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胡璇推門下了車,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蕭映澤坐在車上發呆,這時前面的司機敲了敲中間的擋闆,問道。
“蕭總,請問你要去哪兒?
”
蕭映澤本打算回昊天居的,猶豫了一下,說道。
“麻煩送我回雅苑。
”
說完,那司機便開車離開了胡璇的住處,不一會兒就抵達了雅苑。
下了車,蕭映澤擡頭看了眼樓上,呂子悠的公寓亮着燈,想到胡璇下車時說的那些,一整晚的霧霾消失殆盡,連腳下的步子都變得輕盈了許多。
轉眼,又過了半個月,蕭映夕在桐城的生活也步入了正軌,學校的第一批學生也在九月初全部到位,蕭映夕作為這個希望小學唯一的美術老師,全天的課程都安排的滿滿的,這樣倒也讓她覺得日子過的非常充沛,至少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去胡思亂想。
和小朋友們在一起待久了,蕭映夕也變得樂觀了許多,好像現在想起馬斯年的時候,心裡不再像以前那麼的痛了,甚至有很多的時候,她都不會再想起過去那些悲傷的事情。
這天,歐正言來了桐城,因為事先沒有通知蕭映夕,蕭映夕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正言哥,你怎麼來了?
”
“我去霖海市辦些事情,順路經過這邊,就向來看看你,看來最近過得不錯,這是給你帶的一些東西。
”
說着,歐正言指了指身旁的一個大袋子,蕭映夕正想去拿起來,卻被歐正言制止了。
“東西多,有些重,走吧,我幫你拎上去。
”
說着,歐正言已經拎起了那個袋子,蕭映夕說了聲謝謝,便跟着一起上了樓。
“洛洛,幾個月不見,我發現你變了很多。
”
到了蕭映夕的住處,歐正言放下袋子,看着忙碌的蕭映夕,感慨了一句。
蕭映夕正在給歐正言倒水,聽到這話,轉身微笑的看着歐正言,問道。
“是嗎?
哪裡變了?
”
這一回眸,歐正言微微一怔。
此時正是傍晚時分,夕陽西下,餘晖落在房間裡,蕭映夕站着的地方正好被夕陽包圍,仿佛整個人被光暈包裹着,自帶濾鏡。
窗外,微風拂過,蕭映夕披散的發絲輕盈飄揚,裙擺随風起舞,整個人仿佛置身仙境,美的不可方物,那至美的畫面,如一道電流直擊歐正言的内心,平靜的内心隐隐産生悸動。
曾經單純的關系在這一刻,發生了質變,在這一刻,歐正言的心裡有了從未有過的遐想。
“正言哥,怎麼了?
”
這時,蕭映夕已經端着水杯來到了歐正言的面前,見歐正言愣在那,關心的問了句。
聽到聲音,歐正言回神,當對上蕭映夕那純淨的眼眸時,竟有些緊張心虛,有些慌張的接過蕭映夕遞來的水杯,說道。
“謝謝。
”
“正言哥,一杯水而已,坐吧,對了,你這次過來準備待幾天,我明天正好要帶孩子去附近的古鎮寫生,要不要一起去。
”
歐正言本來買了明天下午回華城的機票,但聽到蕭映夕這麼一說,點了點頭,說道。
“行啊,反正華城也沒什麼事,正好在這邊放松放松。
”
說着,歐正言環顧了一下蕭映夕住的地方,和之前沒什麼區别,不過好像多了一些畫,當他看到不遠處的一張照片的時候,他愣了一下,轉頭看着蕭映夕問道。
“顧今墨來找過你?
”
蕭映夕聽到後,想起櫃子上的那個照片,點了點頭說道。
“嗯,暑假的時候,他和另外幾個同學一起來過,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
”
歐正言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又問了句。
“你和他……”
歐正言一直沒弄明白顧今墨和蕭映夕為什麼分了手,當初見他們可是形影不離的,直到他和蕭映夕來桐城的那天,才聽說蕭映夕和顧今墨分了手,但當時看蕭映夕情緒低落,便也沒有追問。
蕭映夕見歐正言欲言又止,微微一笑,問了句。
“我和他怎麼了?
”
“你們和好了?
”
正常的邏輯,分手的情侶應該不可能和平相處,既然顧今墨都來找蕭映夕了,那是不是他們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