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柔想了想,拿起手機走出了辦公室,江玉承也急忙跟上,等電梯的時候,墨雨柔對江玉承說道。
“給郁景州打電話。
”
說完,墨雨柔找到了傅裕笙的電話,撥了過去,響了幾聲,電話接通了。
“喂,裕笙哥,姜沫夭跑出來了,你知道嗎?
”
“我們醫院正在找呢,你見到她了,她在哪兒?
”
一聽口氣,墨雨柔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随後冷靜的說道。
“耀華大廈一樓,她現在情緒非常不穩定,另外,她手裡有一把水果刀,公司的保安盯着,但誰也不敢上前。
”
電話那邊的傅裕笙一聽,立刻緊張的說道。
“好,我立刻過來,雨柔,你聽我說,你現在待在辦公室,别下樓,她見不到你應該不會太激動,知道嗎?
”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
墨雨柔沒有正面回答,說完這些,便挂了電話。
江玉承這邊也和郁景州通完了電話,郁景州已經往這邊趕來了。
此時,電梯門打開了,墨雨柔想都沒想,直接進了電梯。
一樓,姜沫夭手握水果刀,眼睛四處打量,隻要有誰向她靠近,她便不停的揮着手裡的水果刀,那幾個保安見姜沫夭如此也不敢輕易上前。
周圍的圍觀人員已經都拿出手機開始錄像,有幾個甚至做起了視頻直播。
墨雨柔抵達一樓的時候,便看到一副鬧哄哄的場景,她頓時眉心直皺,直接走到了一個男人面前,這是公司安保部的負責人,此時站在一旁也是一籌莫展。
“老王,疏散不相幹的人,公司員工如果繼續留在這,直接扣兩個月的獎金,關閉大門,以防姜沫夭從這裡離開,确保你們安保部的同事們人身安全。
”
墨雨柔雖然心情不好,但還是足夠理智的解決當前的困局。
現在一樓大堂的人太多,姜沫夭本就情緒難以自控,在加上她有孕在身,就算自己在不希望那個孩子是蕭梓琛的,可她也做不到不顧姜沫夭的身體,如今這局面,現場留下來的人越少越好。
說完這些,墨雨柔便朝着姜沫夭的方向走去,江玉承見狀,立刻追了上去,攔在了墨雨柔的面前。
“墨董,郁先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你還是别過去了。
”
墨雨柔和姜沫夭的幾次正面交鋒,墨雨柔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傷害,更何況這次姜沫夭的手裡還有一把刀。
可墨雨柔卻搖了搖頭,推開了江玉承,繼續朝門口走去。
“她來這裡一定是為了見我,既然我都下來了,不見上一面她估計也不會離開,放心,這裡這麼多保安,不會出事的。
”
說着,墨雨柔已經離姜沫夭隻有五六米的距離了,姜沫夭此時也看到了墨雨柔,突然發了瘋似的朝墨雨柔這邊沖了過來,好在那幾個保安動作敏捷,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擋在了墨雨柔的面前。
姜沫夭倒也沒有徹底的失去理智,雖然一直揮着手裡的那把水果刀,但也沒有真正的想要傷害誰。
這不,見那幾個保安擋住了去路,也隻是揮着那把水果刀吓唬着,可也不敢真正上前。
“墨雨柔,你這個膽小鬼,有種你就别躲在這些男人身後,你不是愛蕭梓琛嗎?
我可以為了他去死,你敢嗎?
”
也不知道姜沫夭這是鬧哪出,一看靠近不了墨雨柔,直接把那把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墨雨柔一看頓時緊張了起來,上前兩步,推了推面前的幾個保安,騰出了一個空位。
“姜小姐,你别激動,我們有什麼話能不能好好說,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
”
經過這麼一折騰,姜沫夭手腕的紗布早就被血染紅,臉色蒼白,一點血氣都沒有。
姜沫夭見墨雨柔終于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可邊上那幾個保安絲毫沒有松懈的盯着她,她知道自己靠近不了墨雨柔,便也沒有上前,而是忽然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說道。
“墨雨柔,我懷孕了,已經一個多月了,你應該清楚這個孩子是誰的,難道你忍心孩子生下來沒有父親嗎?
”
姜沫夭這話一出,宛如一顆炸彈,在場所有的人都一臉的驚訝,本來以為隻是一場情感糾紛,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大的重磅新聞。
雖然周圍的人群已經被疏散,可一樓大堂還有二十多個人,怕是過了今天,整個洛城的人都知道姜沫夭懷孕的消息了。
墨雨柔此時直皺眉頭,終究有些事不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不過此時的她也來不及考慮太多,隻能先穩定姜沫夭的情緒。
“姜小姐,既然你知道自己懷孕了,為何還要亂跑,醫生說了你現在身體很虛弱,胎像不穩,你現在也應該好好休息。
”
墨雨柔此時隻想要平複姜沫夭的情緒,好讓那些保安找機會拿走姜沫夭手裡的水果刀。
可墨雨柔這話說完,誰知姜沫夭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臉痛苦的哀求道。
“墨雨柔,我求求你,把梓琛還給我,你那麼有錢,那麼多人喜歡,少了梓琛你一樣活的好好的,可我和孩子不能沒有梓琛,難道你真的要逼死我們母子嗎?
”
姜沫夭這一跪,讓墨雨柔感覺自己像一個破壞别人感情的小三,頓時神情複雜的盯着姜沫夭,猶豫之下,開口道。
“姜小姐,你先起來,我們有什麼話能不能好好說。
”
說着,墨雨柔想要上前,可才走一步,姜沫夭忽然揮動手裡的水果刀,墨雨柔避閃不及,整個人往後仰,隻見那把水果刀朝着墨雨柔的脖子處揮過來。
在場所有的人都大驚失色,誰也沒想到剛才還跪地苦哈哈的求着墨雨柔的姜沫夭會會讓動手。
所有的人都拼住了呼吸,尤其是最靠近墨雨柔的那幾個保安,全都伸手下意識的去拉墨雨柔。
墨雨柔自己也吓得臉色鐵青,眼睜睜的看着那把水果刀朝自己襲來,而她的雙腿當時就好麻痹了似的,竟不聽使喚。
“雨柔,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