為什麼今天在那些人要刁難安德森的時候我們都不說話?
”
回了李家之後,李亦婷終于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内疚,和她的哥哥吵了起來。
李家大少爺看着自己的妹妹這副天真純潔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
李亦婷看着自家哥哥這幅樣子,卻更覺得對不起安德森和甄嘉寶,失望地說:“哥哥,你應該還記得當初我們最難過的時候,是誰幫了我們一把?
”
本來一臉糾結的李家大少爺在聽到了自己妹妹這句話之後,卻忽然又冷了臉,皺着眉頭呵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就因為當時安德森稍微幫了一把,我們以後就要無限度的聽他的話嗎?
”
他把話說出口之後李家大少爺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好像有些大了,連忙凝視着自己妹妹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安慰道:“哥哥剛才不是在兇你,你可千萬别往心裡去。
”
但是李亦婷卻一點都不覺得她哥哥說的話是對的,委屈巴巴地捏着他哥哥的衣袖晃了晃甕聲甕氣道:“我也不是要哥哥聽安德森的話,但是那些政府的人未免也太過分了,我們難道連幫着安德森說句話都不行嗎?
”
畢竟當年安德森對我們也是有着幫助的情誼的……李亦婷想起來當年自家的企業被多個對手聯合起來狙擊,然後還拿着他們家培養雇傭兵的事情來大做文章,甚至誣陷他們把持着輸送雇傭兵的線路是居心
不良。
當時孤立無援的李家差點就要在那次波濤洶湧的對陣中敗下陣來,幸好當時剛剛在本國站穩腳跟的安德森替他們仗義執言,甚至還通過他的關系來果旋,讓李家的雇傭兵生意成功的核國家方面搭上了線。
李亦婷覺得就以安德森的這份恩情,他們就算是為安德森說句話也無可厚非,更何況如果要以她的脾氣來做的話,恐怕當場就要從座位上站起來痛罵那些政府的人一頓了。
李家大少爺無奈的歎了口氣,摸着自家妹妹柔順的頭發,良久之後這才艱難的開了口。
“可是妹妹你知不知道,不是每個願意幫助我們的人都是懷着好心的,有些事情現在我還不能完全确定,隻不過安德森那邊……”
閉上眼睛定了定心神,明知道自家妹妹和安德森的幹兒子感情很好的李家哥哥忽然狠心道:“安德森那邊你還是稍微先遠着些吧。
”
李亦婷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哥哥冷酷的臉,卻怎麼也不能理解剛才那話的意思。
她也不是傻子,剛剛對她的哥哥表達的所有不滿都是基于安德森是他們李家的恩人這個基礎上。
但是聽剛才的話,仿佛當年安德森幫助他們的事情後面還有更深的秘密?
李亦婷緊緊的咬住下唇,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安德森從小到大每次見到自己時都會露出的溫和笑臉,心中一陣一陣的發冷。
李家哥哥看着李亦婷這副樣子,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太生硬了,李亦婷從小就被他養得不問世事天真爛漫,恐怕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這樣的改變。
“你就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都交給哥哥處理就好——正好最近安小姐養胎正是最忙碌的時候,你不要過去搗亂。
”
李亦婷聽到這話之後,這才悶悶的應了一聲。
李家哥哥松了口氣,伸手把李亦婷耳邊散落的頭發順到了她的耳後,溫聲道:“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
李亦婷垂下眸子不清不願地撅了嘴,半晌之後這才拉起自己哥哥的手猶豫道:“哥哥你也早點休息,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早些告訴我知道的,我雖然不太明白……但是哥哥說的話我都會聽的。
”
李家哥哥這才真正放下心來,看着李亦婷的眼神就柔得像是浸了蜜一樣,大手拍了拍小姑娘的額頭愉悅道:“如果有了什麼事情還要讓你操心的話,那還要哥哥有什麼用?
”
終于把李亦婷打發走了之後,李家哥哥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吞雲吐霧到這一整根煙都已經被解決之後,這才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
赫連權到了第二天即将進行試練的地點之後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先去附近探查,而是自顧自地先紮好了自己的帳篷——興許是因為這次試練的難度比較大,所以教官居然大發慈悲地允許他們放棄不舒服的睡袋,而交給他們了新型号的便攜帳篷。
赫連權盡量快速地把帳篷紮起來之後卻又迅速地收了起來,收進背包裡重新拿出,像是第一次一樣紮了
起來。
一直反複試了幾次,赫連權這才自覺找到了手感,終于不再折騰自己的手和帳篷,安穩地坐在其中挂上了簾子,從背包裡拿出壓縮餅幹塞進嘴裡。
這地方如今隻剩赫連權一個人,他就靜靜坐在帳篷裡等着有人上門,而aarn也是被他給趕出去的,就是為了等着那個人。
果不其然,等他終于把半袋壓縮餅幹吃完之後,有人正如他所料一般不打一聲招呼就直接進了他的帳篷。
赫連權擡起眼睛看向一臉不爽的教官,對方冷冷地看着他一聲冷哼:“是在等我?
”
赫連權輕松地把手中剩下的半袋餅幹往背包裡一放,擡眼看向彎着腰的教官不說話,雖然是仰視但是看起來卻并不卑微,反而有一種不卑不亢的感覺。
“猜的。
”赫連權看着教官直不起腰的樣子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教官用奇怪的延伸看了赫連權一眼——這人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不過教官看在赫連權即将就要從雇傭兵基地裡離開的份上給了他這個臉面,伸出手撐在地上,屁股還沒落到實地就聽赫連權意味不明道:“這次試練準備了什麼手段?
想把我直接了結在這裡?
”
教官頓了一下,然後面色如常地坐在赫連權的身邊,就像是剛才赫連權隻不過是問了他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問題,而不是問他是不是對自己的性命感興趣。
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個小果子扔給赫連權,教官輕笑一聲對赫連權道:“你心裡明白就好,何必說出來呢,弄得我們二人都尴尬。
”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教官心中卻心知肚明他必不可能真的對赫連權下狠手,自這一批新的學員進入基地之後他就一直在暗中觀察着每一個人,原因無他——有人和他打過招呼,這批學員中的一人身份特殊,絕對不能出什麼意外。
而當時那人也說過這個人身上帶着個裝有特殊裝置的物件,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一旦啟動那個裝置,他就要保證這人的安全。
所以這一批學員的訓練才會這麼和平,以前的學員會經曆的一些危險系數比較大的行動都被他特意規避。
當然,讓他幫着照顧人不是沒有代價的,教官憑借着這個人情從把那個特殊學員的送來的人那裡得來了不少的利益,同時也知道這人自己輕易得罪不起,所以從開始訓練之後就一直在暗中觀察着所有的學員,試圖把這個被特殊照顧的人抓出來。
觀察來觀察去,這一批學員裡最能讓他相信有這種背景的也隻有這一個了,教官看了赫連權一眼,幹脆直接把話挑明了。
“你繼續留在雇傭兵基地很可能會給我們帶來麻煩,尤其是對我妹妹……雖然我說這話可能會讓你覺得有點過分,但我希望你現在能識趣一點,自己離開。
”
當然就算你不準備離開,到時候也有的是辦法讓你選擇離開——教官把這話咽在肚子裡并沒有宣之于口,但是眼神中洩露出來的兇狠卻讓赫連權明白,這絕對不是說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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