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真可惜。
”
除了這幾個字,在無它語。
格森聽到這幾個字,輕歎一聲,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看出了馬斯年的決心,認識馬斯年快八年,他不是早就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多狠了嗎。
格森離開後沒多久,馬斯年看着面前的國際象棋,一個人獨自對弈了起來,一盤棋結束,他看了看放在一旁的手機,已經是當地時間晚上十點多了,算算時間,還有五六個小時,杜子峰應該下飛機了。
之後,馬斯年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
他在這個房間已經住了一個星期了,其實和在其他地方沒太大區别,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天要接受五六次的身體檢測。
躺在床上,手機裡播放着一段蕭映夕的音頻,慢慢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沉沉的睡着了。
早上五點剛過,床頭櫃的手機響了起來,馬斯年拿過一看,是杜子峰的來電,這個号碼,目前隻有杜子峰和格森知道。
馬斯年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了杜子峰的聲音。
“老闆,我到英國了,你現在在哪?
我過去見你。
”
“不用了,這段時間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省的映澤他們懷疑,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做吧。
”
馬斯年說完,杜子峰明顯遲疑了一下,馬斯年察覺到,緊皺眉頭,聲音也清冷了幾分,嚴肅的說道。
“杜子峰,如果你以現在的狀态去見映澤他們,這件事就繼續不下去,收起你的猶豫,從現在開始,我已經車禍身亡了,明白嗎?
”
“老闆,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聯系你?
”
杜子峰這話一問,輪到馬斯年不知該怎麼回答了,他還沒告訴杜子峰自己今天就要開始新藥治療了。
安靜片刻後,馬斯年說了句。
“過段時間,我會聯系你的,這件事處理完,你就和他們一起回國吧,挂了。
”
說完,馬斯年毫不猶豫的挂了電話,杜子峰聽到手機嘟嘟嘟的聲音後,在那愣了好一會兒。
距離接到馬斯年出事後的二十個小時,蕭映澤和呂子悠終于抵達了英國,一下機,蕭映澤便匆匆撥通了杜子峰的電話。
此時的杜子峰正在出事地管轄的警察局,蕭映澤知道後,叫了輛出租車便趕了過去。
開車的司機是馬斯年一早安排好的,出事地附近也沒有探頭,車子打撈上來了,經過檢查,刹車失靈,而那一片正好又是連續下坡,這場事故沒有任何的可疑點。
蕭映澤坐在警察局裡,手裡是警察從車子後備箱找到的屬于馬斯年的行李,一些他常穿的衣服,一塊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