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平安嗤嗤一笑,“要是讓甜甜知道你給我支這損招,不知道她會不會跟你急?
那女人,可是她最好的朋友。
”
冷寂閉嘴了,端起酒杯細細品嘗起來。
“牽”葉平安滿臉的不屑,“掠奪者如何,上位者又如何,手握乾坤翻雲覆雨又如何,到最後,都翻不出女饒手掌心,不過你的不錯,想要得到一個女人,一個不聽話的女人,就得用強硬的手段,雷太太麼,東南亞那塊地方他雷祀了算,但那個女人頭上的冠姓,我了算。
”
冷寂笑而不語。
他沒有勸,事實上,任何人相勸也沒用。
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對待愛情近乎偏執。
生不能在一塊兒,
死也要拉着對方陪葬。
如果前面是刀山火海萬丈深淵,他想他會毫不猶豫的拉着季子期一塊兒跳。
他是如此,葉平安亦是如此。
房門推開,蘇景從外面走了起來。
聞到室内濃郁的酒味兒之後,他下意識蹙起了眉,冷聲道:“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躲這兒喝什麼悶酒,出息。
”
冷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幾步走到蘇景面前,急問:“蘇先生,甜甜的胳膊?
”
“廢了。
”蘇景直接吐出兩個字,也不管這麼直白的話對方是否能接受。
事實上,冷寂接受不了,他聽了蘇景的話之後,下意識後退了兩步,有些站立不穩。
葉平安也放下了酒杯從沙發上站起來,踱步走到兩人身邊,蹙眉問:“真的廢了?
以後那條胳膊都不會有任何知覺了?
”
蘇景翻看着一大堆的報告單,淡淡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你們也别太絕望,當年南宮陽的腿被砸得隻能坐輪椅了,後面不照樣站起來了,甜甜跟他的情況差不多,一個傷了腳筋一個傷了手筋,性質是一樣的,隻不過南宮陽是男人,韌勁兒要強一些,所以出現了奇迹,至于甜甜,聽由命吧,她的手筋已經複原了,後期全靠自己。
”
葉平安松了口氣,偏頭對冷寂道:“這種事情不能操之過急,我三叔當年坐了幾年輪椅呢,後面不也好了,獵鷹囊括了世界各個領域的頂尖醫師,我相信甜甜會恢複的。
”
冷寂點零頭,然後又問:“蘇先生,那個嬰兒怎麼樣了?
”
想到那日在大殿裡對霜降捅出的那一刀,他的眼底不禁升騰起一絲憂色。
他從不将刀刃對準自己的兄弟下屬,可那時情況緊急,他又不得不那麼做。
如果霜降不捅出當年K先生的死因,獵鷹很多搖擺不定的人恐怕還會選擇繼續隔岸觀火,那樣的話,他發動内亂就毫無意義了。
他要徹底與獵鷹站在對立面,隻有這樣才能引出所有存着異心的人。
所以他将霜降推了出去,讓他成為了那根導火線,将獵鷹内部所有試圖叛變的人全部引了出來。
如今他亡命涯,獵鷹總部想必很精彩吧。
隻是不知霜降能否取得大教官信任,有莺歌在,想必他不會有生命危險。
“暫時沒問題,觀察一段時間再。
”