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不說了,都過去了,爹地知道你需要的是時間,沒事,爹地都理解。
”
不愧是父女兩,經曆着相同的經曆,這個家,要說最能理解蕭映夕,也就隻有她這個父親了。
聽到父親這麼說,蕭映夕感覺自己的苦衷得到了别人的理解,沉重的心也漸漸的放松了,臉上也多了一抹淺笑,父女兩在客廳有說有笑的,整個别墅,倒也是一派祥和。
吃飯的時候,蕭梓琛特地放蕭映夕坐在了自己的身旁,馬斯年也很識趣,挑了個較遠的位置。
一頓飯,大家都談笑風生,蕭映夕雖然話不多,可情緒看上去比前幾天好多了,偶爾會回應幾句,隻是和馬斯年之間,沒有任何的交流。
“洛洛,這是你幹爹前段時間送來的紅酒,要不要嘗嘗。
”
蕭映夕的幹爹,玫瑰莊園的主人莊君澤,這些年和自己的夫人過着環遊世界的惬意生活。
因為墨雨柔也有玫瑰莊園的股份,幾年前,莊君澤直接把莊園甩手給了墨雨柔,帶上自己的老婆開始了自己的環遊之旅,是他們這一群人中過的最灑脫的,沒有之一。
墨雨柔這時拿出一瓶紅酒,給蕭映夕倒了一杯,一旁的蕭梓琛見狀,剛想阻止,卻被墨雨柔的眼神制止了。
蕭映夕不饞酒,但母親開了口,她便點了點頭,端起來,嘗了一口,回味甘甜,的确是一瓶好酒。
“怎麼樣,要不要再喝點。
”
見蕭映夕面前的酒杯見了底,墨雨柔又問道。
蕭映夕點了點頭,直接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點,一旁的馬斯年見狀,伸手去阻攔。
“洛洛,你少喝點,小心喝醉。
”
如果換做是别人去攔蕭映夕也許就成功了,可此人是馬斯年,蕭映夕被就對他不滿,馬斯年這麼一說,她心裡就有了抵觸情緒,直接推開了馬斯年。
“走開,我的事不用你管。
”
馬斯年見狀,也不知母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看向了蕭梓琛,說道。
“爸,你不攔着,這丫頭酒量本就不好。
”
“行了,你們都别攔着,你們沒看到這丫頭這幾天一直憋着嗎?
喝點酒,發洩一下,也許心情會好一點。
”
墨雨柔打斷了馬斯年的話,她這麼一說,餐廳的三個男人就此安靜,默默的看着蕭映夕一杯一杯的紅酒下了肚,這種喝法,沒一會兒,就醉倒在了餐桌上。
“行了,映澤,你把洛洛送去房間,老公,廚房頓了一盅養胃茶,你倒了給洛洛喝下去。
”
墨雨柔一一安排,之後自己也來到了蕭映夕的卧室,馬斯年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蕭映夕,一臉愧疚和心疼,一旁的墨雨柔看到了,說道。
“斯年,你要記住,今天洛洛承受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當初的任性造成的,我當初選擇離開,是因為想保住腹中的孩子,因為我很清楚,我留下來,你們的父親就會讓我把孩子拿掉。
但是你不同,你是因為自己對我們這些家人的不信任才離開的,性質完全不一樣,我們雖然能理解你的苦心,可你也該理解洛洛對你的怨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