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夭從包裡拿出一塊手表,這時她剛才在墨雨柔的辦公室撿到的,是被她無意中扔在地上的。
當時姜沫夭隻覺得眼熟,可看到表帶背面的刻字時,她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看到姜沫夭手裡的表,蕭梓琛愣了一下,響想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有過這塊表,隻是後來就不見了,當時他并沒有在意。
現在看到,蕭梓琛也有些想不起來究竟是在什麼情況下把這塊表落在了墨雨柔那裡,甚至不記得最後一次帶這塊手表是什麼時候了。
見蕭梓琛愣神不開口,姜沫夭絕望的苦笑着。
“呵呵,怎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梓琛,這可是我總給你的禮物,你竟然把它落在墨雨柔那裡,你告訴我,究竟是在什麼情況下,需要你摘下手表啊!
難怪當初你從英國回來後我就再也沒見你戴過這塊手表,是我太傻了,還以為你珍惜我給你的禮物,舍不得拿出來戴,原來,你是弄丢了。
”
姜沫夭現在根本不敢想象,蕭梓琛和墨雨柔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當初她就弄不明白,為什麼蕭梓琛會忽然去了英國,後來又遲遲不回來,現在想想,那段時間不正是墨雨柔出車禍期間嗎?
蕭梓琛當時是不是在醫院裡日夜陪伴呢。
蕭梓琛聽了姜沫夭的話,立刻想起了一年前在英國發生的事情,頓時臉色微變,有些心虛。
一年前,唯一有機會把手表拉下的不就是那個夜晚嗎?
可是那一夜究竟發生過什麼,蕭梓琛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怎麼,無言以對了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梓琛,這一年,你每隔幾個月就去英國,你真的是去工作的嗎?
還是說你舍不得你的前妻。
還有上次,你一直和我說去見一個朋友,你現在告訴我,那個朋友是誰,究竟是誰能說服大設計師Yuri啊!
”
說到這,姜沫夭朝蕭梓琛這邊靠近,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繼續說道。
“你一直說我疑神疑鬼,可梓琛,你沒想過我為什麼一直揪着墨雨柔不放嗎?
她在英國待得不好嗎,為什麼要回來,還是以凡思特代表的身份,難道她真的一點私心都沒有嗎?
”
姜沫夭控訴着自己的無奈。
面對着姜沫夭的質問,蕭梓琛隻是平靜的說道。
“我和墨雨柔清清白白,的确,上次是我騙了你,我是去見了她,但在見到她之前,我不确定Yuri就是雨柔,但我可以很坦然的告訴你,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
“那一年前呢。
”
蕭梓琛一說完,姜沫夭又追問道。
這次,蕭梓琛猶豫了。
可就是這一絲絲的猶豫,再一次激怒了姜沫夭。
“怎麼,不敢說了,還是被我猜中了,你和她上床了,是不是,梓琛,那時候你怎麼和我說的,你不是說你厭惡她嗎?
為什麼還要和她上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