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的某間包廂,蕭梓琛早早的到了這裡,點了兩瓶紅酒,此時一個人正獨自酌飲着。
傅裕笙到的時候,就看到包廂裡煙霧缭繞,蕭梓琛左手端着紅酒杯,右手夾着煙,一身頹廢的模樣。
見傅裕笙走了進來,蕭梓琛給傅裕笙倒了杯紅酒,不過傅裕笙坐下後隻說了句。
“明天一早有台手術,不能喝,你這臉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事了?
”
郁景州看着蕭梓琛滿是傷痕的臉,這早上離開醫院的時候也沒這麼嚴重啊。
蕭梓琛倒酒的手頓了頓,但最終還是放下了,之後,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開了口。
“剛才我去見了景州,他準備帶姜沫夭離開,那個孩子,他會撫養。
”
蕭梓琛低沉的說道,聽語氣就知道他現在很矛盾。
傅裕笙一聽,頓時罵了一句道。
“我靠,你還準備瞞着嗎?
你就看着景州養着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
”
傅裕笙這麼一說,蕭梓琛也火了,猛地吸了一口煙,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
那家夥對姜沫夭的心思你看不出來嗎?
他已經認定姜沫夭了,這個時候說出真相,你讓他怎麼面對,反正我是開不了口。
”
的确,這幾個人中,蕭梓琛的立場是最沒有發言權的,他不想到最後真的連朋友都做不了。
傅裕笙聽了,也有些煩躁,看了眼蕭梓琛放在桌上的煙盒,随手拿過一支點了抽了一口,随後便是一陣咳嗽。
“行了,不會抽就别抽。
”
說着,蕭梓琛拿過傅裕笙手裡的煙,扔到了煙灰缸裡,然後又開口問道。
“姜沫夭現在的身體怎麼樣,最早什麼時候能做基因檢測?
”
蕭梓琛現在别的什麼都做不了,希望能通過基因檢測找出那個孩子真正的父親,到時候說不定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了。
“她現在的情況不太好,現在還隻是一顆受精卵,沒辦法做這些檢測,一般都要等到兩個半月以後,胎兒穩定後做比較好。
”
傅裕笙耐心的解釋着,蕭梓琛聽了,微微皺眉。
那也就是說他還需要等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不是在折磨他嗎?
看下午墨雨柔的反應,怕是沒有确定姜沫夭腹中胎兒的身份,她是不可能接受這份感情了。
一個月的時間,蕭梓琛怕再有什麼事情發生,不免有些煩躁。
傅裕笙看出蕭梓琛的焦慮,不過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安撫道。
“現在隻能等,還有,我要提醒你一點,到時候做基因檢測需要姜沫夭的配合,萬一到時候她不願意怎麼辦?
”
“放心,我自有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