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蕭思洛最為關心的,隻有知道真相,後面才知道該怎麼做。
“其實他的情況比之前好了很多了,隻要不接觸,他現在是可以和異性待在一個空間内的。
”
歐陽傑說出實情,蕭思洛聽了,松了口氣,這對她來說是個不錯的消息。
這時,蕭思洛忽然看向歐陽傑,想起剛才歐陽傑說的封北宸可能會受一些苦,便問了句。
“他是不是醒來後就沒事了?
”
歐陽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說,蕭思洛一看,就知道情況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便說道。
“歐陽醫生,你覺得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必要隐瞞我嗎?
”
“他會虛弱無力,還有神經痛。
”
“神經痛?
這是什麼意思?
”
蕭思洛一臉疑惑的看向歐陽傑。
“神經痛和女人生孩子時産生的疼痛差不多,這是蔓延全身的疼痛,就像是全身被紮了針一樣,一般藥物沒辦法緩解疼痛。
”
說話的是傅舒陽,作為醫院院長,當然知道神經痛的可怕。
蕭思洛一聽,臉色頓時煞白,她沒有生過孩子,無法想象那種疼痛,可從傅舒陽所描述的來看,那絕對是一種無法想象的痛。
“傅叔叔,就沒有别的辦法嗎?
”
“小呆,我不知道你的這位朋友究竟是什麼病,但如果以歐陽醫生的醫術都無能為力,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隻能硬抗。
”
“他怎麼這麼傻?
”
聽到這,蕭思洛幽幽的吐出這幾個字,看到傅叔叔和歐陽傑那一臉的凝重,她就知道這一切隻能靠封北宸自己挺過來。
這時,傅舒陽看向了歐陽傑,問了句。
“這位封先生是不是心理問題引起的疾病。
”
從歐陽傑和蕭思洛的對話中,傅舒陽一知半解的了解了情況。
歐陽傑沒有在隐瞞,點了點頭,說道。
“北宸因為小時候的一些變故,對異性有嚴重的過敏反應,這些年一直在接受心理幹預,現在的情況已經好轉了很多,但還是不能和異性有肢體接觸。
”
聽到這,傅舒陽下意識的看向了蕭思洛,歐陽傑知道他要說什麼,便又說了句。
“北宸對思洛小姐免疫。
”
“原來如此。
”
傅舒陽說完,又看了眼病床上的封北宸,之後對衆人說了句。
“既然封先生目前沒事,那我就先回辦公室了,你們有什麼事盡管找外面的護士,我已經交代過了,一定配合你們治療。
”
“謝謝傅院長。
”
衆人感謝道,随後,傅舒陽便離開了病房,衆人将視線又重新落在了蕭思洛的身上,看她呆呆的站在病床旁,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打破沉默,最後還是歐陽傑搬了把椅子過來說道。
“思洛,你坐着吧,今晚他沒事的,估計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來,我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叫一聲就行。
”
“謝謝。
”
蕭思洛輕聲說道,然後坐了下來,就這樣呆呆的盯着封北宸,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
自責,不安,愧疚,擔憂,心疼,各種情緒堆積在胸口,像是有一塊大石壓着,她真想好好和這個家夥鬧一場,可看到封北宸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躺着,隻能吞下所有的委屈和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