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笙把一切都說了出來,這一次,郁景州沉默了。
不一會兒,郁景州站了起來,自嘲的說了句。
“原來,隻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
傅裕笙見郁景州意志消沉,走了過去,說道。
“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很愛姜小姐,不過老實說,你們不合适,如果你們繼續在一起,隻會更加的痛苦。
”
說着,傅裕笙停頓了一下,猶豫之下,又開了口。
“其實很早之前梓琛便和我讨論過,在虞城有一個非常好的療養中心,梓琛本來是準備把姜小姐送到那邊,這樣姜小姐的心理疾病能得到更好的治療,也許她很快就能恢複正常。
隻不過後來看到你日夜照顧姜小姐,便沒有再提,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我覺得你該好好考慮一下,我看姜小姐的那個母親,也不是什麼可靠的人。
”
傅裕笙說出了糾結許久的話,也算是幫蕭梓琛轉達了他的态度。
這一次,郁景州沒有立刻給出任何的決定,沉默了許久後,才說道。
“我會考慮的。
”
之後,郁景州走進了病房,姜沫夭已經睡着了,而他看着姜沫夭的眼神已經沒有往日的那種純淨,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耀華大廈,臨近中午,傅裕笙給蕭梓琛打了通電話,把剛才自己和郁景州聊天的内容說了一遍,蕭梓琛也沒有說過多的想法,簡單回了幾句便挂了電話。
“郁景州會同意把姜小姐送去虞城嗎?
”
剛才蕭梓琛和傅裕笙打電話的時候全程開着揚聲器,墨雨柔全都聽到了,在她看來,這對姜沫夭來說也是最好的安排。
“也許吧,這要看郁景州自己能不能放下了,好了,不說别人的事了,來談談我們的吧!
”
“我們?
我們不是一切都很好嘛?
要談什麼?
”
墨雨柔一臉的不解,不過看蕭梓琛的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心裡不禁犯嘀咕。
蕭梓琛一把摟住了墨雨柔,看着她空蕩蕩的左手無名指,然後又給了墨雨柔一個眼神。
墨雨柔立刻領會,上次把那枚戒指摘下來後就被她放進了首飾盒,後來也就忘記戴上了。
現在被蕭梓琛這麼盯着,倒有些心虛了。
“别看了,我今晚回去就戴上,以後保證不拿下來了。
”
見墨雨柔一臉讨好的表情,蕭梓琛也不忍責怪,緊緊的握着她的手說道。
“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絕對不能摘下那枚戒指。
”
“難道我死了也要戴着嗎?
”
墨雨柔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本是無心之談,沒想到蕭梓琛突然一臉嚴肅的盯着她。
“胡說什麼呢,我們一定能白頭偕老的。
”
看到蕭梓琛一本正經的模樣,墨雨柔吐了吐舌,主動的勾住了蕭梓琛的脖子,賣乖的說道。
“開個玩笑,别這麼嚴肅啊!
不過剛才我真的以為自己會……唔……”
墨雨柔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蕭梓琛直接俯身,堵住了墨雨柔的唇。
蕭梓琛的這個吻有些急切,帶着一絲憤怒,還有那種失而複得的珍惜,一開始的洶湧澎拜,漸漸的化為春日裡的暖風,溫柔而綿長。
不知過了多久,蕭梓琛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墨雨柔,然後緊緊的摟住了她,再三叮囑道。
“以後遇到這種事一定不要沖在前面,你知道剛才有多吓人嗎?
如果你出了什麼事,讓我怎麼辦?
”
說着,蕭梓琛那溫熱的指腹輕輕的滑過墨雨柔的脖頸,随後又一次緊緊的摟住了她。
墨雨柔似乎能感受到蕭梓琛的緊張,其實她也害怕,事情發生的當下,她也以為自己要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