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
季子期苦澀一笑。
這個地方,适合新生命的誕生麼?
“嗨,你就是季氏長女麼?
”
季子期微愣。
她的一句話,瞬間吸引了她所有目光。
來獵鷹總部三了,所有人都喊她‘主母’,就連驚蟄也不例外。
。
原本以為,在這個地方每人敢喊她‘季氏長女’,如今打破了常規,自然能夠一下子吸引她的注意力。
“我是季子期,請問你是?
”
除了跟忌待在一塊兒時幾句話,其餘時候她都閉口不言,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聾啞時期。
不是不想開口,事實上她孤單得很,可,她不敢開口,怕給自己給别人惹來殺身之禍。
“季姐,我想咱們能交個朋友,你看啊,我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仰頭跟你對話實在太累了,要不你下來與我話吧。
”
季子期想了想,點點頭。
就沖她那句‘季姐’,就沖她見了她沒有下跪,就沖她與她話時語氣随意,就值得她有這一趟。
“你等會,我換件衣服再下去。
”
書房隔主卧室很近,季子期一開口,隔壁的冷寂就聽到了。
他微微勾起了唇,終于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
莺歌在獵鷹的地位很高,是他恩師的女兒,即使她偶爾壞了規矩,也沒有人敢真正處置她。
他應該早一點請這位師妹相助的。
不過,現在應該也不晚。
季子期套了一件素色長裙後,首次踏出了房門。
門口,女管家正恭恭敬敬的立在那兒,微垂着頭,猶如一尊雕像。
季子期直接無視她,踱步朝樓梯口走去。
女管家緊随日後,剛走兩步,就見季子期倏地頓住了腳步。
“臻管家是吧,見了我居然不下跪,這公然挑釁主母不将主母放在眼裡該當何罪?
”
臻管家的眼底劃過一抹詫異。
三前,她可是不情不願的下跪,戲已經演完了,在以後的日子裡,她壓根就沒想過再對她下跪。
季子期冷冷一笑,譏諷道:“那是誰铿锵有力義正言辭?
是誰把規矩禮數一直挂在嘴邊?
既然你以規矩處事,那,你是不是該帶頭守好規矩?
”
“該。
”
樓梯口突地傳來一道清雅悅耳的女聲。
季子期下意識擡眸望去。
是剛才在花園裡與她對話的那個孕婦。
莺歌笑盈盈的踱步而來,走到季子期跟前後,右手握拳放在心髒的位置,然後朝她微微颔首。
這是武饒禮儀。
相對于季子期而言,這種方式可比單膝下跪要人性化許多。
臻管家見到莺歌後,連忙彎腰行禮,“莺歌夫人。
”
莺歌笑看着臻管家,溫雅道:“主母什麼就是什麼,她你錯了就是錯了,她要懲罰你,你受着便是,多嘴做什麼?
”
臻管家眼底劃過一抹詫異,大概沒想到莺歌會如此不給她面子。
“怎麼,你有意見?
”莺歌冷睨着她,眸子裡迸射出寒芒,“如果有意見,去隔壁書房找主人,讓他給你撐腰。
”
‘噗通’一聲,臻管家跪倒在地。
“屬下知錯了,任由主母處置。
”
季子期看了莺歌一眼,莺歌朝她含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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