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蕭梓琛給自己倒了慢慢一杯酒,咕咚咕咚一口喝掉。
郁景州看到這樣的蕭梓琛,心知今晚是說不動他了,最後,隻能沉默的喝着酒。
兩個人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喝了多少瓶紅酒,等蕭梓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他和郁景州倒頭睡在了沙發上,身邊橫七豎八的全是空酒瓶,有紅酒,有啤酒。
蕭梓琛從沙發上坐起來,頭疼欲裂,看了眼還在昏昏大睡的郁景州,給他蓋了條毯子,自己則搖搖晃晃的走回了房間,連澡都沒洗,直接趴在床上又睡着了。
第二天,蕭梓琛一夜宿醉,一直睡到八點多才醒來。
睜開眼,便被自己一身的酒氣徹底的熏清醒了,蕭梓琛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總算看上去幹淨多了。
走出房間,蕭梓琛看了眼客廳,郁景州已經離開了,至于什麼時候走的,蕭梓琛也沒興趣知道。
看着客廳地毯上七零八落的酒瓶,蕭梓琛捏了捏眉心,有些煩躁的開始收拾。
嘟嘟嘟……
這時,蕭梓琛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劉明宇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什麼事?
”
可能昨晚沒睡好,蕭梓琛的心情不是很好,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沖人。
劉明宇顯然是習慣了這樣的态度,語氣平靜的說道。
“蕭總,英國那邊剛剛傳來消息,姜小姐在英國的這一年,似乎交過一個男朋友。
”
“似乎?
什麼意思,那到底是有沒有男朋友?
”
蕭梓琛抓到了重點,但同時也有些憤怒,有沒有男朋友這種事難道還需要猜測嗎?
“我們的人找了幾個和姜小姐一起共事過的同事問了一下,她們确定當時有一個追求者一直追姜小姐,經常給叫小姐送花,但卻從沒見過真人。
而且當時他們詢問過,姜小姐也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過,對了,我們還發現姜小姐請過五個多月的假,她是在回國前一個月才重新入職的。
但是這五個月的經曆,我們的人查不到一點線索,消費記錄,出入行程,都沒有,仿佛像是消失了似的。
”
這是劉明宇在二十分鐘前剛剛獲得的消息,劉明宇收到這些的時候,便意識到情況不一般,這不,立刻給蕭梓琛打來了電話。
蕭梓琛聽了,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在劉明宇講完後,他沉默了片刻,随後問了句。
“那五個多月的假期總該有個理由吧,明耀珠寶那麼大的公司,不可能憑白同意一個員工放那麼久的假。
”
“病假,但是我查了一下,英國那邊的醫院那段時間根本沒有和姜小姐護照号相同的人住過院,而且如果真的是病假,也不該一點消費記錄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