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他想要做什麼,她臉色頓時煞白。
“不,衛少陵,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是你的玩物,再了,你爹地已經認了我做義女,咱們是兄妹,兄妹,你真的要踩着人倫的底線肆意妄為麼?
你就不怕遭打雷劈?
”
衛少陵獰笑出聲,一手扣着她的身子,一手迅速解着自己身前的衣扣。
“誰他媽跟你做兄妹?
我同意了麼?
老子早就跟你過,我把你當女人,那種随時能睡的女人,懂麼?
”
聽雪氣得渾身在抽搐,整個人都劇烈掙紮着。
衛少陵褪去了自己的衣服,附身将她壓下,湊到她耳邊低語道:“想玄珩死麼?
如果想的話,你就盡管反抗,我保證,等我滿足後第一個殺他,你最好别質疑我的話,否則你會後悔的。
”
所有的反抗全部消散了,她認命似的閉上了雙眼,屈辱的目光從眼角滾滾而落。
“衛少陵,你會不得好死的,總有一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
“好呀,我等着。
”
完,他将她猛地拽起,拖着她朝浴室走去。
“咱們去玩點刺激的。
”
……
翌日,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進來,将室内一片萎靡照了個通透。
刺眼的光照射在少女臉上,刺激得她睜開了雙眼。
入目處,是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她試着伸手去擋那刺目的光,可胳膊一陣無力,竟連手指頭都擡不起來。
那男人……
真的好狠好兇殘,整整一個晚上,将她弄得千瘡百孔,身上的血幾乎流了一地,可繞是如此,依舊換不來他的片刻溫柔。
對她,他永遠都隻有無止境的兇玻
猶記得第一次見他時的場景,就因為她捅了他妹妹一刀,他就二話不的還了她一刀。
那一下,看似紮在了她肩膀上,實際是捅在了她心髒裡。
從那以後,她就不敢觊觎奢望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逃避,躲藏,隻為離他遠一些,可死命掙紮的結果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
最終她還是沒能逃過宿命的糾葛。
原以為刻苦訓練成為最優秀的殺手就能擺脫他,即使無法擺脫,至少能與他一戰,可現實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在他面前,她隻是個跳梁醜,哪怕再過十年二十年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嗚嗚嗚……’
低低的哭泣聲響徹在了寬敞的寝殿内,苦苦支撐了那麼多年,即使再最艱難的時候她都不曾掉過眼淚,可如今,她真的好想哭。
是委屈麼?
不是!
應該是屈辱!
她那麼努力想要活着,可結果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今,她身上每一處都刻了他的烙印,以後還有可能逃脫麼?
昨晚在浴室,她想殺他來着,一刀狠狠捅在了他胸膛上,擦着心髒而過,她以為他會停止,可,那就是個變态,什麼‘血液融合在了一塊兒,靈魂也就糾纏在了一塊兒’。
瘋子!
瘋子!
瘋子!
昨晚她流了多少血,他隻會比她流的更多。
那樣一場激情,哪有什麼纏綿?
就是兩隻刺猬在相互撕扯,紮得對方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