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映夕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覺,剛才馬斯年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相信。
面對咄咄逼人的蕭映夕,馬斯年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低頭拿起藥箱準備離開,他不想再和蕭映夕讨論這個話題了,起身時,清冷的說了句。
“也許你的感覺是錯的。
”
“是嗎?
那就再試一次。
”
蕭映夕說着,已經來到了馬斯年的面前,上前,一把将馬斯年推到在了沙發上,然後直接坐在了馬斯年的腿上,雙手捧住馬斯年的臉,柔軟的唇落在了他的嘴角。
芬芳的香甜,柔軟的觸感,借着酒意,瞬間擊潰了馬斯年的防線。
他本就醉意惺忪,酒精的作用下,讓他心裡的那份渴望更加的強烈,他甚至忘了此刻的蕭映夕還是個傷員。
眼神迷離的望着面前這精緻的容貌,那是他從小呵護在掌心的女孩,是他曾經渴望而不敢觸碰的珍寶,如今就這樣如此近的在自己的身旁。
内心強烈的感情漸漸壓制住了僅剩的理智,忽然,馬斯年一個翻身,直接将蕭映夕壓在了身下,傾身而上,他的吻比起蕭映夕更加的強烈。
長驅直入,貪婪的品嘗着獨屬于蕭映夕的甜美。
馬斯年的主動讓蕭映夕更加的興奮,大膽,甚至忘記了掌心的疼痛,一隻手開始去撕扯馬斯年身上的衣服,扣子,一顆顆松開。
馬斯年的吻沿着蕭映夕的臉頰緩緩下移,深情的落在耳畔,脖頸,如朝拜聖物般,溫柔而虔誠。
忽的,腰際一松,帶着一絲涼意的掌心落在他健碩的腹部,頓時冰火兩重天,也瞬間澆醒了馬斯年的迷離。
馬斯年眼底的癡纏瞬間消散,整個人幾乎是從蕭映夕的身上彈了起來,直接離開了沙發,背對着蕭映夕,慌亂的整理的衣服。
“抱歉,我喝多了。
”
馬斯年慌亂的找了個借口,哪怕這是一個立刻就能被識破的借口。
說完,馬斯年便慌不擇路的朝樓梯口走去。
蕭映夕前一秒還沉浸在馬斯年的柔情中,下一秒,又被打入了谷底,她看着馬斯年慌亂離去的背影,急忙追了上去。
“馬斯年,就算你喝多了,可剛才的感覺欺騙不了我,你明明對我有感覺,為什麼就不肯承認你愛我。
”
如果沒有剛才馬斯年的主動,蕭映夕也許還不敢确定,可此時的她,十分肯定,這個男人愛自己。
面對蕭映夕的質問,馬斯年還在那抵死反抗,他不敢回頭,隻是說了句。
“我說了,我喝多了,我把你當成了女人。
”
這樣的回答,又一次刺痛了蕭映夕,所以,剛才那樣,隻要是個女人,都能勾起這個男人的欲望嗎?
蕭映夕不信,她走過去,站在馬斯年的面前,開始解身上的衣服扣子,一邊解一邊說道。
“馬斯年,我本來就是女人,既然這樣,那今晚,我就僅僅是個女人。
”
“蕭映夕,胡鬧也該有個底線,你這樣,隻會讓我看輕你。
”
蕭映夕穿着一件寬敞的襯衫,裡面隻有一件黑色的吊帶,扣子松了三顆,隐約能看到裡面吊帶的蕾絲,性感的鎖骨在燈光下盡顯妩媚,馬斯年頓時側過臉,聲音冷厲的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