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與殷權對視了一眼,出于好奇,兩人轉身回到了房門口。
額……
入眼的一幕,有些勁爆啊。
占紫陌察覺到了門口有人,連忙伸手推開了湊在自己面前,用着最親密的舉動喂湯的雷祀,警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隐含怒氣。
雷祀聳了聳肩,退離了幾分。
“下次再忤逆我,還用這種法子。
”
占紫陌怒極,擡起胳膊用衣袖猛擦了幾下嘴角,一臉的嫌惡。
雷祀也不生氣,反正已經嘗到甜頭了,來日方長,他一定能讓這女人徹底臣服于自己。
季子期有些尴尬的開口,“那個,我們過來的好像不是時候,要不,我們暫避一下,你們繼續?
”
占紫陌翻身就準備下地,牽扯到腳踝上的傷,疼得龇牙咧嘴的。
天知道他們來得多是時候,如果再任由這狼人欺負下去,她估計清白不保。
雷祀扔了手中的瓷碗,摁住了她的肩膀,溫怒道:“瞎動什麼,自己現在什麼樣子,心裡沒點數麼?
”
季子期從外面走了進來,也輕聲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确實不能亂動,乖乖躺着,别瞎折騰了。
”
“我這不怕你離開麼,屋子裡有匹狼,很可怕的好不好。
”
季子期噗嗤一笑,“有匹狼守着,應該安心才對,至少不會被别人欺負,你呀,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
不等占紫陌開口,床前的雷祀擡眸朝季子期望去,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之後,邪肆道:“你比她可愛多了,不過,我還是喜歡她。
”
季子期不禁失笑,她感謝他喜歡紫陌,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紫陌這樣,能得到狼的眷顧與寵愛。
“誰稀罕你喜歡。
”占紫陌瞪了雷祀一眼,轉而望向季子期,苦着臉道:“這種福氣,簡直就是災難,我可消受不起。
”
話落,她伸手指了指地毯上的瓷碗,又道:“你知道這死biàntài在湯裡加了什麼麼?
”
季子期有些好奇的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裡面的湯水濺在了白色的地毯上,暈開了一層淡紅色的污漬。
難道……
占紫陌朝她重重點了點頭,哭喪着臉道:“不用懷疑,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他取了自己的血滴在裡面。
”
季子期有些頭疼了,這位雷先生處事,從來不按常規出牌,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過,這舉動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确實驚駭了一些。
後面的話,不用紫陌說出口,她也能猜到。
或許讓紫陌恐懼的不是他取血,而是他取完血之後灌進了自己口中,然後通過……渡進了紫陌口裡,這就有些驚悚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自己喝自己的血。
這别樣的習性,真是在挑戰紫陌的承受力。
“雷先生應該是為你好,說不定,他的血液裡有什麼特異的功效,能加快你傷勢的愈合速度。
”
占紫陌渾身打了個激靈,有些瑟瑟發抖的望着雷祀,顫着聲音道:“你,你先出去,我怕再多看你幾眼,晚上會做惡夢。
”
說到這兒,她伸手拉住了季子期的胳膊,“甜甜,你今晚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