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冷路來說,他隻能看到現場的淩亂,並不能感覺到那還若有若無的旖旎曖昧,所以很是驚訝:“嘖嘖,這是發生世界大戰了嗎?
”
“真要發生世界大戰,直接拿你當垃圾炮灰!
”楚絡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嚇了冷路一大跳,還面色不善。
撫了撫有些被驚嚇的小心肝,冷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哎哎,嚇死我了。
”
“是做賊心虛吧!
”楚絡希似笑非笑的說道,眼含鄙視。
“那個……我給你送視頻過來的。
”冷路討好的說著,聰明的不再提那件事情。
“哼哼,這不過是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楚絡希毫不客氣的接過光盤,然後找電腦去了。
冷路滿是委屈的看著簫景炫,發現自己好像特別不受歡迎了,就換了一個錯,好歹給個改正的機會哇。
簫景炫毫不同情的扭頭,一點都不準備放過這丫的,否則,同樣的事情他準會再犯。
這次也幸好是付悠蘭,雖然變得有些討厭了,但她的驕傲也很明顯,若是遇見那種無所不用其極的女人,冷路這麽冒失,他連防範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因為是冷路帶過去的,楚絡希也不會有太多的防備,這可很危險。
“好吧好吧,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要怎麽樣,小希才不會生我的氣啊?
”冷路坐到簫景炫的身邊,可憐兮兮的問道。
平日裡看楚絡希就是個老好人,性子也算溫和好相處,可越是這樣,生氣的時候越恐怖,就好比現在,冷路終於覺得這人相當不好惹,老感覺忐忑不安的。
“不知道。
”簫景炫回答得相當乾脆,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他,這種時候,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可不能被帶進了溝裡。
“好啦好啦,我以後絕對不亂帶人見希希好不?
尤其女人行不?
”冷路大聲的說著,還好像是認真說給楚絡希聽的。
聽到冷路對自己的稱呼,楚絡希忍不住翻個白眼,從來就每個固定的:“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說,你們還有青梅竹馬?
到底有多少個,早點交底吧!
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簫景炫冷凍的眼光射向冷路,嚇得某大紀一個哆嗦,心裡不由得有些哀嚎,他這是在道歉,可不帶這樣曲解的好不好?
“木有木有,絕對木有了,什麽青梅竹馬,那都是天邊的浮雲。
”冷路趕緊解釋,隻差挖心掏肺了,說得都是大實話。
“哼哼!
”楚絡希哼了兩聲,瞥了一眼簫景炫,看他滿臉的虔誠,好吧,娛樂圈中的天王,她可看不出啥來。
昨天已經舒舒服服,很是爽快的打過一架了,心裡的鬱氣完全發洩。
因為沒有顧忌,搞得家裡亂糟糟的,現在還沒收拾呢,不然的話,也用不著冷路在哪大驚小怪。
抱著筆記本電腦在沙發邊坐下,楚絡希把視頻給點了出來,沒有太大,正好是付悠蘭試鏡的一段。
內容跟她們試鏡時是一樣的,教堂那一出,同時,也有溫晴給她搭戲,總的來說,外在條件大家都一樣,就看各自的發揮了。
這種視頻是通過攝像機留存的,總的來說,已經很傾向正式的拍攝了。
畫面一起,楚絡希就覺得,付悠蘭很聰明,試鏡的時候劇組方並沒有提供服飾,也不太管這些,可付悠蘭是做足了準備,穿了一套黑色的,帶著皮質感覺的衣服,外面還套了一個同色同感覺的外套,再加上表情的到位,就給人一種很強烈的殺手感覺。
付悠蘭的表情很冷,還不像她昨天見到時的高傲,因為那種冷豔,將其他很多東西都給掩蓋了,倒是很有譜。
“噗,原來如此。
”楚絡希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
這種在試鏡時,自己將自己的打扮向角色靠攏,說實在的,在圈子裡混久了的演員,都不會再這麽做的,或者說,根本沒必要。
對於女主,乃至配角的試鏡,隻要導演不是水的,那裝扮什麽的,根本毫無乾系,並不能給試鏡者的表演加多少分。
一般會這麽做的,不是外行就是新人,雖然沒人會說什麽,但從這點就能看出當事人的經驗來。
“不是你帶她去試鏡的?
”簫景炫納悶的問著冷路,覺得這麽一身打扮,純粹告訴別人你不懂,是新人之類的,按道理,以付悠蘭的驕傲來說,她肯定會避免才對。
這就是新人想當然的想法,以為這樣一打扮,能給自己的表演增加籌碼,其實劇組在沒有提供相應的裝扮和道具時,是更想看純粹的演技,這麽一弄,反而累贅,嚴重點,還會弄巧成拙。
畢竟,外表再不跟角色靠攏的人,在經過現在的化妝技術後,那也不會有問題,坐在造型裝扮什麽的,根本不是導演所關心的方面。
“不是,我讓公司派人送她去的。
”冷路連忙撇清關系,再不想為某女的錯誤買單,為了她的一次任性,瞧他都付出多少代價了?
何況,他可是金牌經紀人,哪能犯這種低級問題,雖然算不得錯誤,可說出去就會丟臉的。
鏡頭從付悠蘭那冷豔的臉上一轉,一直追尋著她靠近溫晴,沒有很快進入兩個人的對手戲,反而在一路上還有了意外的表現。
這種冷,是令人很心悚的無情,而且讓人一看,就會說,是這樣的,這就是女殺手的味道。
楚絡希嘴角一勾,雖然也不得不承認,付悠蘭演起來很有這份氣質,可隻是這樣的話,她可還沒看在眼裡,作為演員,付悠蘭要走的路還長著呢!
視頻繼續,除了一開始對付悠蘭的近距離特寫,接下來,便是劇情的展現。
同楚絡希的心裡壓迫不一樣,付悠蘭是以敏捷的身手來表現身份和能力,從外面到教堂一路,還有進入教堂裡面,即便沒有借助外部道具,以及鏡頭的轉換,她的表演都很吸引眼球,看起來,就好像很激烈的樣子,仿佛躲過了不少陷阱和警戒,然後濾過不少危險,悄無聲息的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