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愛不愛她,還有,她現在是不是還活着,而我,會不會成為拆散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
冷寂有些無奈,他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瓜,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該死的,連第三者都想出來了,她還能不能再荒唐點?
“甜,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如果你怕我要了你之後不對你負責,那,我可以拿自己的命起誓,亦或是,明天去登記結婚,有法律的約束,你總該相信我想要娶你的決心了?
”
季子期有些無語。
她想要知道的,跟他所說的,完全不一樣好不好。
“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麼,季氏長女的過去,外界都知道,想必你對我的了解也不會太少,但你的過去呢,我一無所知,不,還是知道一點的,比如,你曾經有過其她女人,還生了孩子,至于那個女人是誰,現在是生是死,我無從知曉,若是哪天她找上門,指着我的脊梁骨罵我狐狸精,第三者,你要我如何應對?
”
冷寂支起了身,擡手間,将她從躺椅上拉了起來,拽進自己的懷中後,将下巴抵在了她頭頂上。
“罷了,我不要你便是了,很多東西,我也不知道從何解釋,時機到了,你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
季子期微微垂眸,眼底劃過一抹失落。
這個問題真的那麼難回答麼?
他明明在乎她的啊,剛才還露出了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像他們這種手握重權的男人,通常都不會濫情,更不會随便找個女人就睡在一塊兒,他既然想要她,證明心裡有她。
可她想不明白,這男人有什麼難以啟齒的?
愛過其她女人就愛過嘛,對方還活着就活着嘛,她又不會跑到人家面前去質問,他顧慮什麼?
“看來我問再多你也不會回答,罷了,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了的,咱們隻是凡塵之人,如何能改變得了?
老師,我不是那種随便的女人,不能因為你一句想要,我就給了你,這種自我糟踐的做法,會寒了所有親朋好友的心,我回主屋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
冷寂沒有阻攔,眼看着她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或許他可以考慮一下叫獵鷹的催眠師過來解了她身上的催眠術。
女兒還活着,他對她,也算有所交代了。
……
淩晨兩點跟男人糾纏不清,回到家裡被父親逮了個正着是什麼心情?
季子期總算體會到了。
從冷寂的住處出來後,她避開莊園裡守夜的保镖跟女傭,回到了主屋。
可,雙腿剛踏進正廳,就被端坐在沙發上的父親給唬住了。
“爹,爹地,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回房休息啊?
”
“很晚了麼?
”季流年擡眸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鐘,點頭道:“淩晨兩點,确實挺晚了,不過,女兒沒回來,我這個做父親的哪能安心睡覺啊?
”
額……
季子期硬着頭皮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後,這才發現自己發絲淩亂,衣衫不整,如此模樣,倒像是在外面與男人鬼混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