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戰小心髒猛一激靈,老大今晚真的要虐死人了!
好可怕!
但他覺得,不知道他是不是心理扭曲了,想到老大狠虐方糖的場景,他竟然激動又期待!
他挺了挺腰闆,就差再對陸淮左行一個軍禮了,“老大,保證完成任務!
”
方糖真覺得最近她諸事不順。
她被澆了一身臭糞,她剛回家洗完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她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她前段時間認識的那個男人。
她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掉的就是那個男人的孩子。
那個男人,有着一張英俊的臉,但卻是個隻會吃喝玩樂的小混混,他最近手上缺錢了,來找她要錢,若是她敢不給他,他就去找景墨。
方糖怕他真的去找了景墨,她連忙拿上現金,往他指定的地點趕去。
她剛走出小區,她隻覺得後頸重重一疼,她的世界,瞬間隻剩下了無邊無際的黑。
方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空曠的院子裡面。
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一擡臉,就對上了陸淮左那雙寒氣凜凜的眸。
“陸三少?
”方糖吓了一大跳,此時的陸三少真的好吓人,雖然他的那張臉,不管怎麼看,都俊美得無懈可擊,但他身上迸發出來的殺氣,卻令人不寒而栗。
“方糖。
”陸淮左不緊不慢地念着方糖的名字,他的聲音真的很輕,卻吓得方糖瞬間軟了雙腿。
“陸……陸三少……”方糖顫顫巍巍開口,她悄悄給景墨打電話求救,隻是,她才剛喊了一聲救命,她的手機,就已經被淩戰重重地摔碎在地上。
方糖顫抖得愈加厲害,但她也不是隻知道害怕的傻白甜,她深吸了一口氣,對着陸淮左開口,“陸三少,我……我是念念最好的朋友。
你若是傷了我,念念一定會很難過。
”
“方糖,你一次次害蘇蘇,别說你隻是林念念的朋友,就算你是她親姐妹,我也決不輕饒!
”
“我沒有!
”方糖使勁搖頭,她眸中含淚,看上去委屈又可憐,“陸三少,我真的沒有傷害過蘇蘇!
我一直把蘇蘇當成是好姐妹,我真心希望她好,我怎麼可能會傷害她!
”
“方糖,若你坦坦蕩蕩認了,我贊你一句有骨氣!
你這副裝可憐的虛僞模樣,隻會讓我惡心!
”
陸淮左那張被譽為千年一遇神顔的俊臉上染上了明顯的不耐煩,襯得他愈加的薄涼殘酷。
“方糖,蘇蘇的小指,因為被你陷害,斷掉!
蘇蘇被景墨用車拖拽,一身傷痕,也是拜你所賜!
蘇蘇手幾乎被碾斷,也是因為你陷害她,陷害小深。
還有……這一次,你故意引導輿論風向,诋毀蘇蘇是賣國賊。
”
陸淮左冷冷地擡了下眼皮,“方糖,我陸淮左的女人,不是随随便便誰都能欺負!
你一次次陷害蘇蘇,你,罪該萬死!
”
“陸三少,你不能這麼誤會我!
我承認,我和蘇蘇之間,的确是有很多誤會,但我從來沒有真的傷害過她!
陸三少,你放我離開好不好?
你真的誤會我了!
”
方糖這字字泣血的話語,陸淮左仿佛沒有聽到,他依舊用那種沒有半分感情的聲音開口,“方糖,因為你,蘇蘇左手的小指沒了。
蘇蘇留下了一生的殘疾,你卻尚有小指,你如何能夠心安理得?
!
”
是聽了陸淮左這話,方糖頓時臉色大變。
她怎麼都不敢想,他竟然……他竟然也想讓她和唐蘇一樣,成為沒有小指的殘廢!
方糖吓得小臉菜色一片,她猛地轉身,就不管不顧地往前面跑。
陸淮左就是一隻惡魔!
她絕對不能落在惡魔的手中!
隻是,她逃不掉。
經過特殊訓練的保镖,整齊劃一地守在院子裡面,她剛跑了沒幾步,就被粗魯地拽回,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而她的左手,被陸淮左的手下,死死扣住。
“不……不要!
”方糖生怕自己左手的小指會被剁掉,她歇斯底裡尖叫,“不要剁掉我的小指!
陸三少,不要這麼對我!
我是念念的朋友,也是蘇蘇的朋友,你這麼對我,她們都不會原諒你!
”
“陸三少,求求你别這樣對我!
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
我真的是冤枉的!
”
寒光閃閃的刀子,寸寸逼近,方糖吓得幾乎要失禁。
她知道,她若是再繼續死不認賬,救不了她自己,隻會惹得陸淮左愈加厭惡她。
她咬了咬唇,聲音顫抖着開口,“陸三少,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我不是故意害蘇蘇的,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敢傷害蘇蘇了!
陸三少,求求你饒了我!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
”
“很怕是不是?
”
見方糖使勁點頭,陸淮左譏诮地勾了下唇角,嗜血寒涼,恍然如魔。
這無邊的冷酷之中,他的眸中,又帶了清晰的疼。
“蘇蘇也怕。
你們傷她的時候,她也怕!
但是你們誰大發慈悲,饒過她?
!
”
陸淮左再也沒有了半分的耐心,他淡淡對着手下開口,“動手!
”
“不要!
”
方糖拼命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來,隻是,她的力氣,哪裡是兩位人高馬大的保镖的對手!
刀子落下的刹那,方糖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她也克制不住失禁。
看着方糖這副不争氣的模樣,陸淮左眸中的厭惡愈加濃重。
他最瞧不上的,就是那種,有膽害人,卻沒膽承擔後果的蠢毒女人!
一旁的保镖看向方糖的眸中,也帶着明顯的嫌棄。
但想到陸淮左的命令,他們還是強壓下心頭的惡心,将方糖綁在了跑車的後面。
跑車在院子裡面,駛過一遭又一遭,被綁在後面的方糖,慘叫聲響徹夜空。
到最後,她喊得嗓子都啞了,當她以為,她馬上就要被拖死的時候,前面的跑車,忽然停了下來。
陸淮左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西裝筆挺,黑色的皮鞋,透着刺骨的寒氣。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方糖,“你害得小深的眼睛差點被挖掉!
方糖,你說,我該不該留下你這一雙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