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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351 柯善美親手將弟弟送上斷頭台!

  351 柯善美親手將弟弟送上斷頭台!
柯善美轉身便走了。

  蘇櫻看著柯善美的背景,倒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此刻,容靳修已經走到門口。

  蘇櫻轉過頭來,怔怔的看著他,倒有些不認識似得。

  容靳修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都聽見了?

  蘇櫻說:“柯正東販毒是怎麽回事?

  容靳修說:“為了報復陸成灝,這小子知道是陸成灝害的他們家破產還有他母親如今的地步,四年前在國外的時候,便加入了境外販毒組織,估計是想大賺一筆,東山再起。

  蘇櫻駭然:“怎麽會這樣。

  在她的印象裡,柯正東還是那個幼稚的在街上搶她錢包打遊戲的大男孩,怎麽會同那些恐怖的販毒組織攪在一起呢。

  容靳修繼續說:“這兩年,柯善美費勁力氣將他從那裡撈了出來,一直帶在身邊,她這個弟弟,時不時的要出一些麼蛾子,倒也不是讓人省心的料。

  蘇櫻微微低著頭:“放過這個孩子吧,阿修,用他來威脅柯善美,我覺得太殘忍了。

  容靳修歎了一口氣,將蘇櫻攬在懷裡:“你就是心太好,我同你說過,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柯善美逼著你從天台跳下去的那一刻,她仁慈了嗎?
有些事情你能忍,但是我不能。

  蘇櫻沒有說話。

  她知道,容靳修做這些都是為了她。

  柯正東是柯善美唯一的軟肋。

  如果不抓住,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動搖的了她。

  容靳修做了壞人,她實在不能在這裡當好人。

  隻是,心裡更多的是愧疚。

  對容靳修的愧疚,對柯正東的,甚至對柯善美……

  其實蘇櫻和柯善美不一樣。

  如果柯善美不同她搶撫養權,她不會阻止柯善美與這個孩子接觸。

  等果果長大一些,明白了一些道理,蘇櫻也會實話實說,給她更多的選擇。

  隻是現在果果現在年紀還小。

  她實在不放心將果果交給其他人照顧,尤其這個人是柯善美。

  柯善美幾乎是鐵血一般的手腕,萬事不輸男人,亦是苛求完美。

  果果如果讓她教育,或許等她長大以後會是獨當一面的名媛。

  但是,這樣的代價太大了。

  也許會犧牲果果快樂的童年。

  她對她的孩子從來沒有什麽要求,隻希望他們快快樂樂的長大。

  這幾天,蘇櫻也是戰戰兢兢。

  容靳修的這個條件其實同柯善美的旗鼓相當。

  大家都要選擇,都要放棄,或許都要往後退一步。

  其實賭得就是誰更在乎一些。

  蘇櫻著實沒有想到這一賭,便是輸的一敗塗地。

  幾乎是兩敗俱傷。

  第二天,蘇櫻打開電視的時候愕然的發現。

  所有的頻道都是柯正東的影子。

  畫面正是柯正東被警察帶走,烤著手銬,塞入警車的情景。

  現場有記者報道:“據報道,警方最近破解一樁販毒大案,抓獲“金三角”地區武裝販毒集團首犯之一柯正東,現有證據證明,半年前轟動一時的7-5特大越境販毒案,是由其集團骨乾成員與泰國個別不法軍人勾結策劃,分工實施,將在中國按照中國法律進行審判……”

  蘇櫻換了一個台。

  依然是關於這個時間的報道:“據報道,柯正東是原香黛兒董事長柯翰林唯一的兒子,其姐柯善美是成勝集團高管,而這次抓捕行動是因為柯正東的姐姐柯善美大義滅親,將所有資料提供給警方……”

  聽到這裡蘇櫻的腦子就像是被一下子掏空一樣,再也不能思考。

  柯善美將所有的資料提供給警方?

  不可能,為什麽會這樣?

  容靳修說過,柯善美費勁心裡才將柯正東從那裡撈了出來。

  她為什麽要將這些資料提供給警方?

  她為什麽要親手毀掉自己弟弟的前途?

  讓蘇櫻更加措手不及的是法院的傳票當天早上就送到了容家老宅。

  三天之後開庭。

  柯善美終究做出了選擇。

  用了這樣近乎毀滅一般的極端方式。

  的確是柯善美的風格,狠的不留一絲餘地!

  輸了!

  容靳修和蘇櫻都輸了!

  輸給了柯善美的不留餘地,輸給了她的毅然決然!

  隻是柯正東成了這場爭鬥中最大的犧牲品。

  但也許,終究應了容靳修那句話:他是成年人,成年人沒有忍心不忍心,隻有對錯。

  他誤入歧途,做錯了,所以付出了這樣的代價。

  連容靳修也完全沒想到,短短幾天,事情就急轉幾下,像是一場猝不及防的大海嘯。

  容靳修微微皺眉看著電視裡面的報道,良久冷冷的吐出一句:“總算見識了最毒婦人心。

  接下來的幾天可以說是兵荒馬亂。

  柯善美就像是一隻紅了眼的豹子,每伸一次爪子,發狠一般的迅猛。

  三天之後開庭。

  一切都在算計之中,柯善美拿蘇櫻非法收養大做文章,在法官面前大打同情牌。

  塑造了一個失去女兒幾乎要發瘋的悲苦母親的形象。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呵

  果果終究被判給了柯善美。

  從法院走出來的時候,蘇櫻永遠記得,天空是沒有一絲陽光的。

  大片大片灰色的雲,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沉的,快要墜下來。

  她要失去果果了,終究還是失去果果了。

  容靳修扶著她,說:“蘇櫻,還有別的辦法,我們上訴!

  沒用的。

  蘇櫻搖了搖頭,真的沒用。

  縱使容靳修再厲害,總也不能將釘在鐵闆上的釘子徒手拔了出來。

  何況,柯善美還是一顆那樣尖銳,那樣頑固的一枚釘子。

  柯善美正好從法院走出來。

  她的穿著一聲黑色,頭髮垂直,披在肩頭。

  蘇櫻甚至覺得連柯善美的頭髮都可以成為緻命的武器。

  便真是這樣令人恐懼。

  她的面容鎮定,蘇櫻卻覺得脊背發寒。

  柯善美在蘇櫻的前面停了下來。

  環著手臂,轉頭,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像一個瘋子?

  是的,蘇櫻就是覺得柯善美現在就像是一個瘋子。

  她越是冷靜,蘇櫻越覺得可怕。

  柯善美的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似乎叫蘇櫻害怕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她說:“容太太,我今天變成這樣,也都是拜你所賜,是你將我逼上絕路。
你逼著我將我的親弟弟送進監獄,哈哈哈……”

  柯善美的樣子越發的可怕。

  容靳修看著他她直皺眉頭。

  他保護似得將蘇櫻攬在懷中:“陸太太,沒有人逼你毀了你弟弟,這是你的選擇。

  柯善美說:“是啊,是我的選擇,我寧願叫我的弟弟後半生都在監牢裡面度過,我也不願意看著你們一個個都有好結局,憑什麽那些原本屬於我的東西總要被你們一件一件的奪走,尤其是你,蘇櫻!
我毀了我的一切,我也不會叫你好過!

  蘇櫻隻覺得頭重腳輕,若不是身子被容靳修攬著,她真怕自己會支撐不住倒下去。

  蘇櫻的聲音很弱,但卻仿佛用盡了力氣:“柯善美,我到底搶了你什麽?
果果也是我的女兒啊。

  柯善美確是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平靜的表情:“容太太,我弟弟這筆帳,我會記在容太太頭上,終有一天,我會要回你欠我的。

  容靳修厲聲:“柯善美,你瘋了吧,選擇在於你,是你選擇了讓你弟弟下地獄,是你自己心狠手辣,你憑什麽怪在別人的頭上,你這種心態就是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你,你自以為是最大的受害者,其實,你最自私,永遠將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別人之上。
你總是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對蘇櫻好,那是因為她有一顆你永遠比不了的乾淨的心。

  柯善美臉色鐵青,終究丟下一句:“明日我就會派人去接我女兒。

  便冷然離去。

  柯善美的最後一句話幾乎叫蘇櫻沒有辦法呼吸。

  終究她倒在容靳修的懷裡。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

  這間病房她來了許多次了,平日裡一般也不讓人用。

  倒是給她預留了。

  透明的液體通過膠管一點一點往下滴,穿過冰冷的針孔,進入她的皮膚,滲入靜脈,隨著血液全身循環。

  蘇櫻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甚至覺得擡一下眼皮,動一下手指,都是一件費力的事情。

  微微側著頭看了一下窗外。

  外面一片漆黑。

  終究還是下雨了。

  如柱一樣的雨像是一下子從天空全部傾倒下來,在天地之間形成了一道朦朧的雨簾。

  蘇櫻看著雨水毫無規則的打在房間的玻璃上,然後像是被拍碎一般,分解變成雨珠子沉沉的往下掉。

  蘇櫻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一直撐著手臂伏在床邊眯著眼睛的容靳修醒了。

  容靳修起身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問:“蘇櫻,起來吃點東西,醫生說你嚴重貧血,今天不能再縱著你。

  從蘇櫻收到法院的傳票那天起,莫名的得了厭食症。

  怎樣就是不想吃東西。

  任何美味放進嘴裡都像是吞了一塊石頭一樣。

  前些日子,容靳修一直縱著她,實在吃不下,便也沒有逼她。

  現在竟然因為貧血和營養不良昏倒住院,當然是不能再慣著她了。

  床頭櫃上就放著保溫食盒。

  顯然是容靳修早已經準備好的。

  容靳修打開食盒,是一碗香噴噴的雞絲粥。

  雞絲燉的香嫩,一打開溢出滿滿的香味。

  蘇櫻卻是毫無胃口。

  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淩晨兩點。

  蘇櫻驀然流淚:“阿修,我要回家,我想要回家。

  盡管容靳修起先是反對的,但是終究還是帶她出了醫院。

  果果被判給了柯善美,她僅有一個月探視兩天的權力。

  這樣的結果來的實在太過於突然,她不能接受。

  回到老宅,蘇櫻便去了兩個孩子的房間。

  果果和小元寶睡在各自的床上,及其的安穩。

  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比她預想中的要快的多。

  並且是最壞的結果。

  蘇櫻坐在果果的床邊,捂著臉失聲痛哭。

  容靳修也進來了,心疼的拍著她的肩膀。

  作為蘇櫻的男人,第一次感到這樣無力。

  終究也沒有想到,柯善美會將自己的弟弟親手送上斷頭台。

  果果竟然醒了。

  揉著眼睛,睡意朦朧的坐起來:“媽咪,你是來叫果果起床的嗎?

  孩子的聲音透著一絲沒有睡醒的迷糊和奶氣,但是卻好聽的厲害。

  蘇櫻忙擦掉臉上的淚水,綻出一個微笑:“還早呢,果果再睡一會兒。

  果果迷迷糊糊的說:“果果想跟媽咪睡。

  於是蘇櫻便睡著了果果的床上。

  果果的床很小,腿幾乎都不能伸直,蘇櫻微微蜷縮著身子,將果果緊緊的摟在懷裡。

  每一分鍾,每一秒,都覺得無比奢侈。

  蘇櫻第一次這樣希望時光不要再走了,停滯在這裡,該有多好。

  終究,太陽會照常升起。

  昨天晚上還是狂風大作,風雨交加。

  今日一大早,天氣倒是出奇的好。

  冬日的陽光暖洋洋。

  如同一個老嫗一樣緩緩的升起,眯著眼睛,懶懶的看著世間萬物。

  柯家的司機一大早就來了。

  而這次,柯善美也親自過來了。

  蘇櫻還不知道該怎樣同孩子開口。

  果果看到門口的車,竟然不哭也不鬧。

  她對蘇櫻說:“媽咪,果果不會任性了,我知道果果和媽咪還在玩過家家的遊戲,從今天開始果果一定會乖乖的遵守遊戲規則。

  果果數著小手指:“媽咪,七天以後,你就會來接果果對不對?
果果每一天都會想你,每一天都會等你。

  蘇櫻的心臟像是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剜掉一樣。

  她很想告訴果果。

  這已經不是一個遊戲。

  她已經沒有權利將她接回來。

  果果以後會在另外一個環境中長大。

  可是她說不出口。

  再怎樣戀戀不舍,終究還是走了。

  很多年以後,蘇櫻都記得當年果果趴在後座窗戶上微笑著向她揮手的場景。

  看著黑色的車子呼嘯而去。

  蘇櫻知道,自己的一顆心也就這樣被掏去了大半,胸口那一塊空的發疼,怎樣卻都填不滿。

  蘇櫻一病不起。

  這一病便是大半個月。

  新年如期而至,大街小巷都是一派熱鬧的氣氛。

  老宅也早已經張羅起來。

  連後院的每一棵樹都被園丁貼了紅符,寓意來年枝繁葉茂。

  但是老宅裡面確是一點新年的氣氛都沒有。

  小元寶大多數時間都呆在琴房,卻從來沒有在蘇櫻面前提過果果一個字。

  小元寶不同於一般的孩子,他大約也都是知道的。

  容靳修打算上訴,經常同周律師在書房研究什麽。

  其餘的時間,他都會陪著蘇櫻。

  自從果果走了以後,蘇櫻的身體一直不好。

  厭食症越發的嚴重,吃了就吐,就這麽些天,已經瘦了脫了人形。

  容靳修十分的擔心,帶她去看心理治療師,又請了專門的營養專家,多不管用。

  隻能叫元寶多陪在蘇櫻身邊。

  看著元寶的時候,蘇櫻總是莫名的掉眼淚,有時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流淚。

  實在是太過於想念果果。

  每天守著電話,卻從來沒有響過。

  柯善美那邊守衛森嚴,又多了一批保安。

  蘇櫻偷偷的去看過幾次,卻都毫不客氣的被趕了出來。

  因為太想念果果,蘇櫻甚至想去求陸成灝。

  但是自從半個月前陸成灝出國之後,便一直沒有回來。

  蘇櫻隻覺得絕望。

  她不知道果果現在的情況,一絲一毫都打聽不到。

  老太太最近又做了一次心臟搭橋手術。

  正在恢復期,家裡的事情,蘇櫻和容靳修也一直瞞著。

  容靳修在老太太動手術當天飛去澳大利亞。

  蘇櫻那時候發燒接近四十度,沒有辦法一同過去。

  生活僵硬的似乎變成了一塊鐵,任何東西都沒有辦法叫她恢復原狀。

  容靳修說,等她病好了,就帶著她去澳大利亞居住一陣子。

  蘇櫻也知道容靳修這輩子也是身心俱疲。

  公司的事情,上訴的事情,包括奶奶的身體,還有她的病情,還有他總是用盡辦法打聽果果的近況。

  然後回來告訴她。

  容靳修真的很辛苦,可是他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

  甚至花更多的時間照顧她,呵護她,偶爾還會騰出空來研究一下飲食,給她調理身子。

  蘇櫻就像是一個風箏,被抽的隻剩下一個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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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眠的微博:liaowumian,歡迎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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