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166 就算她貪慕榮華,我也養她!
166 就算她貪慕榮華,我也養她!
這麽多年來,像是刀子刻在他的心坎上一樣,每回想起,都疼的滴血。
盡管奶奶一直說,蘇櫻的離開肯定是有苦衷,這封信或許也隻是一個幌子。
但是,他說服不了自己,尤其是這四年,他找她找的翻天覆地,請了多少私家偵探,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消息。
他的心一點一點的絕望起來。
她在信上說其等著蘭卡破產,你背負一身巨債無力償還,不如見好就收,各自另謀生路。
家裡的人都勸他,蘇櫻一定是受到陸成灝的脅迫,而離開的。
於是,他和陸成灝鬥得你死我活,他將動靜弄得很大,那時候,他想,如果蘇櫻是因為陸成灝的脅迫而離開,如果,她看到自己真正的實力,應該就會自己回來吧。
可是沒有……
於是,他漸漸開始相信這句話。
後來,他將蘭卡的生意越做越大,涉及到各行業,他就是想要這個女人看看,他容靳修沒有那麽容易破產,他依舊家財萬貫,就算她是個貪慕榮華富貴的女子,他容靳修也有足夠的資本,養她一輩子……
隻要她回來……
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一顆心漸漸變得冰冷而毫無指望。
那些疑慮,思念,擔心,經過時間的風乾變質,演化一個噬人骨髓的惡魔,每到深更半夜,就出來肆虐,啃噬他的靈魂,久而久之,他就開始痛恨蘇櫻。
彌爾頓曾經說過,一個人的意識能將地獄變成天堂,也能將天堂折騰成地獄。
他被自己的意識所折磨,一直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獄裡。
————
蘇櫻在外面將一整鍋雞絲粥吃的一點不剩。
所謂化悲憤為食欲,隻是化悲憤為食欲的後果就是……
胃好痛!
她原本就有胃病,這會兒疼的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弓著身子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覺得不行。
她必須去吃點胃藥。
她決定還是先離開吧。
捂著肚子,蘇櫻從餐廳走到玄關已經廢了好大的力氣。
然後開始換鞋,剛剛換好了一隻,就看到容靳修從臥房裡面出來。
容靳修的表情陰冷,但是蘇櫻遠遠的竟然能感覺到他滿腔的怒氣。
這個時候,實在不宜跟他正面交鋒,
於是,剛穿好一隻鞋的蘇櫻提起另一隻鞋,來不及穿好,就轉身去開門。
誰料越著急越開不了。
容靳修帶著怒氣幾步已經跨到了她的背後,長臂一伸,蘇櫻一個踉蹌就被拖了回來。
“你放開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
容靳修索性將她抱起來,扔在客廳最近的沙發上。
蘇櫻被摔的頭昏眼花,胃中更是翻江倒海。
誰料,容靳修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蘇櫻進門的時候,外套已經脫掉,裡面就是一件羊絨貼身毛衣,一排精緻的玉骨扣子,容靳修用力一扯,一排扣子咕嚕嚕掉了一地。
灼熱的手掌已經從襯衣的下擺毫不客氣的鑽進她的衣服裡面,蘇櫻一個戰栗。
忽然明白他要幹什麽。
那晚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極緻的羞辱,身體上的疼痛,甚至,她的身上現在還有幾處淤青沒有消散。
容靳修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那模樣簡直就是要吃了她的樣子。
她已經吃過一次虧,如何能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一次?
她奮力推容靳修:“你放開我,我要走了,從我身上滾開!
”
容靳修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索性用力覆在了她的胸前:“走?
蘇櫻,我好不容易將你逮了回來,我會放了你,就太對不起我這四年花在你身上的人力物力。
”
霸道而強勢的吻已經落了下來,他竟然一下子咬上她脖子細緻的皮膚。
蘇櫻吃痛的厲害,他果真想將她拆開吞入腹中嗎?
事實上,蘇櫻渾身都痛,胃痛的更是叫她難以招架。
她的力氣實在有限,當容靳修整個人壓下來的時候,她已經絲毫沒有力氣了。
手腕被抓的像是脫臼一樣,她的眼淚忽然簌簌的往下掉。
她的聲音悲涼,透著一種自暴自棄的絕望:“容靳修,你當我是人盡可夫的小姐嗎?
”
容靳修的身子忽然一僵,緩緩的撐起手臂。
才發現,她早已經哭的像個淚人。
他的眼中滿是厭棄,說不清是對身下女人的厭棄,還是對自己的厭棄。
他冷冷的說道:“你還能好到哪裡去?
”
有時候一句話就能將一個人狠狠的推入地獄,萬劫不複。
她呵呵的笑起來:“那你現在這樣,豈不是跟嫖.客一個樣。
”
容靳修的面容越加的發冷:“四年沒見,你倒是伶牙俐齒了很多。
”
“容靳修,你為什麽這樣,四年前我明明已經將事情說的清清楚楚,你就是這樣,一直以自我為中心,你隻在乎你自己的感受,四年前,你愛我,我就非要愛你嗎?
我既然不愛你,我離開了又怎樣,犯法了嗎?
我從來沒想過要回去招惹你,你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的生活,我就是不愛你,有錯嗎?
你說你恨我,你用盡各種辦法報復我,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我隻是覺得我們不適合在一起,我就要承受你的怨恨和報復嗎?
”
蘇櫻的話就像是長在容靳修心上的荊棘,荊棘的根很早以前就紮在他的心上。
而此刻更是瘋狂的滋長,那些毒刺,冒出了銳利的尖頭,一下子就將他的心紮的千瘡百孔。
她問他,我不愛你有錯嗎?
犯法了嗎?
不犯法,隻是,他不能接受而已。
“蘇櫻,四年前,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
容靳修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問出這麽卑微的問題。
蘇櫻勉強笑出來:“容大總裁問出這樣的問題,看來還真是自尊心受挫,你是鑽石王老五,而我不過是個平民老百姓,你,我愛不起。
”
答案已經非常明顯。
容靳修從蘇櫻的身上起來。
容靳修渾身生冷,站起來背對著蘇櫻:“我明白了,你走吧,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管你一分一毫。
”
蘇櫻緩緩的坐起來,胃裡面像是一把刀子翻攪一樣。
這是放過她的意思嗎?
“江菲呢,你也不會糾纏江菲了是不是?
”
容靳修忽然轉身,恨不得將蘇櫻從沙發上拎了起來:“既然我們已經毫無關系了,你憑什麽管我?
我跟江菲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就不是我不想放過你,而是你不想讓我放過你。
”
容靳修這句話一說出來,蘇櫻就知道,剛剛,她都白費口舌了。
她仰著頭,一字一句:“你是真的喜歡江菲嗎?
”
他笑:“是啊,不成嗎?
”
蘇櫻笑:“如果是這樣,我不會插手的,我知道你是個執著的人,如果你真的對江菲好,我會祝福你們。
”
容靳修笑意更冷:“你放心,到時候我跟江菲的婚禮一定會給你發請帖,我會接受你的祝福。
”
蘇櫻難受的厲害,已經說不清哪裡難受。
她隻想走,走的遠遠的。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費勁力氣站了起來。
隻是才走了幾步,整個人就傾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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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看著病床上的蘇櫻。
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這個女人,三天之內,竟然在他的面前昏倒了兩次!
明明剛剛才說,再也不會管這個女人,心裡發誓,就算她死了也再不會看一眼。
可是,在她倒下去的那一瞬,他還是不受控制的接住了她。
來醫院的路上,他簡直要瘋了,連闖了幾個紅燈。
直到醫生說不過是胃痙.攣痛的暈厥,並無大礙的時候,他還是平複不下來。
容靳修坐在沙發上,看著蘇櫻打著點滴的吊瓶,心下確實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