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靖宇這邊,手機一直開着免提,而他旁邊,蕭映澤一手挂着點滴,一手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橘子,悠哉悠哉的靠在床上。
聽到電話那邊呂子悠的話,蕭映澤的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然後對着單靖宇做了個OK的手勢,單靖宇便又對着手機說道。
“那太感謝呂小姐了,麻煩呂小姐了,那我先挂了啊。
”
說完,單靖宇便挂了電話,蕭映澤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毫不遮掩的誇贊道。
“不錯,這個月獎金翻倍。
”
單靖宇做這些可不是為了獎金,還不是怕面前這個家夥情場失意,他們這些底下的員工倒黴,所以為了他們工作愉快,才答應打這個電話的。
單靖宇挂了電話,看着蕭映澤手上打的點滴,擔憂的說道。
“蕭總,其實你不必這麼逼真的,你這樣,确定沒事?
”
說着,單靖宇指了指頭頂的點滴瓶。
這時,病房外,進來一個年輕小夥,看上去約莫二十歲,穿着白大褂,手裡拿着一疊病例單,一邊走着一邊說道。
“單助理,放心吧,護士姐姐給你們家總裁輸得是葡萄糖,隻要他沒有糖尿病之類的,權當是補充糖分了。
”
“傅少爺,晚上好。
”
來人正是傅裕笙和秦芷研的長子,傅家少爺傅舒陽,還有兩個月就要二十周歲了,京都醫學院高材生,十五歲考入醫學院,用了不到五年的時間完成了七年的學業,如今在自家醫院實習。
傅舒陽從護士那裡聽到蕭家二少住院了,出于關心前來探望,未曾想人家是在用苦肉計追老婆呢。
“映澤哥,你這手段,LOW了點,就不怕哪天揭穿了,悠悠姐找你拼命。
”
傅舒陽一臉狡黠的說道,他和蕭映澤屬于同一類人,頂着一張妖魅惑衆的臉,總是讓人誤會成花花大少,當年蕭映澤還想騙他進入娛樂圈,奈何人家隻喜歡解剖屍體。
用傅舒陽的話來說,内髒器官能讓他興奮,粘稠的血液能讓他激情澎湃,為此,一衆小夥自小都對他退避三舍,因為别人的玩具都是電腦,跑車,而他,整天把手術刀玩出了花。
聽到傅舒陽的話,蕭映澤一手撐在腦後,翹着二郎腿,笑眯眯的說道。
“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靖宇不說,就憑你悠悠姐那智商,絕對不會識破的,對了,一會兒你可得配合我。
”
傅舒陽也沒說答應,而是在旁邊坐下,一臉悠然的說道。
“有什麼好處?
”
“臭小子,和我還要好處,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
求起人來,蕭映澤一口一個兄弟,平日裡,可是一直躲着這個傅舒陽。
傅舒陽挑了挑眉,幽幽的說了句。
“映澤哥,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咱們也不是親兄弟,不是嗎?
這些報告呢,我都準備好了,這僞造病例在我們醫院可是嚴重違紀行為,弄不好就要吊銷醫師執照的。
”
說着,傅舒陽拍了拍手裡的病例,那都是蕭映澤讓護士幫忙準備的,沒想到卻被傅舒陽拿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