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重生真的很煩》第86章 抄襲
九月二十八日,醫科大新生晚會開始了。
林寶悅今天稍微打扮了下,頭髮依舊是和別人不同的丸子頭,但臉上畫了淡妝,稍微擦了點粉,使她看起來沒有那麽黑。
身上是一件長袖白色連衣裙,垂擺的料子走動時飄飄欲仙,看起來分外靈動。
肖一舟眼神火熱的盯著她,彎腰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就昨天那身打扮就好了。
”
林寶悅無語道,“還不是為了你?
這不是不想給你這個系草丟人嗎?
怎麽?
不好看?
”
是太好看了!
沒輪到他們之前,肖一舟一直帶著林寶悅在禮堂外,直到還有一個節目就到他們時,這才牽著她的手往裡走。
今天正式演出比昨天好很多,也可能是因為有老師在,各班都規規矩矩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主持人報節目就鼓下掌,節目結束再鼓下掌。
太特麽敷衍了。
不過大家都這樣,誰也不覺得有什麽。
直到一名穿著白色芭蕾裙的女生走上舞台,台下的掌聲才猛然間變得熱烈起來。
“這是大二新生兒科的一位學姐,聽說從小就學芭蕾舞,學了十幾年,跳的非常好。
”
梁浩依舊等在舞台下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見兩人走近,忙給他們介紹台上的表演者。
莫名的,林寶悅竟想起鄧維維吹過的牛逼,五歲開始學跳舞直到高考結束還在學
當然她這麽想並不是認定這位學姐也是吹牛逼,她隻是聽了梁浩的話單純的想起了鄧維維而已,至於這位漂亮的學姐跳的怎麽樣.看結束後震天響的掌聲就知道很不錯。
反正她也看不懂,別人說好就好吧。
接著下一個節目是他們,和昨天彩排的一樣,肖一舟依舊緊挨著坐在古箏前的林寶悅,梁浩則站在他另一側。
衣著上三人沒有商量,但卻很統一,林寶悅是白裙子,肖一舟和梁浩都是白襯衫,很普通的款式,看起來卻乾淨清爽,透著股逼人的青春氣息。
和昨天彩排略有不同的是,今天林寶悅手裡多了支笛子。
一手執笛,一手輕撫古箏,當笛音和琴聲同時緩緩流淌而出時,舞台下萬籟俱寂,連竊竊私語聲都沒了。
昨天就有人流傳大一新生有個一女兩男的組合,歌唱的特別棒!
對,說的是歌唱的棒,因為大多數人聽琴還隻是聽個熱鬧,就像林寶悅看跳舞看熱鬧一樣,是那麽回事就完了,細節如何不重要。
但現在兩個樂器一起上這逼格一下就上來了!
沒錯,林寶悅加個笛子完全是裝B,原本沒這個想法,但昨天下午那些女生嫉妒的眼光給了她靈感,她感覺她還能再刺激她們下。
給肖一舟裝不裝面子無所謂,關鍵是能讓那些妹妹們目光呆滯無可奈何最有趣!
現在看來目的估計是達到了。
笛音清亮,卻也隻在肖一舟唱之前來個前奏,其它時候還是以古箏為主。
但這樣也夠了,起碼別人看來首先會‘哇’一聲,然後再來句‘好厲害’。
肖一舟眼底含笑,他似是看穿了林寶悅的技倆,唱之前一直在低頭看著她.
一曲結束,掌聲雷動。
他們起身謝幕時,竟有兩個女生跑到台上來獻花,但,卻隻給了肖一舟和梁浩。
不過肖一舟轉身就把花塞給了梁浩,然後擁著她走下舞台。
那個借他們古箏的學姐依舊如昨天那般等在台下,因為再擱兩個節目就是她表演,所以她接過古箏拉著林寶悅緊急去了後台.
等一切結束,肖一舟和林寶悅回到咖啡館剛想歇一下,本來應該在彩排的金燦燦卻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寶悅寶悅,不好了不好了”
“我好的很。
”林寶悅從木子手裡接過一杯橙汁,一邊往嘴裡送一邊道,“把氣捋順了好好說。
”
“就是.哎呀,二班的舞蹈跟咱們的重樣了,也不知是哪個傻B排的節目單,他們班居然在咱們前面表演。
跳的不說是一樣吧,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的。
現在鄧維維氣的正跟他們對峙呢,誰都知道咱們班排練舞蹈的時候,他們班都還沒想出表演什麽呢。
咱們又是在教室排練的,肯定就是這麽把咱們的舞蹈給抄襲了。
”
竟然還能發生這種事!
林寶悅放下手裡的橙汁,轉身對肖一舟道,“我過去看看,你先回學校吧。
”
“我跟你一起去。
”
肖一舟起身,卻被林寶悅一把按住了,“這是我們班和二班的矛盾,可能輔導員也會在,你一個外校的在那不合適。
”
金燦燦也在一旁小雞啄米的點頭道,“確實是這樣,肖帥哥你就別去了。
”
實際她心裡想的是,MMB的她忍不了了,待會她得逮個二班吵的最兇的女生薅頭髮,肖一舟在那兒會影響她發揮。
麻痹的抄襲別人還理直氣壯,沒見過這麽囂張的。
肖一舟歎口氣,把自行車鑰匙遞給她,讓兩人騎車去禮堂。
她們倆到的還算快,剛踏進禮堂就聽到裡面有人在喊‘抄襲鬼’‘不要臉’,還有另一方說‘放屁’‘你們才抄襲’等反駁的話。
雖然是大學生,但到底是小孩,吵起架來翻來覆去的就那兩句話。
林寶悅和金燦燦快步走向舞台,除了其他圍觀的人,有很明顯的兩撥人在台下對峙。
一方是以鄧維維為首的一班,舒岩松和谷子千等男生陪在一旁;另一方則是郭有紅為首的二班,也有虎視眈眈的男生在一邊。
“喲,這是把救兵請來了。
”
看到林寶悅走來,郭有紅滿臉鄙夷,上下打量她一番後嗤笑道,“穿成這樣不會是也來跳舞的吧,可惜啊,抄”
“不過是一支舞而已,你說你們跟一群作弊的鬧什麽?
也不怕因此拉低咱班格調。
”
林寶悅上來就甩了個後背給郭有紅,鳥都不鳥她,而是聲音平淡的對鄧維維等女生道,“咱能編出第一支舞,也就能編出第二支,這支就當咱們可憐她們送她們了。
現在時間還來的及,走,一個晚上咱也能編出第二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