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霸愛纏婚:封爺的天價小新娘

第259章

  隻是謝昭昭終歸也便是這樣想一想。

  且不說陸景榮雲遊天下去了,不知他現在身在何處,就算是真的知道了,她也不能把他拘到這裡來使喚。

  那些太醫陽奉陰違,謝昭昭也非常能理解。

  誰也不願意把看家的本事,随意拿出來分享給無數人。

  有老話說的好,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

  但謝昭昭不會被這點困難勸退。

  她細想了幾日之後,也不勉強那些太醫,而是請了四哥謝長珩和秋水過來。

  謝長珩和謝昭昭算是師出同門,隻是謝長珩後期便主要習醫,也學的十分認真,幾乎完全繼承了那瘌痢頭道人師父的衣缽。

  編書這事兒,謝長珩很能幫得上忙。

  且自家兄長比太醫院的太醫們更好交流。

  而且苗先生在謝家待了多年,曾留下一院子的書,還有當初謝昭昭曾為陸景榮搜羅過的那些。

  零零總總加起來也有不少,先把事情做起來。

  秋水陪在謝長珩身邊瞧了兩日後,晚上回到謝府,與謝長珩說:“不如,叫他回來吧。

  兩人心意相通,謝長珩自然知道秋水說的是誰,面上露出幾分疑慮:“你不是很讨厭看到他?

  “是讨厭,可是你們現在需要人幫忙,而且你的腿……”

  秋水半蹲在謝長珩輪椅之前,纖細素手輕輕放在謝長珩的雙膝之上,低低柔柔地說:“其實他雖然一直不曾在我面前出現,但一直在暗處跟着我們。

  “他就在京城,一個隐秘的地方待着,前幾日他讓人傳了信給我,說有辦法幫你治腿。

  秋水擡眸,一雙眸子水潤清澈,“我的确恨死他了,可我更想要你的腿好起來。

  謝長珩醫術高超,這些年為自己這雙腿也曾想過不少辦法,隻是都收效甚微。

  而每一次嘗試自己醫治又失敗之後,隻會失望到絕望,整個人的心情便會完全陷入低谷。

  秋水這兩年裡,除了啟州那段時間幾乎日日陪伴在謝長珩身邊,盡管謝長珩隐藏的很好,但秋水依然将他的失望和絕望感受的一清二楚。

  她想治愈他,想讓他站起來。

  而她沒有辦法,那個老頭子卻有。

  秋水認真說道:“四哥,我們讓那個老頭來試試好不好,他如果是胡言亂語的,那我把他打出去,如果他真的能行的話……”

  為了謝長珩的腿,給他一點好臉色又怎麼樣。

  謝長珩面露遲疑:“可是……”

  “就這麼決定啦!

  秋水站起身,輕輕抱了抱謝長珩,“我等會兒就讓人去找他,叫他來……希望那老頭最好有點真本事,可以叫四哥好起來。

  謝長珩拒絕的話說不出來。

  誰不想站起來……

  他也想,隻是當時傷的太重,醫治的太遲,以至于落下了病根,他這些年想盡無數辦法都毫無用處,他甚至猜測苗先生也不會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苗先生這麼說,或許更多是想見見秋水吧?

  謝長珩暗暗歎了口氣,輕輕環抱住秋水,“那試一試吧。

  ……

  秋水傳出話的當晚,苗先生就出現在了謝家。

  苗先生衣衫很舊卻很幹淨,頭發和臉上的胡須都整理的一絲不苟,看得出來為見女兒還将自己專門收拾了一番。

  秋水冷着臉,帶他到謝長珩面前去,從頭至尾都沒說一個字。

  但苗先生卻臉上堆着笑,從頭至尾小心翼翼,甚至帶上幾分讨好。

  為謝長珩看了腿之後,苗先生捋着胡須皺起眉。

  秋水冷冷說:“你行是不行?
可别悶我們,四哥醫術很好的,你如果随便說什麼來糊弄,他會知道。

  “呃……”

  苗先生連忙露出個笑容來,笑嘻嘻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四公子的醫術好的不得了嘛,我隻是在想,先前決定好的法子有點吓人,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秋水眯了眯眼。

  吓人也是有辦法的。

  她想立即就追問,但又看苗先生那張臉硬生生地止住了追問,隻淡淡地“哦”了一聲。

  謝長珩很客氣地說:“不知先生說的吓人的辦法是何辦法?

  “你這腿啊……”苗先生飛快地看了秋水一眼,才又與謝長珩說道:“是受傷之後治的晚了,然後長了多餘的骨質,又傷了經脈,所以就站不起來了。

  “我瞧你這些年應該自己治過,經脈倒是勉勉強強修複了一點點,但是那些多餘長出來的骨質和筋肉卻還一直在,所以你站不起來。

  “要想治得好,就得去處這些多餘的骨質和筋肉。

  秋水忍不住問:“怎麼去?

  苗先生頓時滿臉都是笑容,和先前謝長珩說話的清淡模樣完全不同:“笨辦法是刮去――”

  秋水立時柳眉倒豎:“你想殺人就直說!

  那些多餘的筋肉和骨質長在身體裡,怎麼刮?
難道用刀刮嗎?
這不是要命!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哈!
”苗先生趕忙解釋:“我是說笨辦法是那個,還有一個比較聰明一點的好辦法。

  “那你廢什麼話,還不趕緊說――”

  “秋水。

  謝長珩輕輕拉了拉秋水的衣袖,秋水吸了口氣,稍微收斂了不善的神色,低頭給謝長珩整理膝蓋上的薄毯,不說話了。

  謝長珩轉向苗先生說道:“先生請講。

  “好、好!

  苗先生笑眯眯地說道:“我前些年曾養為一人醫治手患,那人的手是被山石壓碎了,沒有藥放任傷勢自己去漲,而後情況便和你這差不多,整隻手蜷不起動不了。

  “我養了一種以骨質和筋肉為食的齲蟲,讓那齲蟲進入手患處,将那些多餘的東西吃幹淨,再把蟲引出來,而後他便好了。

  謝長珩點點頭:“原來如此。

  秋水卻是變了臉。

  這麼吓人的手段――

  她便要說些什麼,但被謝長珩淡漠卻溫柔的眼神制止,最後咬牙沉默。

  謝長珩問:“那蟲好養嗎?

  “還行吧,需要點時間的,而且在養蟲期間,我也得留下,根據你的情況來養那蟲子,确保萬無一失。

  謝長珩點了頭,讓下人将苗先生帶去休息,十分客氣有風度。

  秋水等老頭走後冷哼一聲,“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什麼留下觀察情況,怕不是要賴在這裡……”

  可是為了謝長珩的腿,她不樂意也得樂意。

  “那就讓他留着吧,正好叫他順勢幫昭昭著書的事情,反正不用白不用!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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