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年如避蛇蠍般的說道,側着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可冷漠的聲音卻刺痛了蕭映夕的心。
看着滿是酒氣的馬斯年狼狽的躺在床上,蕭映夕很想撒手不管,可又擔心馬斯年睡得不舒服,便忍着委屈又走上前。
“哥,你以為我想要做什麼,酒後亂性嗎?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堪嗎?
”
知道蕭映夕誤會自己了,馬斯年想要解釋,可轉身看到蕭映夕那修長的大腿,他便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再次撇過了臉,說道。
“洛洛,你别誤會,我就是太累了,你早些休息吧。
”
馬斯年剛說完話,忽然一股惡心在胃裡翻滾,下一秒,馬斯年直接翻身下床,沖進了廁所。
嘔……
衛生間裡,傳來陣陣嘔吐聲,蕭映夕聽到後,也顧不得和馬斯年鬥氣,拿着水杯跑進了衛生間,又給馬斯年擰了條毛巾,守在馬斯年的身旁。
看到那雙修長的腿,馬斯年不想讓蕭映夕看着這些惡心的場面,忍着難受說道。
“你到外面等着,這裡太髒了。
”
“我不嫌棄,馬斯年,你……”
蕭映夕的話還沒說完,馬斯年又對着馬桶一頓狂吐,蕭映夕隻好停下來,一邊拍着他的背,一邊那毛巾給他擦着臉。
嘔吐完,胃裡舒服多了,神志也比剛才清醒了些,撐着強,剛站起來,蕭映夕便拿了杯水遞給了他。
“漱漱口吧,哥,你怎麼喝那麼多酒。
”
馬斯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了蕭映夕手裡的水杯,漱完口,洗了個臉,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衛生間,正準備躺回床上,見蕭映夕還跟着自己,他停下了腳步。
“我沒事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
話音剛落,房間裡傳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咕咕咕……
馬斯年頓時閃過一絲尴尬,捂着肚子。
蕭映夕頓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難怪記憶中千杯不醉的馬斯年會喝成這個樣子,空腹喝酒,不醉才怪。
蕭映夕想着,轉身便朝着門外走去,馬斯年以為她是要回客房,便也沒說話,直接躺回了床上。
不一會兒,迷迷糊糊的馬斯年隐約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他起床走出了房間,聲音是樓下傳來的,遠處的樓道隐約還有一絲燈光。
馬斯年暈頭轉向的走到了樓下,客廳裡,一片漆黑,隻有廚房裡亮着燈,他微微蹙眉。
空氣中彌漫着一個燒焦的味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跑去了廚房。
蕭映夕知道馬斯年空腹喝酒,如今由全都吐了,如果不吃點東西,估計後半夜胃會不舒服,便想着下樓給馬斯年煮些什麼吃的。
活了二十一年,從未下過廚,最多也就燒個水什麼的,這一下進了廚房,蕭映夕犯難了,好在這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有萬能的度娘。
蕭映夕從冰箱裡找來兩個雞蛋,一包面條,準備給馬斯年煮一碗面填飽肚子,可度娘上說的簡單,實際操作起來,對于廚房小白的蕭映夕來說卻是困難重重。
各種調料少許,這樣的詞,對蕭映夕來說絕對就是黑洞,她根本掌握不了量。
這不,面條還沒煮,煎個荷包蛋已經浪費了三個雞蛋,旁邊垃圾桶裡,三個黑乎乎早已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雞蛋面目全非的躺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