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期間,馬斯年隻是在下飛機的時候給蕭映夕打了通電話。
一到公寓,馬斯年便掏出了手機,也不管蕭映夕有沒有睡覺,就是想打個電話聽聽她的聲音。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裡面傳來蕭映夕溫柔的聲音。
“喂,哥,你忙忘了嗎?
”
蕭映夕是知道馬斯年晚上有飯局,所以才忍着一直沒有給他打電話。
電話裡,傳來馬斯年低沉的聲音。
“嗯,剛回來,你睡了嗎?
”
聲音低沉中帶着幾分沉醉,躺在床上的蕭映夕聽了,微微皺眉道。
“你喝酒了,是嗎?
”
那聲音,聽上去明顯帶了幾分醉意,馬斯年也不瞞着,輕哼一聲道。
“嗯,喝了點,好久沒見到牧叔叔了。
”
馬斯年這麼一說,算是回答了今天為什麼沒克制住的原因。
電話那頭的蕭映夕其實也不是怪罪馬斯年,她隻是覺得喝酒傷身,而且她也知道馬斯年一向是個很克制的人。
“好了,既然喝多了就早點休息,我也要睡覺了。
”
蕭映夕一直在等馬斯年的電話,如今等到了,便也覺得有些倦意襲來。
電話那邊的馬斯年聽到後,直接來了句。
“洛洛,我想你了,早知道就該讓你陪着我一起來京都。
”
這絕對是馬斯年喝多了才這麼說,不過蕭映夕聽得也是心裡美滋滋的,但态度上還是挺理智的,說了句。
“我去幹什麼,你是去談工作,難不成我還陪着你嗎?
而且山海灣的項目也開始了,我可麼那麼多時間,好了,我睡了啊,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
這時,倒是顯得蕭映夕成熟了,而電話那邊的馬斯年則像個撒嬌求關心的孩子。
挂了電話的蕭映夕滿足的躺了下來,關了燈,側身,把原本馬斯年睡得枕頭抱在了懷裡,隐約還能聞到馬斯年身上的氣味。
這還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和馬斯年分開睡,竟有些不習慣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蕭映夕自己開車去了公司,後面的幾天都非常忙碌,但馬斯年還是能一天至少兩個電話的保持聯系。
京都這邊的情況有些複雜,本來計劃三四天的行程,沒想到馬斯年竟在那邊待了快一個星期,而且看情況,估計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在馬斯年去京都的第八天,蕭梓琛也去了京都,這還是第二天蕭映夕正好回昊天居吃飯才知道的,顯然集團遷移的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順利。
飯桌上,墨雨柔和蕭映澤談着京都那邊的情況,蕭映夕這才知道這其中的種種困難。
一個資産上千億的集團搬到京都,那就意味着京都原本的那塊蛋糕會重新分配,那些京都原本的人豈能甘心,便在裡面做了很多的小動作。
其實耀遠集團搬不搬本來也意義不大,也不是說集團總部放在洛城就拿不到京都的資源,反倒是這些年在京都的分公司發展格外的迅猛。
可既然已經決定,那就不可能因為外在因素的阻止就讓他們放棄,再怎麼說耀遠集團也是成立幾十年的老牌公司,更何況蕭梓琛,墨雨柔夫妻兩也不是人人揉捏的軟柿子,在加上馬斯年也是個說一不二的狠角色,那些人的阻攔,反倒是堅定了搬入京都的決定。
對于公司上層的決策,蕭映夕懶得管,也不想管,她就想踏踏實實的做好自己的室内設計師的工作,所以聽到墨雨柔和蕭映澤談論那些事,她也就這麼一聽,沒發表任何的想法,心裡隻是想着馬斯年什麼時候能回來。
終于,在蕭梓琛去了京都的第五天,父子兩終于回了洛城,中午十二點半的飛機,下午三點抵達洛城。
早一天蕭映夕便接了馬斯年的電話知道了他們的行程,當時蕭映夕也沒說什麼,隻是叮囑了句路上當心,等你回來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