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内……
殷權踏進房門的那一刻,掄起拳頭就朝沙發上的冷寂招呼了過去。
明知打不過,還要硬着頭皮上,明知對面這個男人不是他能招惹的,還要冒着滿門被túshā的危險去惹,隻因,他咽不下心底那口惡氣。
季子期是誰?
他守護傾慕了三年的女孩,她是那麼的純潔無瑕,猶如天邊的雲,纖塵不染。
如今被這個男人禍害成了這樣,他怎能壓制得住内心洶湧澎湃的怒氣?
冷寂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從沙發上竄了起來。
隻兩招,就将殷權逼得連連後退。
他是誰?
獵鷹的主人,從出生那天開始就被扔進了死亡基地,一身技能都是通過與森林裡的野獸博弈而練就的。
别說殷權了,就是葉平安認真跟他打一場,都不一定打得過他。
鷹爪探出,直取他的心髒。
那一瞬間,冷寂是動了殺念的。
花園裡那溫馨纏綿的一幕,不斷刺激着他的神經。
獵鷹少主,從不允許任何人觊觎他的東西,更何況是女人?
千鈞一發之際,葉平安閃身出來,擋在了殷權面前。
“冷少主,這裡是殺狼總部,殷二少是我的客人,你如此喧賓奪主,就不怕死這兒麼?
”
冷寂收回了鐵爪,眸色陰鸷的望着他,冷聲道:“是他先招惹我的,即使我今日要了他的命,你也沒資格說半個字,兩人博弈,生死各安天命,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知道?
”
葉平安伸手摸了摸下巴,嗤笑道:“這裡是殺狼,唯我獨尊,冷少主,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可又知道?
”
殷權胡亂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瞪着冷寂,一字一頓道:“别以為你是獵鷹的主人我就怕你,雖然甜甜失身于你,但,我依舊認為她是這世上最純潔的姑娘,反而是你,自己的女人懷孕了都不敢告訴她,如此遮遮掩掩,你算什麼男人?
自己常年生活在黑暗裡,你憑什麼禍及她腹中的胎兒,又憑什麼讓她承受那種身心的傷害?
”
“我看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這些年殺戮太多,因果循環,所以牽連到了孩子。
”
染了病毒的胎兒,是冷寂不可提及的硬傷,如今被一個他已經起了殺心的男人提出來,如何能壓制體内的暴戾?
“你找死。
”
冷寂閃身朝他沖去,直搗他死穴。
葉平安伸手,從口袋掏出家夥,對準了他眉心。
“在老子的地盤上殺人,是不是應該先征詢……”
不等他說完,冷寂手中的飛镖直接朝殷權的心髒甩了出去。
“媽的,你小子夠狠,有種。
”
葉平安磨牙,迅速轉了個方向,一下打在了飛镖上。
‘砰’的一聲巨響。
緻命的危機雖然化除了,但,那粒飛镖還是穿過殷權的肩膀射了出去。
葉平安暴怒,對着冷寂大罵道:“你他媽有病是不是?
算準了老子不會崩了你,所以肆無忌憚,對不對?
”
冷寂渾身帶煞的望着他,譏諷道:“一個合格的上位者,是不允許受任何威脅的,哪怕,賠上自己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