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笙這一晚上被駱明軒煩的不勝其擾,他已經無數次的推開了這個酒醉的男人,可駱明軒今晚似乎是黏上傅裕笙了,一個勁的拉着他抱怨。
“明軒,其實這件事吧,你應該找梓琛幫忙,再怎麼說趙珂爾和雨柔是閨蜜,現在還住在他們家,梓琛似乎更能幫到你。
”
傅裕笙想把這個麻煩丢給蕭梓琛,話一說完,就感覺到來自蕭梓琛的一道冰冷的眸光,然後便聽蕭梓琛幽幽的說道。
“傅裕笙,你這就有點不夠意思了。
”
傅裕笙聽了,雙手一攤,一臉為難的看着蕭梓琛,他已經便纏了一晚上了,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可惜駱明軒完全沒在意傅裕笙的話,聽他這麼一說,還一臉嘲諷的看了眼蕭梓琛說道。
“就他,算了吧,你沒看出來那家夥就是個妻奴嗎?
那墨小姐說什麼,他敢反對,裕笙啊,我現在就指望你了,她現在是你醫院的醫生,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份上,你就不能幫幫兄弟我嗎?
”
說着,駱明軒拿起一杯酒塞在了傅裕笙的手裡,然後又拿起一杯酒,碰了一下傅裕笙手裡的酒杯說道。
“裕笙,兄弟我後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指望你了。
”
說完,駱明軒便喝了手裡的酒,傅裕笙根本來不及阻止。
一旁的蕭梓琛俨然一副置身事外吃瓜群衆的表情,過了會兒,看了看時間,然後又看看了包廂裡兩個爛醉如泥的家夥,說道。
“時間不早了,散場吧!
”
說着,蕭梓琛已經拿起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傅裕笙見狀,立刻叫住了他,說道。
“這兩個人怎麼辦?
”
“明軒和你住的近,你負責送他回去,這家夥交給我。
”
說着,蕭梓琛已經走到喝的爛醉如泥的郁景州身旁,用力一拉,然後見他架住,走去了門口。
到了包廂外面,蕭梓琛直接将郁景州交給了酒吧的服務生,說道。
“把你們老闆扶到樓上,留一個人看着,當心他吐。
”
“好的,蕭總。
”
之後,郁景州便被兩個服務生帶走了,傅裕笙扶着駱明軒走到門口,看到蕭梓琛一臉輕松的站在過道,一臉鄙夷的說道。
“蕭梓琛,你也忒不要臉了吧。
”
蕭梓琛不以為然,指了指手表說道。
“我答應雨柔十一點前一定要趕回家,先走了,改天再聚。
”
說完,蕭梓琛已經走去了電梯口。
傅裕笙看着蕭梓琛潇灑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看了眼醉的都走不動路的駱明軒,歎了生氣說道。
“你說的還真沒錯,這家夥就是個妻奴,走吧!
”
說着,傅裕笙招了一個服務生過來,兩個人扶着駱明軒下了樓。
蕭梓琛走出酒吧,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門口,上了車,司機立刻遞給了蕭梓琛一杯東西。
“蕭總,這是你要的醒酒茶。
”
說完,司機便開車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