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夭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極力隐藏的秘密還是被發現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場合,就好像自己最後的遮羞布被無情的撕毀。
蕭梓琛看着無話可說的姜沫夭,冷冷一笑,說道。
“姜沫夭,念在我們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一點,别再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了,不然,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會變成事實。
”
“哈哈哈!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所以你才不要我的,是嗎?
蕭梓琛,難道你就不想聽聽我為什麼變成那樣嗎?
是,我是生過孩子,可你為什麼不想一下為什麼我會抛下孩子回來找你,還不是因為我愛你。
”
被徹底的掀開傷疤的姜沫夭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對着蕭梓琛吼道。
這時,墨雨柔看着快要崩潰的姜沫夭,拉了一下想要開口的蕭梓琛,随後她開了口。
“姜小姐,愛不能成為欺騙的借口,從你隐瞞梓琛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你們的感情不會長久。
”
這一刻,墨雨柔忽然釋然了,壓抑在心裡多日的郁結在這一刻忽然消散,她看着幾近崩潰的姜沫夭,忽然覺得即使沒有自己,姜沫夭和蕭梓琛也不可能長久,因為一段感情中最不能存在的便是欺騙,更何況還是這樣一段經曆。
被墨雨柔說教,姜沫夭再一次情緒激動了起來,指着墨雨柔聲嘶力竭的吼道。
“墨雨柔,我經曆的那些都是因為誰啊,要不是你當初橫插一腳,我回離開嗎,如果我不去英國,我會遇到那個男人嘛?
說到底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現在還想把自己當成聖母一樣的給我說教嗎?
墨雨柔,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你一次兩次的害我,你就不怕自己以後下地獄嗎?
”
這話一說,墨雨柔剛打開的心結再一次蒙上一層愁霧,壓得墨雨柔一時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如姜沫夭說的那樣,她才是那個最壞的人。
姜沫夭一邊說着,又想朝墨雨柔這邊沖來,這時,郁景州從身後抱住了姜沫夭。
此時的郁景州心裡的震驚多過對姜沫夭的擔憂,剛才蕭梓琛說的那些事情徹底的吓到了郁景州,甚至在此刻,他還沒有完全的回神。
可看到姜沫夭此時的言行,如果自己再不上前攔住,怕是她腹中的孩子真的保不住了。
“沫夭,你冷靜一點,跟我回去,好不好,走,我帶你回去。
”
“不,我不走,景州,你和梓琛是好朋友,你幫我勸勸他,我從沒想過背叛他,我心裡一直愛着他,那一次,我也是喝醉了,我也很後悔,你幫我告訴他,好不好。
”
姜沫夭前一秒還感覺整個世界與自己為敵,可看到郁景州的那一刻,就像是死灰複燃,再次充滿了希望。
可這一次,郁景州沒有聽姜沫夭的,他隻是看了眼對面的蕭梓琛和墨雨柔,随後也不管姜沫夭會不會同意,一把抱起了她,朝着門口走去。
此時,傅裕笙坐着急救車正好趕了過來,見姜沫夭被郁景州抱着走出來,急忙打開了車門。
“先上車吧!
”
說完,傅裕笙給他們讓出了位置,之後,自己則走進了大廈大堂,看到蕭梓琛和姜沫夭神情凝重的站在門口,關切的問了句。
“你們沒事吧!
”
墨雨柔搖了搖頭,一旁的蕭梓琛擔憂的看着急救車,随後說了句。
“景州知道姜沫夭在英國的事了。
”
傅裕笙一聽,眉頭緊皺,随後轉身朝着急救車走了去,離開前對蕭梓琛說了句。
“晚點再聯系。
”
說完,傅裕笙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