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吧。
”雷祀再次閉上了雙眼,冷漠道:“我勸你也是看在紫陌的份上,不想讓你浪費美好的光陰年華,你若是不聽,我也沒辦法。
”
南宮汐也不話,在門口足足站了十幾分鐘,這才一臉暗贍轉身離開了。
她還年輕,還有很多很多時間去争取,媽咪曾過,自己喜歡的人一定要主動去追求。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
半個月後,驚蟄以厲氏長子的身份對外宣布,徐家獨女徐笙腹中胎兒是他的孩子,也是厲家的長子長孫,厲家下一任繼承人。
此訊一出,世界嘩然。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相愛相守了二十餘年的葉平安跟跟徐笙,竟然會以這樣一種結局落幕。
風波輿論持續了半個月,直到驚蟄與徐笙的婚禮在厲家城堡順利舉行,外界所有傳聞才慢慢擱止。
後來,葉平安在參加一場慈善晚會的時候,有記者問他‘南宮先生,您這一輩子最惋惜的一件事是什麼?
’
葉平安閉口不提已經嫁做人婦的徐笙,隻道:“失去了本不該失去的緣分,如今回頭一看,竟成了一輩子的追憶與缺憾,看着她幸福,我才知我的歲月靜好需要她的參與,可,她終是已經不在我身後默默陪伴我了。
”
然後,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位世界頂尖富豪的心裡其實裝了另一個女人,那是他生命裡最柔軟最不可觸碰的地方。
而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徐家獨女徐笙。
…
冷寂與季子期在雲城登記結婚了,可,沒有舉行婚禮。
季子期:“諾諾是他們共同的妹妹,她想讓他們的妹妹做她的伴娘,她若不醒,他們就不舉行婚禮,她就是要讓那丫頭知道她一直沉睡導緻她哥哥欠她嫂子一個婚禮,這樣一來,她就不忍一直睡下去了。
”
冷寂:“好!
”
…
初春的三月,百花齊放,落英缤紛,一片繁花似錦。
在東南亞一座城市的某片公墓裡,一個美麗優雅的東方女人正牽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孩漫步在春日暖陽下。
“媽咪,我記得這條路,以前俏俏來過這兒對不對?
”
占紫陌頓住了腳步,垂頭望向正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不點兒,很很的人兒,踮起腳勉強隻到自己大腿的位置,一雙烏溜溜的漆黑眼珠咕噜咕噜轉着,裡面滿滿地全是疑惑與不解,呆萌呆萌的。
她的眉目,太像她父親了,以至于每每看到這雙眼睛她都能想起那個男人。
路邊有迎春花,她随手摘下幾朵遞給了女兒,溫聲道:“這裡是靈山公墓,去年媽咪帶你來過,不記得了?
”
丫頭歪着腦袋,似乎想得很吃力,的眉頭蹙起,簡直跟她父親蹙眉時如出一轍。
“哎呀,我想起來了,這裡是幹爹睡覺覺的地方,真是該死,居然給忘了。
”
占紫陌‘噗呲’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把花拿着,等會兒放在你幹爹的墓前。
”
丫頭哼哼了兩聲,吐槽:“媽咪真笨,來之前都不跟人家一聲,人家也好給幹爹準備漂亮的花花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