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他像是在懲罰我
姜妙的生活過的平靜,她知道自己留在燕都的時間不長,台裡領導已經開了好幾次會,他們攝制組這次出發的時間,很快就能定了。
台長跟姜妙透露,出發時間最少是一周後,最多是十天。
周小婷的事已經安排妥當,有薛夫人,有秦珊,他們會将她照顧的妥當,像那天晚上的危險再不會出現。
有薛清河幫她輔導功課,她這次的高考,隻要不身體出事,成績便絕對不會出問題。
該安排的事情,姜妙已經安排的妥當。
周小婷跟薛夫人相處的很好,薛夫人對她的喜歡,完全不加掩飾。
甚至有幾次,姜妙都覺得,薛夫人差點說出,想要收周小婷做幹女兒。
不過,薛夫人應該是顧忌她,所以才沒說。
其實,姜妙倒是真沒那麼多想法,如果薛夫人真的要收周小婷當女兒,隻要小姑娘自己沒意見,姜妙肯定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她甚至很高興看到這一幕。
周小婷和她的童年都不幸,如果現在能有一個人,彌補小婷兒時缺失的母愛,何嘗不是意見好事。
不過,這是她們兩個人的事,姜妙不會多做幹涉。
一切就看他們日後是相處了。
另外,薛夫人呢告訴姜妙,在陸宴回燕都的第二天,盛星寒也從東洲回來了。
他忙的不可開交,回來幾天了,薛夫人都沒見到他人。
姜妙對這件事并沒有太在意。
盛星寒從東洲回來,說明,那邊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
雖然薛夫人沒見到盛星寒,但是薛清河總該見到了。
若是他身體沒完全好,薛清河不會不跟薛夫人說的。
看來,盛星寒的身體,沒什麼太大問題。
這讓姜妙心中稍安。
薛夫人問姜妙,要不要在走之前,和盛星寒見一面。
姜妙猶豫之後,又搖搖頭。
是盛星寒讓人保護周小婷的,如果不是他,小婷肯定已經出事了。
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應該好好感謝盛星寒。
但是……
姜妙猶豫之後,還是覺得,不要見他了。
其實正如,秦珊那天說的。
她明明愛陸宴,卻還是選擇要分開,是因為,她膽小怯懦。
姜妙也是……
她也膽小,也不安。
她怕,盛星寒這樣對她好下去,她會不會重新選擇他。
可她明明都已經決定了自己想要走的路。
她不想再被盛星寒所影響。
所以,能不見,還是不要見了。
不過,走之前,唯一讓姜妙還挂念的,就是秦珊跟陸宴的事。
就像是追劇,或是看小說,看到正激動處,才發現,是連載的,沒有結尾,所以,實在是好奇啊。
那天晚上秦珊和陸宴在電話裡說,過兩天去見他。
可是,這一過,就是一周。
陸宴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委屈,埋怨,撒嬌……
甚至都用上了色誘,給秦珊發腹肌照。
不過,秦珊還是晾了他一周,才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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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秦珊休息,走之前,跟姜妙說,如果不出意外,晚上她要回來吃飯。
可是……
這一夜,秦珊都沒回來。
姜妙給她打電話,發短信都沒有接。
姜妙心裡擔心急了,要不是秦珊走的時候,跟他說,要是她萬一沒回來,也不用太擔心,她真想直接沖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11點,秦珊才回來。
裹的嚴嚴實實,墨鏡,口罩,帽子,絲巾。
姜妙看到她着實被驚到了:“你這是什麼裝扮?
”
秦珊摘下帽子口罩,“給口水,渴死了要。
”
她聲音沙啞,軟綿,有氣無力。
再看臉,嘴唇是腫的,下唇還破了皮,臉頰绯紅,還挂着,沒有散去的情潮,眼尾嫣紅,媚态叢生。
這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怪不得裹這麼嚴,你倆該不會……一夜都沒消停吧?
”
姜妙從冰箱裡拿了一瓶礦泉水,貼心的擰開瓶蓋遞過去。
“謝謝……”
秦珊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半瓶。
姜妙啧啧搖頭,伸手撩開秦珊脖子上的絲巾……
倒抽一口涼氣:“好家夥……這不是一般的激烈啊……陸宴是屬狗的嗎?
”
說着,往前伸腦袋還想往裡面看。
秦珊臉一紅,一把推開姜妙:“别看了!
”
她耳後,脖頸,鎖骨,遍布,深深淺淺的吻痕,有些能清晰的看出牙印,這還是能看見的,身上沒看見的,估計,隻會更多。
秦珊的腰現在都是軟的,走路的時候,雙腿都感覺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想起昨晚的事,都覺得,沒臉。
陸宴過去也瘋,但……昨晚,格外的瘋。
好像是要把他出差這麼多天沒做的,一夜全補回來。
姜妙啧啧稱歎:“你養的這哪裡是小狼狗啊,這分明是頭餓狼……你能活着回來,不容易啊!
”
秦珊的臉更紅了。
嘴唇動動,想說話,可是在是羞于言齒。
姜妙問:“看來是,沒分成啊……”
說道這,秦珊臉上的羞澀,瞬間變成了氣餒沮喪:“沒有。
”
“是沒說呢,還是說了沒分成?
”姜妙好奇。
秦珊下意識咬唇,臉上浮現一抹懊惱,眼底還帶着羞澀。
她深呼吸好幾次,才開口:“我說了,我本來去就是想跟他說清楚,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可是……我隻是試探的開了個口,他就……他就……撲上來,根本不給我說的機會……”
秦珊惱怒的錘了一下沙發。
昨晚上,陸宴壓根就沒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像狗一樣,将她全身啃了個遍。
就跟姜妙說的一樣,他一夜都沒消停。
最後是秦珊自己扛不住昏睡過去。
最過分的是,早上他走時候,又要了一次。
秦珊閉上眼,不行,不能想,一想就腿肚子哆嗦。
陸宴簡直太吓人了。
姜妙眨眨眼:“雖然,我隻是個磕p的,但你要是想要展開說說,我也是願意聽的。
秦珊擡手拍了一下姜妙肩膀。
她的臉,白了兩分,猶豫後,說:“你不要開我玩笑了,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有點怕,他昨夜……我覺得他昨夜,就是故意的,像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