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虛情假意
景淮直接打斷了秦淮的話,接着他的話繼續說道:“所以你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讓,你跟我們給你承擔錯誤嗎?
”
景淮知道,如果兩家公司重新開始合作的話,對于景氏集團來說會有更大的沖擊,因為這在娛樂記者看來,便是景氏集團做出了讓步,這樣一來,難免會有心思不正的人說一些風涼話,到時候若是這件事情真正鬧大了,景氏集團現在可承擔不起任何的風吹草動。
“景淮你說什麼呢?
雖然當初我确實做了一些對不起你們公司的事情的,按時那也不是我故意的呀,而且後來的發布會上,我也幫你們公司澄清了,這件事情你還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呢。
”
當初不過就是三言兩語的事情,秦淮竟然記得比自己還要清楚。
景淮聽聞,也隻是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的鄙夷的神情,讓秦淮看在了眼中,有些不爽。
景淮,你也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招數。
“你就别再跟我打馬虎眼了,我們兩個人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吧!
之前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心裡一清二楚,現在不管你說什麼,我也不會全盤相信。
”
景淮說着,嘴角還帶着一抹笑意。
“那你今天過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
秦淮眼神中明顯帶有些警惕。
“找你幹什麼?
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了。
”
秦淮眼神眯了眯,重新看向了景淮,半晌卻又聽到景淮繼續開口道:
“我知道你背後有人,也知道那個人跟你應該沒有多麼熟悉,我之所以找到你,就是希望你能夠半個人的信息告訴我,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跟别人說的。
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但是後果可是需要你自己去承擔了。
”
秦淮不知道景淮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一時也有些心急:“什麼後果?
”
秦淮最讨厭景淮這樣一副将自己看透的樣子,景淮就像是無時無刻都在戴着一副透明眼鏡是的,總是能夠把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所以即便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景淮依然能猜透自己的心思。
景淮見秦淮似乎并沒有要反駁的意思,也認定了秦淮跟那個人并沒有熟悉的關系,看來這件事情自己猜的不錯,那個人找上秦淮,無非就是想要将秦淮當成槍來使,而對于秦淮來說,這是他重新崛起的機會,所以不論對方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來,秦淮都會滿口答應。
更何況,那個人還幫助景淮償還了所有的債務,這樣的交換不論是換了誰的身上,應該都很難拒絕。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麼做,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你怎麼會知道?
”
秦淮看着景淮,一時間倒是想聽一下景淮是怎麼想的,幹脆兩手環胸,一副優哉遊哉洗耳恭聽的樣子。
景淮也隻是笑,看來自己還真是說到了秦淮的心中,雖然秦淮答應了這樣的合作,但是對于這件事情秦淮同樣保持着懷疑的心态,不然秦淮也不可能會過來聽聽自己的想法。
雲軒閣
秦淮并不喜歡這種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感覺,但是現在的秦淮确實心中充滿了疑惑,那個一直都處于暗處的神秘人,甚至連他都不清楚那個人的來曆,現如今,雖然秦淮帶領着秦氏集團重新恢複了以前,但是秦淮的心中有時候也會擔心,那個人會不會在事成之後一腳将自己給踢開。
“秦淮,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是一個商人,應該知道這樣一個道理,既然那個人願意在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幫助你,那麼他就可以在你毫無用處的時候抛棄你,這些你我應該是最清楚的。
”
景淮之所以跟秦淮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也是在影射當初兩個人之間的合作,在景氏集團對于秦氏集團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秦淮便是一個勁兒的想要說服景淮來跟自己合作,但是事到如今,景氏集團遇到危機了,秦淮确實第一個想要跑開的人。
“你是想挑撥離間?
”
秦淮當然知道景淮所說的情況,隻是秦淮依然不願意承認,半晌這才終于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我是不是在挑撥離間你最清楚,這些事情是不是危言聳聽,你應該也明白,當然了,你也可以把我說過的這一番話當成耳邊風,我隻是适時地提醒你而已。
”
景淮說完,拿出了手機來,看了一眼消息。
秦淮看出了景淮的忙碌,眼神就像是鷹隼一般的鋒利,對着景淮開口道:
“那你跟我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又是為什麼?
”
景淮隻是笑了笑,是啊,他又是為什麼要對秦淮說出這件事情來。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一直都處于暗處,景淮毫無下手之處的話,景淮也不會主動過來找到秦淮。
“我過來找你,确實是想要打聽一下那個人。
”
秦淮聽聞,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見到景淮一臉真誠的樣子,秦淮突然大笑了起來。
“景淮,原來你也有這麼一天啊……”
“不過你的反應也确實在我意料之中,反正那個人已經做出了行動,我就不行人從江中過,怎能不濕鞋。
”
秦淮一聽,轉瞬而逝的愣住了,半晌這才對着眼前的人有些驚詫的開口道:
“他已經行動了?
”
“怎麼?
你不知道嗎?
看來你們兩個也各有心思啊?
秦淮,跟一個自己毫不了解的人合作,還不如跟我合作呢,你說呢?
”
景淮看得出來,那個一直都處于暗處的人,比秦淮不知道難處理多少倍,現在的問題根本就不在秦淮的身上,反而是在一直都處于暗處的那個人身上,想到了這裡,景淮這才暴露無遺的譏諷了起來。
秦淮就像是被人解開了傷疤一般,整個人窘迫的坐在那裡,他一直都想要将景淮才在自己的腳下,誰知景淮不過三言兩語,還是從自己的華中聽出了自己和那個人之間微妙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