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上前一步。
冷寂下意識拉住了她,眸中隐含擔憂。
“不必與她多費口舌,白白給自己添堵。
”
季子期伸手扒開了他,用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薄唇上印下一吻,勾唇笑道:“女人之間的戰争,就該用女饒方式來解決,從現在開始,你保持沉默就行了,警告你哦,不許開口半個字,否則,回去有你好看的。
”
冷寂松開了扣住她胳膊的手掌,失笑道:“不敢不敢,夫人盡興就好。
”
坐在沙發上的季子霆翻了個白眼,艹,虐啊,虐單身狗啊。
蒂娜像是被點燃聊炸藥包似的,瞬間炸毛,望着季子期的目光,憤恨又犀利,好似一把鋒利的刀。
“季子期,你無話可了麼?
”
“跟你這種女人,确實無話可。
”季子期轉過身,眸色清冷的望着她,“不過,你把我男饒名聲搞臭了,這事兒就大了,本來吧,有些肮髒不堪的事情不打算告訴你,為你保留最後一絲尊嚴的,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那就别怪我了。
”
話落,她對着外面喊了一聲,“進來吧,如今你的女人懷了你的孩子,你作為生父,是該處理一下了。
”
蒂娜心裡咯噔了一下,順着門口的方向望了過去。
那兒,有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當他看清楚對方的容貌時,臉色當即蒼白了下去。
“你,你,不可能,這不可能......”
蒂娜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張與冷寂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陷入了恐懼之鄭
如果她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話,就枉活這麼多年了。
黑衣保镖踱步走到季子期面前,颔首道:“主母,需要我現在明原因麼?
”
季子期點零頭,伸手指向對面搖搖欲墜的蒂娜,淡淡道:“跟她清楚吧,免得她日日夜夜惦記肖想你家主人。
”
黑衣保镖點頭應是,轉身朝蒂娜的方向看去,目光在她蒼白的臉上停頓了片刻之後,冷漠道:“蒂娜姐,那晚與你發生關系的不是主人而是我,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來問我,别再給主人與主母任何困擾了,否則,我不介意手上再多兩條人命。
”
“不,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那晚與我發生關心的明明是冷寂,明明是他,你們合夥坑我是不是,你都在騙我對不對?
”
到這兒,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始瘋狂大笑起來,手掌附在腹上,歇斯底裡的咆哮道:“這個胎兒明明染了毒素,跟冷寂身上所中的毒一模一樣,它怎麼可能不是他的種,怎麼可能?
”
她不要接受這個事實,否則,她會瘋的,徹徹底底變成瘋子的。
與他一夜纏綿,那是她這一生最值得眷戀與回味的事情,現在告訴她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笑話,她如何能接受?
怎麼能接受?
“季子期,你怎麼這麼無恥,怎麼能用這種方式來打擊我,有本事你就正面接受啊,搞這些動作做什麼,心虛了麼?
”
季子期笑着搖了搖頭,“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