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男人不中用，哪個男人能忍？
要不是場地不對，薄司衍怎麼也得拉着她把話弄清楚了，他到底中不中用。

　　秦頌遙也知道這話危險，迅速地溜了。

　　野營營地有公共浴室，秦頌遙去看了一眼，拉着薄司衍就走了。

　　那環境，還不如不洗。

　　薄司衍倒淡定，告訴她車上有清潔物品，能勉強混過今晚。

　　所幸，倆人白天一直在車裡，也沒怎麼出汗。

　　秦頌遙從車尾爬上車，給自己做了個一體幹洗，薄司衍就在帳篷外守着。

　　薄司衍進來換衣服，她大剌剌地坐在旁邊嗑瓜子，品評他肌肉不錯。

　　男人本來動作挺利索，聽她這麼一說，很體貼地放慢了動作。

　　“你慢慢看。
”

　　秦頌遙：“……”

　　你倒也不用這麼體貼。

　　倆人“洗澡”完畢，就把車裡的座椅都放倒了，上車躺下。

　　車尾是打開的，都被帳篷包裹着，擡頭就能看到帳篷内的全景，帳篷門一關，和外界也隔開了，隻是不隔音。

　　秦頌遙趴在墊子上看手機，一轉頭就看到身側薄司衍靜靜躺着。

　　他換了件黑T，一點花紋樣式都沒有，平時很少見他穿，看着年輕不少。

　　“這衣服誰給你買的？
”她順手去摸了摸布料。

　　薄司衍側過臉看她，“聞宴。
”

　　秦頌遙失笑，撐着下巴道：“我看你也别費盡心思找老婆了，找聞宴吧，他把你安排得挺好。
”

　　薄司衍：“我樂意，聞宴不樂意。
”

　　秦頌遙一聽，就想八卦一下聞宴和聞語。

　　“哎，你說他們倆到哪步了？
”

　　“頂多接個吻。
”

　　秦頌遙詫異，沒想到他挺認真地回答，“為什麼？
”

　　“聞宴舍不得下手。
”

　　“有道理。
”

　　她摸摸下巴，沉吟片刻，眼神一掃，又注意到他的耳朵。

　　“睡覺，助聽器不摘嗎？
”

　　“習慣了。
”

　　平時就算了，在野外，她還在身邊，就算有人跟着，他也不可能摘，不安全。

　　秦頌遙之前聽他說過耳朵傷的原因，隻不過不太詳細，她忍不住問：“那個關你的女人是誰？
”

　　“學校的老師。
”

　　“啊？
”

　　這個答案秦頌遙倒沒想過。

　　她眼神一轉，“有人指示的？
”

　　“嗯。
”

　　秦頌遙一陣惡寒，想想那麼大的家族，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

　　“除了出現意外，你在别的時候還聽到過嗎？
”她随口問。

　　薄司衍看了她一眼，沒立即回答。

　　秦頌遙一看他這眼神就知道有鬼，湊了過去，“說！
”

　　“有。
”

　　“什麼時候？
”

　　他單腿曲起，手枕到了腦後，看着上方的燈，一本正經回答她：“我們第一次，還有後面好幾次。
”

　　秦頌遙：“……！
”

　　她後知後覺地瞪大眼睛，一時間沒找到話說。

　　薄司衍睨了她一眼，強調：“真的。
”

　　秦頌遙咬咬唇，“你鬼扯，當我傻呢？
”

　　薄司衍沒解釋，隻說：“你自己回想。
”

　　秦頌遙還真認真回想了下，第一次，她喝大了，不太清楚。

　　但後面好幾次……

　　她唰得一下坐起，手指着他，“你那段時間頻繁回家，就是為了這事？
！
”

　　他坦蕩承認，“可能是太興奮，我确實會短暫地聽到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