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宇,下午讓人把單子上的這些東西買了,我四點回去。
”
到了公司,蕭映澤在一張紙上刷刷刷寫了一會兒,然後把單靖宇叫進了辦公室。
單靖宇看了眼紙上寫的東西,芹菜,蝦仁,蟹肉,面粉,便立刻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二少,又要給悠悠小姐坐吃的了。
”
“這女人一天一個花樣,對了,一會兒把緊急的文件整理出來交給我,其他的你交給副總處理。
”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
說完,單靖宇便離開了辦公室。
海市,早上九點,蕭映夕開着車帶着顧今墨去醫院換藥,傷口恢複的很好,已經結疤,休息了一晚,臉上的淤青也淡了一些。
出了醫院,蕭映夕本打算帶着顧今墨回酒店,可上了車,顧今墨卻說道。
“洛洛,去附近走走吧,在酒店待得我都快發黴了。
”
蕭映夕一聽,擡頭看了看顧今墨的腦袋,顧今墨戴了一頂鴨舌帽,擋住了包紮的傷口,倒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顧今墨見狀,又說了句。
“醫生都說了,我這就是皮外傷,沒什麼事的,一會兒戴副墨鏡擋一下臉上的傷,别人不會注意的。
”
蕭映夕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然後問了句。
“你想去哪兒玩?
”
“我查了一下,最近這邊的藝術園有活動,我們過去看看。
”
說着,顧今墨直接打開了導航,藝術園離醫院不遠,蕭映夕看了眼,然後開車朝着那邊出發了
十多分鐘後,他們的車停在了一片充滿藝術氣息的建築群旁,遠遠望去,人流湧動,好不熱鬧。
“快點下車,聽說這幾天這裡有好幾個畫展,還有一些藝術展,我們這次真的是來對時間了。
”
作為美術生,看到這裡的氛圍,立馬興奮了起來,顧今墨已經下了車,看到顧今墨興奮的表情,蕭映夕也下了車。
“洛洛,你跟着我啊,這邊人有些多,别走散了。
”
出了停車場,顧今墨看到遠處擁擠的人群,叮囑着蕭映夕,然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過去。
“洛洛,你看那邊的那個雕塑,怎麼這麼奇怪?
”
顧今墨指着遠處一片雕塑群說着。
蕭映夕并沒有注意,此時她被一個現場作畫的吸引了,徑直朝着那邊走去,等顧今墨反應過來,隻看到一抹背影,顧今墨急忙追了上去。
“沫沫,不是讓你别亂走嗎?
”
一追上,顧今墨便急匆匆的說道,蕭映夕立刻露出一抹抱歉的微笑,說了句。
“這裡人太多了,剛才沒注意。
”
就在蕭映夕說話的時候,顧今墨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蕭映夕愣了一下,剛想甩開,可耳邊傳來了顧今墨的聲音。
“我牽着你吧,省得你又亂跑。
”
這時,蕭映夕想起自己已經答應和顧今墨試着交往了,既然這樣,牽手似乎沒什麼關系,雖然心裡還有些排斥,可她還是默默的由着顧今墨牽着。
其實顧今墨的心裡也很忐忑,生怕蕭映夕拒絕,才有了剛才這個借口,見蕭映夕隻是低頭看了眼沒有其他的動作,稍稍松了口氣。
兩個人來到現場作畫的攤位旁,顧今墨看到一旁的盒子裡稀稀拉拉的放着幾張人民币,旁邊還擺了個收款碼,湊到蕭映夕的耳邊輕聲說了句。
“要不我們也來擺個攤,我覺得你畫的比他們強多了。
”
這還真不是顧今墨吹牛,蕭映夕的畫,可是得到國際上好幾個知名大師肯定的,像這種簡單的素描,那都是美術生的入門技術。
顧今墨的聲音已經很小了,可沒想到正好一個一起擺攤的人從他們身邊經過,聽到了顧今墨的話,頓時藝術生的那種自命不凡的優越感激起了鬥志。
隻見一個一臉傲氣的長發男人碰了碰顧今墨,一臉挑釁的問道。
“你們也是學美術的。
”
那男人一看就是搞藝術的,紮着一個馬尾,穿着麻布長衫,很有那種隐士高人的感覺。
顧今墨和蕭映夕聽到聲音,擡頭看向說話的男人,顧今墨見那男人一臉不善,下意識的将蕭映夕護在身後,然後對着那男人問道。
“你是哪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