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209 你少在我的面前裝情聖了!
209 你少在我的面前裝情聖了!
容靳修故意沒理她。
蘇櫻心裡更加慌了,她醉了以後可是沒譜的,她到底說了什麽呀。
容靳修衝著她溫潤一笑:“你說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沒有我一秒都活不下去。
”
蘇櫻整個人都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你騙人,我怎麽可能說這種話。
”
果果從美味的海鮮粥裡面擡起頭來,奶聲奶氣的插了一句:“真的哦?
媽咪,你整個晚上都在叫爸爸的名字哦。
”
完了,完了,糗大了!
尤其看到容靳修的臉上還有一絲得意的神情。
她昧著良心狡辯:“我……就算,我喊你的名字,也是因為我討厭你。
”
容靳修戲謔的看了她一眼:“正好,我也討厭你。
”
不知道為什麽,蘇櫻看著那樣的笑,心臟又撲通撲通的跳。
為了掩飾尷尬,她避開了他的目光,坐到椅子上:“懶得跟你說。
容靳修是個天才,這一點表現在任何地方。
蘇櫻向來知道他的廚藝了得,這海鮮粥做的真是鮮香肥美,好吃的沒話說。
吃了一碗,她便自己動手要盛粥。
容靳修卻按住了她的手:“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吃飯,必須回答我幾個問題。
”
沒想到容靳修竟然厚顏無恥的跟她來這一招。
蘇櫻往椅子上一坐:“我不吃了。
”
容靳修說:“難道你沒有膽量回答我的問題?
”
蘇櫻說:“那你問吧。
”
正好果果吃完了一碗粥。
容靳修對她說:“果果,吃飽了嗎?
”
“吃飽啦。
”果果吃飽以後喜歡摸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一副滿足的樣子。
容靳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那果果自己去房間看動畫片。
”
果果說:“爸爸要跟媽咪說悄悄話嗎?
果果去看動畫片啦。
”
說完果果就扭著小屁股跑到房間裡面去了。
還特意踮著腳尖將門關上。
蘇櫻心裡有些莫名的預感,似乎知道容靳修要問什麽。
她索性先開口:“你要避開果果做什麽?
”
容靳修看著蘇櫻:“我想聽你解釋關於這個孩子的事情,上次你說過,不能當著果果的面說的那些事情。
”
蘇櫻想起來了。
那時候,還在江宅,正是她下定決心跟容靳修重修舊好的時候。
那時候,她就想將果果的身世告訴容靳修。
隻是,當時果果就睡在他們兩個之間,她怕孩子萬一醒了……
那天下午,她是打算去坦白的,隻是,讓她看到那樣的一幕!
她如何還要開口解釋?
她根本無需再解釋什麽了!
蘇櫻說:“果果是我的女兒,我沒什麽好說的。
”
容靳修回答:“其實,你昨天晚上都告訴我了,果果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
蘇櫻條件反射的往果果呆的那個房間看了看,然後捂住容靳修的嘴巴:“你小聲點行不行,被果果聽到了怎麽辦,她很敏感的。
”
蘇櫻這樣的舉動,幾乎已經算是默認了容靳修的說法。
容靳修拉下她的手,反手握住,也忍不住吃驚了一下:“果然是真的?
”
其實,他並不肯定。
隻是從昨天蘇櫻醉酒以後隻言片語中推斷出來的。
蘇櫻知道自己失態了,趕忙補救:“當然不是真的,我就是怕果果聽到這個問題。
”
容靳修說:“那你告訴我那個孩子的生日。
”
蘇櫻說:“三月六日,怎麽了?
”
其實當時厲先生將果果抱回來的時候,才十一月份。
但是蘇櫻並沒有將那個日子選作果果的生日。
但是後來果果上戶口的時候,正好是三月六日,正好那天春暖花開,她就將那天當做了果果的生日。
容靳修說:“果果今年四歲,當初你離開老宅的時候是八月份,而果果出生在三月份,距離你的離開還不到七個月,你告訴我你怎麽生一個孩子?
”
容靳修也是昨天才想起來這一層。
當時,他隻是驗了果果和自己的dna不匹配,因為太窩火,就沒有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何況江家的人那麽肯定果果就是蘇櫻的親生女兒。
看來,她是連江家的人一同瞞過去了。
蘇櫻沒想到容靳修找到了這樣的漏洞,明知道已經紙包不住火,還死鴨子嘴硬:“果果是早產的,不行啊。
”
“那行,你告訴我,果果是在哪個醫院出生的,出生證明在哪裡?
”
蘇櫻知道一切都瞞不住容靳修了,索性也就承認了。
“果果的確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是這關你什麽事情?
”
容靳修沉默了一會兒。
“蘇櫻,這些年來你一直一個人是不是,你從來沒有忘掉我是不是?
”
蘇櫻的手被容靳修握著,他的手很溫暖,語氣很溫柔。
甚至還有一絲心疼。
容靳修問她,這些年她是不是一個人!
是啊,她是一個人。
是啊,她還是忘不了他!
可是,那又怎樣呢?
蘇櫻的嘴角蔓延出一絲悲涼:“容靳修,你還是覺得我很好欺負是不是?
你到底要證明什麽,證明我蘇櫻離開你其實過得一點也不好,證明我蘇櫻天生就應該圍著你團團轉,還是你覺得這樣能凸顯你大總裁的魅力無敵,跟你離婚四年的前妻自始至終還對你念念不忘?
”
蘇櫻越來越激動,踢開椅子站了起來。
他為什麽要這樣?
為什麽非要揭穿她。
讓她守著這個見不得人的心思,安靜的在角落裡面過一輩子,不好嗎?
她知難而退,她成全了他的選擇,為什麽偏偏,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她曝光在陽光之下。
很難受!
容靳修也站起來:“蘇櫻,我不知道你說這話什麽意思,難道,我對你的心還不夠明顯嗎?
你過得不好,我就過得痛快嗎?
你一走就是四年,我找了你四年,等了你四年,我原本還打算等你四十年,可是,你總是這樣,從來不肯對我袒露心扉,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還要我怎麽做,真的放手嗎?
這樣你就高興了嗎?
”
蘇櫻忽然變得很難過,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容靳修說這些,她一定非常感動。
她受不了他的糖衣炮彈了。
“阿修,那天下午我去找你了。
”她悶著頭平靜的說。
她原本並不想拆穿,並不想讓兩個人最後的關系隻剩下難堪和互揭傷疤。
容靳修一時沒明白:“什麽下午?
你幾時找我的。
”
蘇櫻擡頭看著他的眼睛:“就是我離開的前一天,你不是問我為什麽突然不辭而別,因為我都看到了,通通都看到了,你的臥室有個女人……”
蘇櫻沉默了一會兒,有些壓抑:“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
容靳修皺了皺眉,似乎在回憶當天的事情。
他的沉默在蘇櫻看來就是默認。
她有些諷刺的說:“其實,你的身邊早就有其他女人取代我的位置了,我已經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裝情聖了,我原本想我們重新相逢,也算是好了一場,對我來說,孤島上的五天,都是一些美好的回憶,我隻想我的記憶到此為止,我還是希望我們好聚好散,可是,這都是你逼我的!
”
容靳修右手蜷著放在嘴邊,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他竟然往後退了幾步,坐在沙發上大笑起來。
蘇櫻立於一旁,無比的憋悶。
難道被人戳穿,他就這麽開心嗎?
容靳修笑了一會兒,擡頭看她,嘴角的笑意還在:“所以,你看到一個女人在我的房裡,你就認定我跟別的女人有染,於是你都沒有求證一下,甚至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又自作主張的逃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