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的父親和我母親是非常好的朋友,當年母親還在的時候,兩家往來密切,隻是後來母親過世後,便慢慢斷了聯系。
上次在慈善晚宴上碰到牧少,沒想到他還記得我,所以昨天我試着聯系了牧少,沒想到他今天就來了洛城。
”
墨雨柔把大概的情況說了一遍,誰知一旁的牧景浩冒出來一句。
“雨柔,你這說的就有些不對了,我這輩子忘了誰都不可能忘了你們一家,細想一下,墨姨和你算是我們牧家的恩人,當年如若不是你們傾囊相助,這世上也就沒有我牧景浩這個人了,恐怕現在我們牧家就要絕後了。
”
牧景浩開玩笑的說着,可蕭梓琛聽了,卻更加的疑惑了,難不成又是什麼救命之恩。
見蕭梓琛一臉疑惑,牧景浩忽然撩起衣服,在他的左下腹,有一道長長的傷疤。
“這裡,很多年前,動過一個手術,遺傳性尿毒症,唯一的活路就是腎髒移植,可在二十多年前,網絡不發達,要想找個合适的腎源何其困難。
當時墨姨已經病重,在她彌留之際,決定将腎髒捐給我,而那個手術,也讓本就身體虛弱的墨姨很快的離開了人世。
三年後,十二歲的我又倒黴的得了白血病,這次,是這女人給我捐獻了骨髓,可以說我這命是他們蕭家給的。
”
牧景浩一臉輕松的把這一切說了出來,蕭梓琛越聽越震驚,難怪當年墨雨柔的母親病情會惡化的那麼快,原來還有這一層原因。
說完,牧景浩忽然表情微變,臉上沒有了追憶過去的感傷,多了一絲嚴肅。
“蕭先生,你的事情我都了解過了,想必最近京都那邊的局勢你們也有所了解吧!
沈培強這些年沒少得罪人,這次東窗事發,雖然隻是他一派的人被調查。
不過以現在的情況,雖然被調查的是沈培強的一個老師,不過他要想撇清關系,幾乎是不可能的,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調查組在他身上查不出任何的問題,我想他之所以這個時候來找你,一定是希望遠洋集團能幫他填補一些财務上的漏洞。
”
看得出牧景浩和墨雨柔的關系是真的好,不然,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把京都那邊秘而不宣的局勢全盤托出。
“我能知道他具體虧空的數字嗎?
”
蕭梓琛問了句。
牧景浩聽了,思索片刻,伸出一隻手。
“五千萬?
”
墨雨柔說道,牧景浩直接搖了搖頭,這下墨雨柔和蕭梓琛都震驚了,難怪沈培強會這麼沖動找上門,估計他現在也是走投無路了。
“我今天來之前聽母親說,那位沈夫人最近常往二手店跑,最近京都那邊二手奢侈品的價格可是一再的下降。
”
墨雨柔聽到這些,冷哼一聲道。
“沒想到這沈家已經落魄到要變賣物品的程度了,可前段時間洛城這邊的慈善晚宴上,那沈夫人看上去可是一點事都沒有啊。
而且那場慈善晚宴,可是洛城曆年來最奢華的一次,每年晚宴中有一部分的費用都是慈善總會的主席拿出來,這沈家都這樣了,沈樂怡難道不清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