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你大哥呢。
”
“後面,實驗室裡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呢。
”
傅舒悅一臉嫌棄的說道,人家哥哥新年都是陪着妹妹,她家哥哥大過年的卻是泡在實驗室裡,氣得她真想把那個實驗室給拆了。
傅舒悅說完,剛想在說些什麼,就見蕭映澤已經朝着後院走了去。
“爹地媽咪,映澤哥這是怎麼了?
大過年的找大哥,難道有什麼隐疾?
”
傅舒悅看着匆匆離開的蕭映澤,忍不住八卦了一句,話剛說完,就遭到了來自母親的白眼。
“舒悅,别亂說,你今天的琴練了嗎?
”
秦芷研一副嚴母的表情,傅舒悅一聽,立馬朝自己的父親投去了求救的眼神,傅裕笙一看,立馬招呼傅舒悅坐到自己的身旁,然後一臉柔和的對着自己老婆說道。
“大過年的,讓悅悅休息兩天,這練琴也不差這一兩天的。
”
傅裕笙話剛說完,就遭到了秦芷研的白眼。
“你呀,就知道慣着,不到一個月,這丫頭就要去面試音樂學院了,你知道那個學校的錄取率有多低嗎?
”
“好了,你别怪爹地了,我去練還不成嗎?
”
傅舒悅本就是想偷懶一天,可聽到母親提到升學率,她自己也有了危機感,這不,立刻走去了鋼琴旁。
看到女兒如此辛苦,傅裕笙一臉的不舍,忍不住抱怨了句。
“就一定要考那個音樂學院嗎?
考上了就要去國外,你舍得嗎?
”
聽到老公這麼說,秦芷研嚴厲的臉上也多了一絲不舍,但看到自己女兒專注的神情,又加重了堅定的心。
“這都是悅悅自己的選擇,她從小的夢想就是進入那個學院,成為最優秀的鋼琴家,作為父母,難道還要給孩子打退堂鼓。
”
這麼一說,傅裕笙也就沉默了。
傅家别墅後院,有一間大約五十平的獨立一層平房,這是四五年前傅裕笙專門為傅舒陽建立的實驗室,蕭映澤進去的時候,傅舒陽正弄着一堆五顔六色的液體。
“舒陽,幫我看一份病例。
”
蕭映澤直接來到傅舒陽面前,把手機裡的病例遞了過去。
傅舒陽聽到後,先是不以為意的瞥了眼,可當他看到裡面的基因變異這幾個字後,臉色一下子專注了起來,忙着放下手裡的試管。
“我靠,真有這樣的病例,看這确診日期都已經六年了,這個病人還活着嗎?
等等,馬斯年,怎麼會是老大?
”
傅舒陽剛才沒看病例最上面,隻注意了病例裡面的内容,當看到馬斯年三個字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明顯的震驚。
一旁的蕭映澤聽到這話,微微蹙眉,所以,這個病是非常罕見的疾病,而且聽傅舒陽這口氣,這種病存活的幾率非常小。
“舒陽,這究竟是什麼病?
很難醫治嗎?
我看這下面不是寫着可以心髒移植嗎?
”
“等會兒,映澤哥,你先告訴我,這真的是老大的病例,你怎麼現在才拿來?
”
傅舒陽如同好奇寶寶,追根問底。
“應該是大哥的沒錯,是歐倩怡拿來的,大哥一直瞞着我們,你先和我說一下這究竟是什麼病。
”
“目前國際上還沒有一個對這個病的專業稱呼,我們一般都稱它為基因變異性疾病,隻不過目前因為基因變異導緻的疾病有好很多種,但老大這種情況,據我了解,目前隻有這一例。
簡單來說,就是因為基因變異導緻了他的心髒比常人更快速的衰竭,當然,這種衰竭的前提是病人情緒的變化。
”
聽着傅舒陽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蕭映澤也沒聽出個所以然,直接不耐煩的說了句。
“能不能說人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