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都在山海灣這邊吃了飯,一幫年輕人陪着蕭梓琛和墨雨柔度過了一個難忘又溫暖的生日。
晚上十點,大家各自離開,不過馬斯年和蕭映夕還是留在了這裡。
這些天,馬斯年早就讓人把一些生活用品備齊,也有兩個人的換洗衣物。
忙了一晚上,兩個人都有些累了,可蕭映夕卻一點睡意也沒有,送走所有人,她坐在客廳望着手上那枚閃耀的戒指傻笑。
馬斯年進來後就看到這個畫面,本就溫柔的眼神頓時化為一灘柔水,輕輕的走了過去,生怕驚擾了蕭映夕。
“累嗎?
”
馬斯年坐下來,将蕭映夕摟入懷裡,在她臉頰落下一吻,一晚上,一直忙着,好像都沒有機會和這個女人膩歪一下。
蕭映夕終于将眼神從手上的鑽戒轉移,擡頭看了眼馬斯年,然後半個身體靠在了馬斯年的懷裡,伸出左手,将戒指在馬斯年眼前晃了晃,問道。
“這是你設計的?
”
馬斯年點了點頭,握住了蕭映夕的手,問道。
“喜歡嗎?
”
蕭映夕點了點頭,然後腦袋枕在馬斯年的胸口,感受着他強烈的心跳,說道。
“喜歡,斯年,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今晚,我很開心。
”
說着,蕭映夕伸手摟住了馬斯年的脖子,仰着腦袋親了一下馬斯年的下巴。
馬斯年伸手寵溺的揉了揉蕭映夕的腦袋,然後摟着她說道。
“老婆,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能讓你感到開心是我的榮幸,以後的每一天,我希望都能像今晚這樣,我們要一直這樣開心的生活下去。
”
說完,馬斯年才感覺懷裡的女人有些呆愣,低頭看去,正好對上蕭映夕那雙閃着異樣灼光的眼眸,他頓時嘴角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然後捏了捏蕭映夕的鼻翼說道。
“怎麼,不喜歡這個稱呼?
”
平日裡,蕭映夕偶爾會玩笑着叫馬斯年老公,但馬斯年從未用老婆這個稱呼叫過蕭映夕。
其實在馬斯年的心底,他一直覺得老公老婆這樣的稱呼是非常神聖的,是對彼此身份的一種承認,也是一種承諾,所以,他總是可以避開這樣的稱呼。
不過現在已經不用以往,他求婚成功了,嚴格意義上來講,蕭映夕已經是他的未婚妻,如今的他們,就差一場婚禮和一張結婚證,叫老婆,也算是合情合理。
不過看蕭映夕現在的表情,馬斯年有些忐忑,難道這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稱呼。
可馬斯年剛問完,整個人就被蕭映夕重重的壓在了沙發上,然後,蕭映夕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片刻間,别墅裡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
這一夜,蕭映夕和馬斯年幾乎徹夜未眠,兩個人從客廳一直纏綿到卧室,直到天空泛起了白肚,兩個人索性裹着被子躺在露台的躺椅裡,欣賞着漸漸跳躍升起的日出,等天空徹底亮了起來,蕭映夕卻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好在今天是周末,馬斯年沒有吵醒蕭映夕,抱着她重新回到了卧室,拉上窗簾,摟着她,也沉沉的睡去了。
兩個人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多,蕭映夕直接是餓醒的,至于馬斯年,純粹是抱着蕭映夕不想撒手,就這麼一直陪着躺在床上。
肚子餓的咕咕叫,蕭映夕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吃得,可一坐起來,被子一滑,全身一陣涼意襲來。
“睡好了?
要不要再睡會兒。
”
身後,傳來馬斯年低沉嘶啞的聲音,說話間,蕭映夕就覺得後背傳來絲絲酥麻,馬斯年的手指似有若夫的滑過蕭映夕的後背。
蕭映夕立刻拉起被子裹好,隻露出一顆腦袋,然後側過身看向了馬斯年。
“老公,我餓了。
”
蕭映夕眨着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眸,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望着馬斯年。
馬斯年本來還想做些什麼,可蕭映夕這麼一來,他如果無動于衷隻思淫欲,那會不會太禽獸了。
最後,馬斯年輕歎一聲,感受着體内漸漸退散的欲火,然後坐了起來說道。
“你先去洗漱,我下樓弄點吃得。
”
說完,馬斯年隻穿了一條内褲,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下了床,蕭映夕看到這沒有一絲贅肉,幾乎完美的身材還是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然後目送馬斯年披了件浴袍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