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緊急情況更換婚紗
我們小心點也就是了,再說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放他們進來也應該沒什麼了。
”
其他的伴娘知道這個女孩子是新郎的親戚,所以言談之中還是非常客氣,畢竟就看在赫連權的身份上也知道這個女孩子身份不低,沒必要得罪的太死。
但就是這種軟和的态度卻讓鄭秀言更加肆無忌憚:“剛才說讓我們把那些伴郎擋在外面的可就是這位小姐了吧,怎麼現在我們費盡千辛萬苦的把那些伴郎擋在外面,你卻要主動把他們放進來,是不是覺得我們都很好耍呀?
”
甄嘉寶本來不應該在婚禮的日子裡生氣的,但是聽着鄭秀言這話卻忍不住用手在梳妝台上拍了一下。
“今天是什麼日子?
你一直要把新郎關在外面是想要幹什麼?
想玩擋伴郎的遊戲的話就回家玩去,别在我的婚禮上叽叽歪歪。
”
甄嘉寶這話一出口,鄭秀言的臉頓時就漲紅了,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指着辛雅道:“明明是這個女人讓我們把伴郎擋在外面的,你為什麼去隻說我不說她。
”
在場的其他伴娘幾乎就要用看着智障的眼神看着鄭秀言了,人家辛雅可是甄嘉寶的好閨蜜,在婚禮上鬧鬧伴郎也就是為了添個喜氣罷了,但是你可好,和甄嘉寶不是很熟也就罷了,居然還分不清眉眼高低值一直出主意要把新郎徹底擋在外面。
要不是知道這個女孩子是赫連權的親戚,她們幾乎都要以為這個女孩子對赫連權有什麼非分之想了,所以才會這麼極力的阻止赫連權進來。
辛雅也對那個姑娘翻了個白眼:“聽見了沒有?
我現在要出去趕緊把化妝師給找回來,新娘子的妝容稍微出現了些問題,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你可擔待不起。
”
想到鄭秀言聽了這話之後卻又笑了出來,那笑容帶着羞澀和三分得意:“妝容上怎麼會出問題呢?
那個化妝師可是表哥特意請回來的高手,出手的價格非常昂貴,人家都說那位化妝師有着一雙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是絕對不可能出問題的。
”
懶得和這個姑娘多掰扯,辛雅直接怒氣沖沖的道:“你管出了什麼問題呢?
我現在就是要出去把那個化妝師給找回來,你要是繼續攔在這裡的話,就别怪我不客氣。
”
但是鄭秀言卻無辜道:“但是這可真是不巧啊,那個化妝師在化完妝之後就已經離開了,我是親眼看着那個化妝師上的車。
”
鄭秀言擡手看了看時間:“現在那個化妝師的車應該已經到達了另外一個街區了,要把他叫回來的話才是真得誤了婚禮的時間。
”
辛雅氣得咬牙切齒,現在要是再看不明白這一切都是鄭秀言搞的鬼的話,辛雅就真的不用再當這個報社的老闆了。
“我說你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聽說你可是死乞白咧的要來當這個伴娘,但是當了這個伴娘之後卻又不識好歹。
”
辛雅顧忌着這是甄嘉寶即将出嫁的場合所以壓抑着内心的憤怒,但是話語之間還是忍不住的帶上了怒氣,惹得那些伴娘都往旁邊躲了躲。
而甄嘉寶在這段時間裡也已經搞明白了額頭那塊不對勁的原因所在。
額頭上的那一抹紅在發際線的位置,如果真的是化妝品過敏的話,應該不
會集中在那裡。
而過敏的那塊地方有一塊假發片,是發型師為了造型更加完整而弄上去的。
甄嘉寶伸手摸了一下假發片,發現和平時用過的假發并不一樣,那假發片上有專用膠水的痕迹。
想必就是因為這膠水所以才會過敏吧,甄嘉寶感覺到額頭上的那塊紅色越來越大,幹脆就把那塊假發片給扯了下去,然後把辛雅給叫了回來。
“你們先繼續擋着外面的人,什麼時候我說可以了,你們再把人放進來。
”
甄嘉寶的語氣冷冰冰的:“雖然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但是以我的脾氣能幹出來什麼也不一定,有些人還是守點規矩為好。
”
辛雅回到了甄嘉寶的身邊,看着被甄嘉寶扔在桌上的那塊假發片,也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隻不過甄嘉寶額頭上的那塊紅色,如果不盡快消下去的話……
甄嘉寶忽然想起來:“當時我不止準備了這套婚紗來着,有一套婚紗是有額頭裝飾的,現在把那套婚紗給找出來換上應該還來得及。
”
辛雅也是忙昏了頭,被甄嘉寶一提醒這才想起來還有那套婚紗的存在,連忙去帶來的東西裡面找。
“你們是在找什麼?
如果是備用婚紗的話就不用再找了,剛才化妝師離開的時候,我已經讓他們把備用婚紗帶走了。
”
那個化妝師是被赫連權高價請過來的,行李什麼的有些都放在西山别墅那邊,所以現在離開也是要先到西山别墅那邊。
鄭秀言讓化妝師把備用婚紗順道帶走,就是說送到了西山别墅,甄嘉寶一聽就咬牙切齒。
“誰讓你在我們沒有點頭的情況下就把備用婚紗拿走的?
知不知道在婚禮上很可能出現很多意外情況。
”
鄭秀言一臉的無辜看着辛雅。
“我這不是看着新娘子穿這件婚紗,實在是太好看了,覺得那套婚紗一定是派不上什麼用場,所以這才為了免得以後麻煩嗎?
”
其他的伴娘也覺得甄嘉寶穿着身上的這件白色婚紗實在是太好看了,所以根本就用不上備用婚紗,雖然沒有參與鄭秀言的決定,但還是有些好奇為什麼甄嘉寶和辛雅這麼生氣。
甄嘉寶簡直要被鄭秀言氣的吐血,辛雅揉了揉額頭,甄嘉寶那邊卻忽然接到了甄富貴的電話。
原來是甄富貴在關心甄嘉寶,為什麼現在還沒有讓那些伴郎和新郎進房間去,是不是忽然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甄嘉寶舔了舔嘴唇估算了一下時間,然後提出讓甄富貴派車去截住剛才離開的化妝師的車,把車子上的備用婚紗拿過來。
“現在我這邊出了一些問題,假發片上的膠水讓我的額頭有些過敏紅腫,一定要那套備用婚紗上面的頭飾才能遮的住。
”
甄嘉寶走到一邊去小聲對甄富貴說着自己的情況,卻聽甄富貴沉默了下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用不到截那套備用婚紗了。
”
甄富貴的語氣有一些沉重,讓甄嘉寶聽的雲裡霧裡。
“在你們準備的這間房間裡的衣櫃中,還有一套婚紗應該符合你的要求,是你母親當年和我用手裡僅剩不多的錢為你準備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把這
件婚紗給忘在了腦後,想起來的時候也不好意思再和你提了。
”
甄嘉寶一聽甄富貴這話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從小到大甄嘉寶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還給自己留了一件婚紗,所以也不管自己的腳上還蹬着高跟鞋就上前兩步,打開了從來沒有打開過的衣櫃門。
一件婚紗就靜靜的躺在那裡,婚紗的盒蓋已經打開了,像是随時等待着甄嘉寶的檢閱一般。
旁邊打開的首飾盒,子裡裝着配套的項鍊和耳環等,應該都是一起準備下來的,但是明明打開着盒蓋讓自己再打開衣櫃門的第一時間就能看到,可是甄富貴卻從來沒有對自己開過口。
“我也是害怕你會不喜歡我,當年買這套婚紗的時候也是為了哄你母親開心,所以……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現在就去把那套備用婚紗……”
甄富貴的話在電話中顯得唯唯諾諾,甄嘉寶卻突然開口。
“我就穿着這套婚紗出嫁,謝謝你。
”
等待了許久,婚禮現場終于等來了今天的主人公。
婚禮前的表演等都是由赫連權精心挑選出來的,一場鋼琴表演之後,整個燈火璀璨的宴會廳之中的燈光忽然都暗了下來。
這家酒店的設計十分奇妙,雖然現在還是白天,酒店的玻璃窗也潔淨寬敞,但是當燈光暗下來之後,整個宴會廳卻都籠罩在了一片黑暗之中,隻有用作裝飾的一些光線柔和的小燈泡散發着昏暗的光芒。
窗上的遮光設備全面啟動,在宴席中間玻璃花海走道兩旁的小射燈亮了起來。
赫連權就站在花海的這一邊,手中捧着捧花,眼裡都是深情。
本來赫連權還是對這樣的婚禮不屑一顧的,他曾經見過許多這樣的場合,總是覺得這樣的禮節繁瑣又麻煩,根本就毫無意義。
但是真的要與甄嘉寶在這樣的場合中結婚的時候,赫連權卻又覺得所有的繁瑣都是理所應當的,甄嘉寶天生就應該得到自己這樣的愛意,所有曾經覺得沒有意義的環節都被赫連權對甄嘉寶的愛意蒙上了一層浪漫的色彩。
但是賓客們卻發現隻有赫連權一個人站在了台上,并不見司儀的蹤影。
而又在這時。
大廳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燈忽地一亮又一暗,在賓客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何事之時,一束燈光熠熠地打到了花海另一端,纖纖玉足定在那裡在閃銀鑲鑽高跟鞋的襯托之下發出瑩瑩白光,衆人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氣!
香肩半露,長長的同色寶石耳墜随着輕移的蓮步緩緩而動,更将肌膚襯得猶如凝脂一般。
弧形優美的抹胸更讓纖腰盈盈似經不住一握,高绾地黑色發髻與勝似白雪的禮服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長裙下擺處細細的褶皺輕輕波動,在暈黃的白光之中仿若淩波而來的女子。
甄嘉寶就站在那裡,并不需要過多的表情或者是動作就已經足夠傾國傾城。
赫連權手中拿着捧花站在花海的另一端,看着甄嘉寶的眼睛中都是濃濃的深愛。
現在整個宴會廳中亮着的就隻有這一段花海走道,赫連權和甄嘉寶相對而望的身影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神祗仙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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