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無言的挑釁。
對于深愛着季子期的殷權來說,猶如一把刀刃捅在他心口一般。
疼得窒息。
一言不合就開打,這是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
可,連時少都不是冷寂的對手,殷權又怎能敵得過他?
時少雖然做過心髒移植手術,但,兒時跟忌學了不少獵鷹的招式,見招拆招也能占一些上風。
然,即便如此,他依舊被冷寂打得連連敗退,最後重傷昏死過去。
在這世上,能真正與冷寂匹敵的,恐怕也就葉平安了。
三十招不到,殷權就被他壓着打了。
幾拳下去,他就差沒吐出兩粒牙齒了。
“靠,打人不打臉,這個規矩你不懂麼?
”
冷寂微微眯眼,據他調查所知,這個貴族少爺倒是個謙謙君子,做了不少慈善事業。
那女人,理應配這種在陽光下行走的男人,而不是被他一點一點拉進黑暗的生活,最後走向毀滅。
“你應該知道,我是來殺你的。
”
本來他可以不殺他的,這家夥,沒有想象中那麼壞。
可,看着他如此陽光的一面,他就恨不得摧毀。
腦海裡想起寒露跟他說的那番話。
‘談婚論嫁’四個字,不斷吞噬着他的理智。
這男人,該死。
殷權從他眼底看到了濃郁的殺意,扯了扯劇痛的腮幫,冷笑道:“看到我之後,是不是有危機感了?
甜甜是天使,不可能跟你這種冷血無情的惡魔待在一塊兒,若要她選擇,她一定會選我,你信麼?
”
信麼?
他信!
正因為信,這個男人就必須得死。
手掌微擡,一道寒光閃過,直直朝他脖頸逼迫了過去。
緻命的招式,殷權退無可退。
敗給這個如同鬼魅一般的男人,他心服口服。
獵鷹少主,果然是無敵的。
千鈞一發之際,一粒飛镖甩了過來,直直朝冷寂的面門逼近。
很明朗的局面,冷寂若執意要殺殷權,那麼,飛镖刺入他眉心,一命抵一命。
當然,這麼愚蠢的方式,獵鷹少主是不會選擇的。
他迅速閃身,避開了那緻命的一擊。
偏頭間,看到葉平安破窗而入。
冷寂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這才是真正的對手。
也隻有這家夥,才配與他一戰。
“傷了爺的未來親妹夫,如今又來傷爺的未來表妹夫,冷少主,你當我葉平安是吃屎的麼?
”
冷寂挑眉望着他,一字一頓道:“如果我說是呢,你能耐我何?
”
卧槽!
葉平安炸毛了。
從出生到現在,還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這混賬小子,絕對是第一個。
身形移動,葉平安直接朝他撲了過來。
冷寂後退兩步,眸色倏地一沉,好強大的氣場,這才是真正的強者該有的威懾力。
兩人對招,猶如針尖對麥芒,一時間,難舍難分。
過了上百招之後,葉平安率先擺手,道:“不打了,就咱們這種打發,三天三夜都分不出勝負,爺又沒殺你親爹,你也沒殺我親媽,這麼較真做什麼?
”
冷寂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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