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改名好奇父母身份
知道你會懷疑究竟是誰能讓我這麼在意他說過的話,其實能對我說一不二的總共還能有幾個人呢。
”
安德森的語氣裡充滿了苦澀,聽得甄嘉寶的心裡也一抽一抽的疼。
就算安德森一直以來在甄嘉寶的心中都是一個商業霸主形象,但是這一刻在自己的面前露出無奈的安德森卻更讓甄嘉寶覺得親近。
也許是因為這種安德森也有難以解決的事情的認知吧,甄嘉寶看着安德森波瀾不驚的臉,垂下眼眸道:“哎……我又沒說不可以啊,而且您剛才不是也說隻是對外的姓名改了,對你們我不還是甄嘉寶嗎。
”
甄嘉寶不知為什麼,若是有人要求自己做什麼不喜歡的事就會想方設法來拒絕,但是一旦對方在自己面前露出了為難的樣子,她卻總是會無奈地主動答應。
大不了就是多一個名字罷了,而且人家姓安也很好聽啊……
甄嘉寶這麼想着,又想起自己以前的名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她的父母。
既然現在要改和舅舅姓安,那自己原本名字叫甄嘉寶,自然是因為父親姓甄了……
甄嘉寶這還是第一次想起自己的父母,還是因為安德森說起改姓氏名字才忽然想到的這個問題,卻在腦海中遍尋不見關于自己父母的任何記憶。
安德森以前和甄嘉寶解釋過,之所以沒有父母的記憶,是因為他們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從小到大甄嘉寶都是由安德森一手撫養長大的。
所以甄嘉寶這恍惚也隻是持續了一小段的時間而已,很快她就從對父母的回憶中抽回了思緒。
“舅舅,醒來這麼長時間我一直都忘了問您,我的父母都是什麼樣的人啊?
”
甄嘉寶伸手揉壓着太陽穴,既然剛剛想到了父母的事情,她還是想聽一聽那些被遺忘了的往事的。
安德森被甄嘉寶這麼一問明顯慌了神,一直在輕輕敲打桌面,運籌帷幄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良久之後這才又落了下去,在木質的桌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怎麼忽然想起你父母的事情了?
說實話其實我并不了解,畢竟當年你的母親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候算得上是私奔。
”
安德森的語氣并不怎麼和善,像是想起以前的記憶對他來說并不是什麼好事。
甄嘉寶在安德森這裡碰了個釘子,撇嘴不說話了,安德森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說話的态度好像有些過于生硬。
“咳……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以前記得你父母那些事情的時候也不見得你有多開心。
”
安德森仗着甄嘉寶什麼都不記得就開始信口胡說,然後甚至還過分地把話題望不到那邊引過去。
“所以我才一直緻力于把你和沈非嶼湊成一對,不過後來我還沒有開始撮合,你們兩個居然就這麼在一起了,甚至還懷了孩子。
”
安德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甄嘉寶肚子裡的孩子擅自按到了沈非嶼的頭上,雖然這是沈非嶼一直以來都在做的,但是安德森從心底接納這個孩子還是第一次。
“
……”甄嘉寶忽然有些無語,剛才聽他說話時本來以為安德森這次着自己過來并不是為了沈非嶼的事,沒有想到兜兜轉轉還是和自己剛剛過來時候的想法撞到了一起。
這下可好,安德森一定是知道自己和沈非嶼今天鬧不愉快,所以才會故意回來的比較早。
甄嘉寶垂下眼睛,一雙無辜的小鹿眼由下至上偷偷看着安德森的臉色。
安德森看着甄嘉寶一臉無辜,随手把桌上的一個鎮紙拿在手裡摩挲着,一邊貌似規勸道:“你也是個聰明的孩子,我知道你現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所以可能會對非嶼有些抵觸,我也不會逼你不是……你這孩子坐的這麼闆正做什麼。
”
甄嘉寶在安德森的對面坐着的姿勢像是一個小學生,但是安德森卻并沒有什麼教訓甄嘉寶的意思,隻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你和我的血緣關系是這世界上最親近的了,非嶼又是我的養子,你們兩個能好好過日子就是我最大的希望了。
”
安德森這話雖然沒有太多的情緒表達,但是卻讓甄嘉寶莫名的愧疚,仿佛都是因為自己失憶,所以才會讓安德森失望的。
安德森滿意地看着甄嘉寶的臉上慢慢顯露出愧疚的神色,心裡明白隻有這種軟硬兼施的辦法才會對甄嘉寶這種心腸軟的女孩子最好用。
果不其然,甄嘉寶在聽了這些話之後就差沒有直接對安德森痛哭流涕悔過自己的不懂事了。
不過現在要讓她和沈非嶼相處的确是有些困難……甄嘉寶眨眨眼睛又看看安德森,滿臉的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安德森卻見好就收:“行了,我今天和你說這些也不是要要求什麼,畢竟失憶這種事情也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
安德森話鋒一轉開始安慰甄嘉寶,但是心中卻和自己說着的話大相徑庭。
失憶當然是人為可以控制的。
甄嘉寶聽到這話之後連連點頭,安德森又溫和道:“你現在隻要能和非嶼好好用心相處就好了,畢竟将來等孩子生了出來你也不能讓他沒有的父親的關心不是,至于你和非嶼之間的事情就自己去解決吧,我一個老年人也管不得你們年輕的人。
”
安德森适當地把選擇權看似留給甄嘉寶,卻一瞬間又在她的頭上扣了頂艱難的帽子,一時之間讓甄嘉寶有點難以招架。
她隻能應下安德森的要求,盡量和沈非嶼多溝通交流,不過是否真的能做到真的情投意合……
甄嘉寶看了安德森一眼,長歎一口氣。
試試呗。
……
赫連權自從軍醫在基地裡穿了女裝見人之後就獲得了所有人的關注——卻并不是因為她一時之間難以控制自己的情感,顯露出來對赫連權的意思。
而是因為從那一天起,兩位教官對于赫連權的态度明顯不一樣了。
和赫連權同一批訓練的學員自然最有發言權,這段時間裡他們都明顯的感覺到前兩位教官對于赫連權的刁難都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甚至如今赫連權都已經成為了兩位教官的心頭寵,不光是在訓練
課程地時候總是會多給赫連權表現的機會,不過這也不怪其他的學員眼紅,實在是赫連權每次都能夠把握住這些機會露出光彩。
尤其是每次一到國際形勢分析之類的課程時,赫連權更是一騎絕塵地把幾乎所有其他的學院都甩在了身後面,就算是其他的學員有羨慕嫉妒的情緒,也隻能忍着。
不過他們實在是不明白兩位教官是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對赫連權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度的轉變。
不過相比于兩位教官對于赫連權的态度轉變,他們和那位女扮男裝不知道多長時間的軍醫之間的關系更讓他們驚訝。
有學員曾經遠遠的聽見軍醫管李教官叫哥哥,而且關于這幾個人身家不淺的傳言甚嚣塵上。
aarn作為手握秘密線人的人自然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找了一個空閑的時間就通知了自己的現任去查清楚軍醫的身份,而得到的答案則是李家的外孫女。
aarn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眼睛都差點激動的紅了,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赫連權,分享了這個對他來說無比驚訝的八卦。
安德森的外甥女地資料有些棘手,就算是赫連權不說他自己也有點着急了,于是在等着那條消息的途中,aarn就拿着軍醫的身份信息和赫連權做了人情。
“我知道你的志向不在于隻做一個雇傭兵而已,既然我們的軍醫是李家的外孫女,如果努力的話,完全可以憑着這顆大樹進入李家。
”
aarn知道李家最初就是靠着做雇傭兵生意起家的,所以對赫連權的将來提出了建議。
左右看了看,他這才走進到赫連權的耳邊,說出了自己聽到的那個消息。
“最近李家這幾個人好像都要回去一次,應該是為了安德森為他外甥女開的那場慶功會,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想個辦法湊進他們帶回去的保安團。
”
aarn深知自己不行,所以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赫連權,因為他知道隻有這樣,這個機會才不會白費。
……
“就算是你現在和我妹妹有……你也别以為能憑着她的關系肆意妄為。
”
教官在聽軍醫說想要帶着赫連權一起回家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去找正坐在地上正做着什麼的赫連權“警告”去了。
這個sep和自家妹妹之間還八字沒有一撇呢,居然就想順着這層關系登堂入室了?
他這個哥哥可還沒承認妹夫的地位呢。
不過就算是自己不答應恐怕也攔不住自家妹妹的要求,教官深知這一點,所以隻能在赫連權這邊找些面子,試圖直接打消他的期望。
這個sep如果能識相一些主動放棄的話最好,否則的話他就隻能……否則……
他不就隻能乖乖的把他帶着一起回李家去了麼。
不然的話,他拿自己這個從小最親近的妹妹能怎麼辦?
還不是隻能乖乖順着人家的意思。
都怪這個sep真是不懂事,不光是要吊着他的妹妹死活不肯松口與她戀愛,現在甚至還要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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