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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158 他承認,他是嫉妒,嫉妒的發了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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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 他承認,他是嫉妒,嫉妒的發了狂!
【10000】 江菲這樣說,她也不好說什麽了。

  說多了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但是這並不能打消她的疑慮。

  容靳修中午的時候果然來了,衣冠楚楚,芝蘭玉樹,蘇櫻跟老爺子剛好在客廳,江菲則在自己的房間裡面。

  “老爺子,今天真是冒昧打擾。
”容靳修溫潤如玉,進退得宜。

  關鍵手上還捧著一束百合。

  老爺子就跟看自己孫女婿一樣:“不打擾,你來找小菲吃飯吧,她在房間收拾呢。

  說著對一旁的蘇櫻說:“初一,你去叫叫小菲,別叫客人等太久,不禮貌。

  蘇櫻彼時正在客廳裡插花,手指微微一顫,玫瑰的刺就撞到手指,一陣鑽心的疼。

  蘇櫻也顧不上,隨意抽了張面紙擦了一下,就說:“我去叫她。

  老爺子看著容靳修手上的花,笑著說:“小容你一同上去吧,菲兒最喜歡百合,你將這花送過去,她一定非常高興。

  “聽老爺子的。
”容靳修從容優雅。

  於是容靳修跟著蘇櫻一同上樓,一前一後,兩步之遙。

  江家的樓梯是老式的,朱紅色大理石鋪地,樓道也比較窄,到了轉彎的地方光線就比較暗了。

  “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正好在轉彎處,容靳修兩步上前,一下子抓住了蘇櫻的手臂。

  蘇櫻沒想到容靳修突然上前,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被容靳修單手摟住了腰,一個轉身,又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蘇櫻的鼻子被撞得一痛,淚花直在眼眶裡面打滾,鼻端都是他的味道,陌生卻又熟悉。

  蘇櫻卻很快離開了她,往後退了好幾步。

  直到背後抵在樓道的牆上,才停了下來。

  她像一隻驚惶的鹿,說:“你胡說什麽,孩子怎麽會是你的?

  容靳修像個獵人一樣,一步一步的朝著她靠近,他看出了她的慌張,所以更加篤定。

  他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另一隻手捧著一大捧百合。

  百合上有著淡淡的香水味,但是此時此刻,隻覺得這味道叫她及其不舒服。

  她被容靳修用手臂禁錮起來。

  他的整個人離她很近,他的臉就在她的面前,然後緩緩的湊到她的耳邊,她的語氣裡面帶著一絲諷刺,卻有著蠱惑人的語氣,低啞暗沉,他清清楚楚,一字一句的說:“為什麽不能是我的,我可記得你離開的前天晚上,對我真是……熱情的很,而且那天,不是你的安全期。

  蘇櫻早就忘記了那一晚,或許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

  被他這麽驟然提起,心口一陣狂跳,因為隔了四年,他這樣諷刺的語氣,蘇櫻隻覺得羞恥。

  但是問題不在這裡,問題是像容靳修這種表面清冷內心傲慢的男人,怎麽會產生這樣的誤會。

  但是,她總不能告訴他,果果是自己收養的,她發過誓,一定不能將這個秘密公諸於世,她就是果果的媽媽,親生媽媽。

  蘇櫻這會兒倒是鎮定了許多,她說:“那天我沒有懷孕,果果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醫院檢查dna。

  蘇櫻說的直白,如果這樣能叫他徹底對她死心,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反正,她在他的心裡早已經千瘡百孔,她已經顧不上他會怎麽想她了。

  容靳修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幾秒。

  蘇櫻並沒有躲閃,直直的看著容靳修,容靳修心裡竟然生出一點怒氣。

  蘇櫻一旦說謊時,眼睛從來不敢看他,如果她沒有說謊,難道這個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心裡升騰起一股憤怒,他冷冷的說:“放心,我會查清楚的。

  說罷,就轉身上了樓梯。

  蘇櫻的腿肚子有些發軟,愣了一會兒也跟了上去。

  到門口的時候,蘇櫻忽然拉住容靳修的衣袖:“容靳修,你不要這樣行不行,江菲是無辜的,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扯到她好不好。

  容靳修一根一根的掰開蘇櫻的手指:“中午這頓飯我是吃定了?
不過晚上我給你機會,好好敘敘舊,千萬別遲到,機會我隻給一次。

  說完,他已經敲了江菲的門。

  蘇櫻原本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容靳修骨子裡面固執的很,他已經決定的事情,任憑誰也無法改變。

  江菲的門正好打開,容靳修一大捧花送到江菲的面前。

  江菲雖然依舊從容優雅,但是眼中還是一絲驚喜閃過:“噢,謝謝。

  江菲看到蘇櫻就站在容靳修的後面,一臉的垂頭喪氣。

  “姐,你怎麽了?

  蘇櫻擡頭,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胃有點痛,沒事兒,我先回屋了。

  蘇櫻徑直打開江菲對面的門,然後合上。

  關上門的時候,蘇櫻聽到容靳修的聲音:“江大小姐的胃沒什麽事情吧?

  江菲說:“我姐的胃是不太好,一直在吃藥,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疼。

  容靳修說:“看來江大小姐看到我不怎麽高興。

  江菲說:“容先生多慮了。

  江菲和容靳修的腳步漸遠,蘇櫻才緩緩的打開門。

  那邊,一對麗影正好消失在樓道門口。

  蘇櫻忽然想到,和容靳修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他好像從來沒有給她送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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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櫻一個下午都忐忑不安。

  容靳修到底會對她做什麽,他到底有怎樣的打算?

  江菲到了晚上七點才回來。

  老爺子,蘇櫻和果果正好在餐廳吃飯。

  江菲進來,心情極好:“餓死了,今天李嬸煮了什麽好吃的。

  她坐了下來,傭人忙給她添了碗筷。

  老爺子撇過頭看了看牆上的老式鍾表:“都七點了,容先生沒請你吃飯。

  “吃了,在英皇劇院吃的,今天看到了偶像anastasiavolochkova的表演,太激動,沒顧得上吃。

  江菲身上有著超越同齡人的成熟和優雅,難得見到她小孩子崇拜偶像的一面。

  老爺子心裡安慰:“這小容還提前做了功課,還陪你去看芭蕾表演,真是難得。

  江菲竟然沒有說話。

  老爺子心頭燃起了熊熊的希望,這些年來,他給她介紹了多少對象?

  可是,她沒有一個看上的,有時候連提都不肯提。

  現在竟然不支聲,看來大有希望。

  老爺子繼續問:“你對容先生這人有什麽看法?

  江菲思考了一會兒,給出了客觀的回答:“成熟,穩重,紳士,風度,應該是不少女人的夢中情人。

  老爺子大腿一拍:“這就成了,既然你喜歡,改天叫他來我們家吃一頓飯,叫你爸媽也看看。

  江菲不是個扭扭捏捏的人,好笑:“爺爺,你也太心急了,我跟他暫時沒有什麽,至於以後怎麽樣,你總得給我們時間相處吧,何況他還有個快五歲的兒子。

  江菲的態度已經非常明顯。

  蘇櫻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容靳修的確有這樣的氣質和魅力,足以收服任何一個心氣高傲的名媛千金,江菲對他頗有好感也在情理之中。

  隻是,她怕這隻是容靳修的一場陰謀。

  她實在等不及要弄清楚事實的真相,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菲兒,你今天晚上幫我照顧一下果果,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爺爺,你慢慢吃。

  蘇櫻說罷,就匆匆的離開了餐廳。

  江菲喊了聲:“姐,你去哪裡,晚上什麽時候回來?

  蘇櫻也沒有來得及回答。

  老爺子歎了一口氣:“這孩子,怎麽猴急猴急的,不會出什麽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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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櫻上樓拿了包以後,就匆匆出了江家大宅。

  司機老王將他送到市中心一個大型綜合商場的前面,蘇櫻就下了車。

  蘇櫻又重新打了車去了君越酒店,也不過就五分鍾的車程。

  到君越的時候,才七點半。

  蘇櫻問了前台,知道容靳修所說的房間在君越的頂層44層。

  蘇櫻很快就進了電梯。

  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一層一層的升高,蘇櫻的心也是越來越忐忑。

  但是,她現在頭腦很熱,也顧不了許多。

  電梯門開了以後,蘇櫻就進入了一個長長的走廊。

  走廊上非常安靜,地面上鋪著厚厚的金色地毯,牆壁兩旁有著各種世界級名畫,氣氛幽暗。

  蘇櫻開始找尋vip102房間。

  沒想到竟是最裡面的那間

  蘇櫻走到門口,定住。

  擡手想要按門鈴,可是手指放在上面的時候,又忽然猶豫了。

  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麽跟他說,他是個談判高手,就算吵架她都從來沒有吵贏過。

  今天就算她進去了,最後會獲得什麽樣的結果,誰也說不好。

  蘇櫻知道自己退卻了,因為現在的她失去面對容靳修的勇氣。

  他現在對她來說,就像個擁有秘密武器的復仇者。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眼神都能叫她痛徹心扉。

  但她,

  卻是手無寸鐵。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蘇櫻閉上眼睛,狠狠的就按下門鈴。

  按了兩遍之後,門就開了。

  容靳修出現在門口。

  但是,蘇櫻卻愣了。

  因為他剛剛似乎才洗完澡,上身赤.裸,下身用浴巾裹著,一隻手放在門上,另一隻手還在用毛巾擦頭髮。

  容靳修看到門口的蘇櫻似乎也有些吃驚,嘴角淡淡的諷刺:“你來的挺早,就這麽迫不及待想見到我。

  說罷,將門打開,又冷冷吐出兩個字:“進來。

  蘇櫻往裡面走了幾步,容靳修忽然轉身:“關門。

  蘇櫻又轉過身去將門關上。

  關上門的時候,蘇櫻忽然才發現,自己對容靳修的命令第一反應竟然還是條件反射的服從。

  真是羞恥,都四年了,她竟然還沒有將這種慣性忘掉。

  容靳修閑閑的往沙發上一坐,手臂撐著沙發的邊緣,姿態有些散漫慵懶,他的身材還是一如四年前一樣,肌理分明,沒有一絲贅肉,頭髮沒有乾,也沒有打理,和平日的衣冠楚楚不一樣,卻平白無故多了一種不羈的you惑力。

  他懶懶的拿過桌幾上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說吧,你想找我談什麽?

  他的聲音醇厚,就像是沉了很多年的紅酒,他整個人端著酒杯靜靜的坐在那裡,對蘇櫻來說,卻是緻命的you惑。

  蘇櫻的心臟不受控制的跳起來,她將視線移開:“容先生,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容靳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索性直接站起來,拿著酒杯朝她逼近。

  蘇櫻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不自覺的就開始往後退。

  隻是她的背後就是一面玻璃牆,隔著玄關和客廳。

  容靳修直接將她抵在牆上,低著頭:“怎麽,我這個樣子,你腦子裡在想什麽?

  蘇櫻的臉已經紅透了,覺得羞恥也覺得難堪。

  她伸出手去推他,但是他就像一座山一樣,擋在她的前面巋然不動。

  她的手掌正好放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指尖冰冷,但是,她卻感到對面男人身上的溫度在逐漸的升高。

  擡頭的時候,容靳修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他的眸子黑的像是深不見底的潭水,裡面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蘇櫻忽然發現,他們現在的樣子有多曖昧。

  畢竟曾經做過夫妻,她了解這種情況下,容靳修一般會是什麽反應。

  一時間竟然有些驚慌失措,忙將自己的手從他的胸膛上移開。

  容靳修卻驀然就抓住蘇櫻的手,一下子越過她的頭頂,狠狠的摁在玻璃牆上。

  他的吻很快就落在她的唇上,兇狠的近乎粗暴。

  盡管很痛,但是蘇櫻早已經放棄了掙紮。

  她開始忘情……

  他卻極度清醒!

  他的唇陡然離開了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他湊近她的耳邊,惡毒的說:“蘇櫻,陸成灝不能給你的,我可以給你!

  一句話像是一根毒針狠狠紮進蘇櫻的心臟。

  沒有血,卻痛的無法呼吸。

  蘇櫻像是從頭到腳被人澆了一盆冰水,陡然就清醒了過來。

  容靳修這是故意的!

  一開始,他就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

  蘇櫻看著他,羞憤,但是還算冷靜。

  反正自己的感受已經不重要了,他要是高興,他想怎樣對自己,她都能接受。

  蘇櫻開口:“你想怎麽羞辱我,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玩弄江菲,她不應該介入我們兩個之間。

  容靳修直起身子,重新回到沙發上。

  他又倒了一杯酒,才緩緩的擡頭看她:“怎麽,我追你妹妹讓你嫉妒了。

  “我沒有,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你追她隻是為了報復我。

  容靳修卻忽然笑了,笑的有些諷刺:“蘇櫻,你是高估了你自己,還是低估了我,你憑什麽覺得我容靳修這輩子隻會圍著你一個女人轉。

  蘇櫻被他噎了一下。

  她當然不會覺得容靳修一輩子隻會喜歡她一個,或許現在,他對她,除了厭惡和不甘,早已經沒有了半點愛戀。

  但是,她也不信,他追求江菲跟自己沒有一點關系。

  “容靳修,以前的事情算我欠了你,你要怎麽還,都從我身上討回去,江菲是個好女孩,你不喜歡她,就不要接近她。

  容靳修還是那樣漫不經心的樣子,他悠悠的開口:“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歡她?

  這是蘇櫻最害怕聽到的話。

  她最怕從容靳修嘴裡聽到喜歡這兩個字。

  這樣,她就真的沒有辦法阻止了。

  容靳修定定的看著僵住的蘇櫻:“你也說了,江菲是個好女孩,乾淨,優雅,像一朵芳香四溢的香水百合,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被吸引也是很正常的吧。

  蘇櫻不知道用什麽去反駁他,隻是傻傻的說:“你騙人,你不可能喜歡上她,你就是想報復我。

  容靳修笑意更深,拍著自己沙發旁邊的位置,說:“過來。

  蘇櫻猶豫了一下,還是在他的旁邊坐下。

  容靳修伸手摸了摸蘇櫻的臉蛋:“蘇櫻,你是不是覺得除了你,我就不會喜歡上別人。

  蘇櫻抿著嘴不說話。

  容靳修的指尖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唇的線條拂過:“真是一張漂亮的臉,果真是能夠迷惑所有男人,對,蘇櫻,我承認,我曾經瘋狂的愛過你,在我有生之年,沒有對一個女人這樣動心過。

  蘇櫻怔住,隻覺得心跳加速。

  容靳修卻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但是,後來我發現,我喜歡的,也隻是你這張臉,還有……你的身體。

  巨大的難堪寫在蘇櫻的臉上,蘇櫻像是在看一個惡魔。

  容靳修竟然上前又吻了吻她的唇:“實話告訴你,直到現在我還是喜歡。

  蘇櫻下巴很痛,她幾乎不能言語。

  任何一個男人對女人說出這樣的話,都應該是女人的悲哀。

  一個男人隻愛你的臉和身體,呵呵……

  畢竟,他們還在一起一年多,她以為,至少有一段日子,他們之間是刻骨銘心的愛戀的。

  原來,竟然是這樣……

  容靳修繼續:“蘇櫻,可是我忽然發現,現在有一張臉和你竟是驚人的相似。

  蘇櫻眼中的驚恐迅速放大:“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妹妹,江菲,我要定了。

  容靳修這句話說出來已經足以叫蘇櫻的心沉下去幾分。

  她總算明白了容靳修的意思,他喜歡的是自己這張臉,而現在,出現了一張同自己相似的一張臉,所以,又引發了他的興趣?

  說白了,他喜歡江菲也不過是喜歡那張臉,就算以後江菲同他在一起了,也不過就是個玩物。

  不!

  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自己已經是一個悲劇,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個悲劇上演。

  蘇櫻沉默了一會兒,說:“容靳修,如果你喜歡的是我的臉和我的身體,我可以滿足你,你放過江菲。

  容靳修定定的看著她,也不言語,似乎要看她下一步要怎樣做。

  過了好久,容靳修才緩緩的開口:“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櫻,那種感覺就像是逮住老鼠的貓,不急於一口咬死,卻要慢慢的把玩,捉弄。

  蘇櫻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更加沉重,她沒想到容靳修會答應,怔怔的說了聲:“謝謝。

  容靳修就是不肯放過她:“先別急著說謝謝,我還隻是早考慮而已,既然是你提出來的,我想你應該讓我看出你的誠意。

  若放在四年前,她蘇櫻不一定明白容靳修這句話的意思。

  但是,此時此刻此景,容靳修的眼神和嘴角的諷刺已經說明了一切。

  其實,他還隻是想羞辱她,想叫她難受。

  隻是,現在,她沒有其他的辦法。

  她知道,當年她一走了之,留下那樣一封信,一定叫這個從小到大就備受女人追捧的優秀男人自尊受挫。

  畢竟,從表面上看,他當年的確是被一個女人拋棄。

  他現在這樣,當然不可能是對自己還有一絲情分,隻是想將當年自己給他的恥辱全部還給自己。

  原本想他們之間必定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命運卻是這樣叫他們重逢了。

  她隻希望,在他覺得出了當年一口惡氣之後,可以放過自己。

  容靳修繼續品著酒,依舊的漫不經心:“你若是不願意就可以回去了,我不會逼你。

  蘇櫻猛然站了以來。

  面無表情的將身上的外套脫掉。

  她的裡面是一件粉色的寬松毛衣,四年前,她還有點肉,現在卻比她最瘦的時候還瘦,剛剛容靳修握著她的腰的時候就發現了。

  那麽細,真是不堪一握。

  容靳修微微仰著頭,倒似玩味的看著她。

  蘇櫻咬了咬唇,一下子將自己的毛衣也脫掉,然後是襯衫,

  容靳修雖然面如冰山,但是眸子裡早已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他陡然站起,再也克制不住,一下子將蘇櫻攔腰抱起,徑直就去了臥室。

  今天的月色極好,一縷清輝從外面穿透過來。

  蘇櫻就像個木偶一樣,不抗拒也不迎合,目光空洞,落在天花闆的吊燈上。

  清冷的月光覆蓋在在一對起伏的身影上。

  一室溫香旖旎……

  一整個晚上,蘇櫻被疊來折去,整個人簡直已經散架。

  真是沒想到,四年沒見,容靳修的體力真是好的驚人。

  +++++

  兩個人均是被電話鈴聲驚醒的。

  是容靳修的電話,像是連環奪命一樣,響個不停……

  容靳修顯然不願意接這個電話,他原本就摟著蘇櫻睡著,聽到電話,竟然煩躁的將腦袋埋在蘇櫻的脖子裡面。

  繼續睡……

  但是打電話的那個人真是鍥而不舍,一連打了三個電話。

  蘇櫻被吵醒了,拍了拍容靳修的背:“去接電話吧,說不定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容靳修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自己眼簾的竟然是蘇櫻的臉。

  他竟然怔了一下。

  電話還在那邊響,他卻忽然又吻住了蘇櫻。

  和昨天晚上不一樣,這個吻,竟是異樣的溫柔,仿佛帶著夢碎一般的小心翼翼。

  蘇櫻簡直沉醉在這樣的溫柔裡面。

  但是漸漸的,這個吻又灼熱起來。

  蘇櫻已經再也經不起折騰,隻好推他,甚至帶著一絲嬌嗔:“電話,你的電話在響呢。

  那個電話確實令人煩躁。

  容靳修側過身子,長手一伸就將手機拿了過來。

  他原本想掐掉這該死的電話,但是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以後,眼神一變,似乎清醒了很多,一下子就按了接聽鍵。

  蘇櫻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隻聽到什麽報告出來了,什麽不符合……

  隻是當時,她困倦不已,也沒有聽得清楚。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整個人幾乎被一股力道拖了起來。

  眼前的容靳修暴怒,蘇櫻根本不知道哪裡又得罪了她,他額頭上的青筋竟然也暴了出來,那模樣,真像是一口要將她吞掉。

  “蘇櫻,很好,你果然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你竟然給我戴了這麽一頂綠帽子。

  蘇櫻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來不及還口,容靳修已經笑了起來。

  “蘇櫻,我告訴你,你的提議無效,現在你給我立刻滾!

  蘇櫻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被容靳修從床上拖了起來。

  他如何一瞬間翻臉,蘇櫻無從得知。

  但是,他說提議無效,就是說,他還是不會放過江菲。

  蘇櫻慌:“容靳修,你說話不算話。

  容靳修冷然的看著她:“蘇櫻,你的服務讓我很不滿意,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我妹妹的臉蛋比你漂亮,身體比你年輕,我告訴你,我要定她了。

  蘇櫻氣的渾身發抖:“容靳修,你齷齪。

  容靳修的臉像一座冰山,渾身散發著懾人的寒氣,可是眸子裡面卻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將一切燒毀殆盡,他說:“我齷齪?
你也比我好不了哪裡去,你這個身子,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我嫌髒,你給我滾,現在就滾!

  一瞬間,蘇櫻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上來。

  原來,他的話就是燒的鐵紅的烙鐵,烙在她心口最軟的地方,一下子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蘇櫻去了客廳,她的衣物還散落在那裡。

  她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起來。

  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

  容靳修一拳打在客廳的牆上,原本他手上就有傷,剛剛才拆掉紗布,此時此刻,傷口全部崩裂,又是一片鮮紅。

  他的眼睛通紅。

  這真的不是他預想的結果,那個丫頭……

  那個丫頭,竟然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兒……

  她竟然還跟別的男人生了一個孩子。

  這一點,叫他無法忍受,他幾乎要發狂。

  他原本還抱著一絲幻想,以為當年她的離開或許真的另有隱情,但是,現在,這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一想到,這四年來,她的身邊還有其他的男人。

  一想到,其他男人像自己昨晚那樣對她……

  他真想殺人!

  他承認,他是嫉妒,嫉妒的發了狂。

  他想將那個男人碎屍萬段。

  他無法忍受,一分一秒也沒有辦法,若不是剛剛將那個女人趕了出去,他真怕自己會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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